“相信叶哥哥一定会把懂事的觉寒治好 ! ”
“嗯啊!”
两人继续开动,吃完剩下地早饭。
“觉寒,你的家在哪里?我现在送你回去?”
叶焕温和道。
“觉寒家里很乱,叶哥哥不如别去了!”
觉寒神色间有点不好意思。
“那怎么行!哥哥得知道你家在哪里才能去治疗你的热病呀!”
觉寒侧着头想了想。
“哥哥说的对不对?”
“那觉寒带着哥哥去家觉寒里看看!”
“叶哥哥,觉寒真的想跟小朋友玩!可是觉寒怕自己有时候会伤到别的小朋友!哥哥肯定能把觉寒治好的,是不是?”
“是!”
看着面前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觉寒,叶焕用绝对肯定的语气说道。
千言言语只融成一个字,那就是“是!”
“不管多困难,也要把觉寒治好!”
叶焕心里下定决心。
回家的过程中,觉寒不再让叶焕抱着,自己一人跑在前面带路,前面小小的身影有着自己的坚持。
“……”
繁华都市的另一面隐藏着不一样地东西。
京华胡同七拐八拐的甚是繁琐,踏过不知多少污水土坑,迈过路上的各种堆积。
松乱低矮地平房不断映入眼帘,密密麻麻地裂缝蔓延其上墙壁清晰可见。
城中村就是这般场景……
不断深入狭长地胡同,破败不堪的断壁残垣随处可见,丛生的杂草,各种臭味扑鼻而来……
偶然看到一道门内竟住着四五户家庭,若不是半席门帘和晾晒在外的衣物,叶焕真的很难想象这里还有人居住。
京城约有两百个“城中村”,远远低于其他地方的房租让大量的蚁族北漂至此,挤在城中村里安营扎寨。
这里汇集了来自华国各地的底层打工者,环境脏乱差,各种私搭乱建,存在非常严重的安全隐患。
藏污纳垢之地与一国之都的形象格格不入,叹世间诸多无奈,又有谁能与其公平……
两人不知转了多少弯,走了繁几坎坷不平的路。
“哥哥到家了!”
觉寒提醒着沉思中的叶焕。
叶焕抬头看着面前破败的门,心里微微泛酸。
“唉,治好觉寒,才是真正帮助他!”
“爸爸,有客人来了!”
觉寒对着叶焕笑笑,先一步推开了门,
“咳!咳!”
咳嗽声接连从屋内传来。
叶焕进入屋内,屋子不大,里面有些晦暗,深褐色地布帘隔断着厨房与卧室,自由活动地空间甚是狭小。
觉寒挑起布帘,叶焕看见一中年人半蹲在土灶边正强忍着烟雾,往灶台里吹风。
中年人身形略显些消瘦,从后面看过去头上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
应该是听到了觉寒的叫声,那人快速往灶台里加了些柴,看着橘黄色地火药熊熊燃烧,步长安转过身来看见叶焕,呆了呆。
他不记得上次家里接待客人是什么时候,只记得好些时间家里不来客人了,步长安连忙站起身来从柜里拿出一白净地瓷碗,给家里的客人倒茶。
看着步长安忙来忙去,叶焕不经意间看到了步长安脸上那条条的沟壑皱纹,步长安其实年纪并不大,方才四十多岁,可脸上的却写满了一波三折的往事。
银丝般的白发难以被遮掩,即使在屋内依然清晰可见。
微微下陷的眼窝里,一双深褐色的眼眸,悄悄地诉说着他所经历岁月的沧桑。
“小兄弟,来这是?”
“爸爸,叶哥哥是来给我治病的!”
“治病?你……”
“你把自己的病跟别人说了?!!!”
“叶哥哥在马路上救了我,然后还能把我的体温降下去,我就一五一十的什么都给叶哥哥说了!”
“呵……呵,…哈…”
步长安对叶焕干笑一声,看着叶焕不吭声,似在等叶焕的解释。
叶焕看着面前的步长安,知道自己年轻,估计说什么面前这位大叔都不信。
手触摸着桌子上放着的白色大瓷碗,意念笼罩。
“嗖!”
桌子上的白瓷碗消失一空。
步长安猛地一呆,没有了?怎么可能?
“步叔,觉寒的身体,我能治。”
叶焕平静地把手伸到嘴边,手中浮现出白瓷碗,轻抿了一口茶,淡然吐出几个字。
“这……”
步长安知道这次他遇见高人了。
想起无数次在梦中遇见高人医治好觉寒,可是醒来之后却是梦的破碎。
步长安掐了一把自己,
“疼!”
这次不是梦,面前这位高人小兄弟真的能治觉寒!
“我没有,什么都……”
“这不重要,步叔,我认了觉寒做兄弟”
叶焕突然打断了步长安的话。
叶焕知道面前的父亲经历了太多,不知弓过多少次腰,为了自己的孩,不知道丢过自己多少次尊严。
叶焕不想再让步叔再丢掉男人最后一丝的脸面。
“叶哥哥一会儿有事,觉寒你身体里的热流已经被我压制住了,你不用担心再复发,这周末我再来给你医治。”
叶焕低头看着在旁边目不转睛盯着两人的觉寒道。
“嗯嗯!叶哥哥,你要走了么?”
“对呀!有空给你介绍沐儿认识,她是个可爱善良的小姑娘哟,你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叶焕脸上露出微笑。
“步叔,我还有事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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