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ok!就这么定了」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跃,瞬间在qq的对话框输入完
这行文字,甚至连标点符号都没有来得及打全。
多人会话的对话框中弹了一行新的文字,「儿子,到时你就举一牌子,上面
写着迎接爸爸。不算难为你吧。这样也方便我们找你不是?」
我倒抽一口凉气。脑中不由浮出明天下午,这三个在网络上我口口声声叫着
爸爸,干爹,野爹的家伙驾临我的城市。而我竟然真的举着一块牌子,上书迎接
爸爸的贱样。
不过,接踵而来一阵麻酥酥的快感立即冲散了我最后一丝尊严,我的犯贱心
理再次占据了上风。是啊,在人来人往的接站口,我举着一块牌子,迎接三个跟
我差不多大,甚至比我还小的家伙,还要口口声声叫他们爸爸。这真是太刺激了。
我立即答应了下来。网络那头三个我的三个爸爸对他们的儿子很是进行了一
番表扬。
1.
我的妈妈叫倪红霞,今年42岁。在一架医疗器械公司做销售。人虽然长得
不是特别漂亮,而且随着年纪的增长,也逐渐开始发福。可老妈偏偏天生了一张
白皙的脸蛋,又加之脸上时刻会挂着笑容,所以总是给人很容易接近的感觉。
老妈一直说自己腿粗,所以那些勾勒腿型的老妈想来不怎么感兴趣。可偏偏
她又非常喜欢打底裤。特别是在秋冬季节,打底裤将老妈的大屁股绷成一个圆球,
配上高跟马靴……
呼……
如果这时有个陌生男人抱着我妈的屁股不由分说在我面前一对猛肏,天啊,
要谋杀我多少jīng_yè?
也许我妈并不清楚,她竟然一不小心生了一个世界上最贱,最没尊严,天天
打飞机都是想想别人怎么草自己妈妈的儿子。当然,我也不会把我这种性取向很
无聊的告诉我妈。更不会讲我平日里在网上那些聊天记录让我妈到。
网络就是这么一个多元化的平台。它总是包罗万象,什么样的人都在这里汇
集。让我惊讶的是,竟然有不在少数的像我一样的贱骨头,一旦别人劈头盖脸的
对自己骂一顿「肏你妈」「操你妈pì_yǎn」之类的话,竟然会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并且积极配合,恨不能马上就帮陌生人掰着自己妈妈的屁股,让别人的大jī_bā赶
紧插到自己妈妈的骚屄或者pì_yǎn里来。
当然,网上更不会缺乏绿主。
辛苦的把肏别人妈妈当为己任,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帮别人妈妈解决性饥
渴的同时,也满足了贱儿子的羞耻心。
当然了,就我个人来言。我更喜欢称呼这些人为爸爸,或者亲爹。
总之,一旦贱骨头痒起来,别人是让我叫什么我都会叫的。叫爷爷也是常有
的事。
有些事,一旦开了头,总是会义无反顾的滑向深渊,比如shǒu_yín,比如希望别
人肏我妈妈的念头。
逐渐的,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是在网络上与天南海北的爸爸们讨论肏我妈
的事宜。纵然可以在qq的对话框中吐沫星子横飞把肏我妈这场爸爸和儿子的对
手戏演的淋漓尽致。
可终归时日一久,就难免有些不满足于此。越来越多的夜晚,入眠前必不可
少的撸jī_bā工程进行时,我都会想象着如果群里那些人如果真的可以压在我妈的
身上,一只手掐着我妈的肥奶子,一只手揉面一样揉我妈的大白屁股,长长的粗
jī_bā捅进我妈的yīn_dào,一次次冲击着2o年前我的出生管道。那个长期以来都是
我爸独霸的隧道。
伴随着这样的想象,我一边轻声呻吟着「爸爸,求你射在我妈的骚屄里吧
……」一边将浓浓的jīng_yè尽数喷在卫生纸上或者毛巾被上。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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