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们儿羞愧难当,他低着头也不言语,他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孩子或者小学生一样,他似乎知道自己错了。东北娘们儿骂自己的男人是不留情面的,她们越是爱自己的男人,越是骂他,打是亲,骂是爱嘛!爱到深处加脚踹呀!
小树得砍,老婆得管,这败家老娘们儿不管也不行!管不了自己老娘们儿的老爷们儿不是好老爷们儿。别看老娘们儿干巴瘦,浑身上下没有二两嘚瑟肉,可她的嘴却厉害着呢,小嘴叭叭的,尿炕哗哗的。女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女人心,海底针啊!第二天,老娘们儿亲自上阵啦!别看老娘们儿瘦,身上有肌肉,毕竟她从小是在山里长大的。老爷们儿是她从外面带回来的。
男人说,你别去啦,我认命啦!
女人说,你别管,我去教训教训他们,我是女人嘛!在这方面女人是有优势的。我有胸器,不是凶器。
抬木头的时候,三个老爷们儿调戏她,“嘿嘿!瞧这小娘们儿浪的?一看就是个野味?”
“像你这种女人,陪男人睡觉行,抬木头恐怕不行吧?”
“小娘子,你能行吗?我看你还是回家抱孩子去吧?”
“行不行,上去不就知道啦?你们男人不是都爱在上面吗?上去了就不愿意下来,只能硬挺!只怕你们没挺头,一会儿就认熊啦?”
“大骚就是个娘们儿,哈哈哈哈——”
“行不行,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不亲口品尝一下,你们怎么会知道葡萄是酸是甜?有女人伺候着又是什么滋味?”
在三个男人放荡的笑声当中,四个人开始抬木头装车皮,女人在右前边,用的是左肩,别看女人瘦,力气还真不小,她抬木头的身形与步伐同男人比一点也不逊色,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三个男人心里也是暗暗佩服啊!看来我们是看走了眼呐。一天下来,女人是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在天擦黑的时候,他们如法炮制,又抬起了一根特大号的木头,喊号子的说道:“这是今天的最后一根,装完咱们就回家搂老婆睡觉去吧!再喝点烧酒……”
抬起这根大木头上翘板,女人也觉得有些吃力,不过她还是咬紧牙关挺住了。
女人说:“这回号子我来喊!——”
女人喊起了号子,出声三分力啊!当四个人走到翘板的中间靠上三分之二的时候,号子声突然停了,女人也随之停下来脚步,女人用娇滴滴地声音说道:“今天老娘有点累了,老娘我要喘口气,歇歇脚,我先抽袋烟……”女人说着话开始从怀里掏出了半尺多长的铜烟袋锅,双手不慌不忙地装烟点烟,然后把烟嘴放到嘴里,吸了一口,女人开始喷云吐雾。
一见女人这个架势,三个男人知道坏事啦!今天碰到对手啦,遇到苞米面他妈——大馇子啦!
三个男人心里明镜似的,女人今天就是来找事的!三儿不在家,那就整四儿(事)!
前面的男人还好些,时间一长,后面的两个男人有点吃不消了。在这半空之中,上不去,下不来,如果中间有一个人坚持不住,巨木砸了过去,他一定会粉身碎骨的,轻者断胳膊断腿,严重了会有生命危险的!豆大的汗珠在后面两个男人的脸颊上流了下来,他们有些吃不消了,其中一个急忙求饶,“姑奶奶儿,算我们瞎了眼,我们是有眼不识金镶玉,有眼不识泰山,你放过我们吧?……”
另一个也说道:“我们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呱呱待哺的婴儿,我们如果出事了,她们怎么办?她们会饿死的?”
女人依旧不动声色,继续吸她的大烟袋。女人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吸着烟,她轻描淡写地说道:“看来你们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聪明人往往会做出糊涂事来的?人奸没饭吃,狗奸没屎吃啊!”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们认栽了还不行吗?”
女人轻哼了一声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最毒妇人心吗?”
“姑奶奶儿,你不会真的想要我们的命吧?”
此时女人的一袋烟已经吸完,她抬起一只脚在鞋底上轻轻磕着烟灰,“老娘还要再吸一袋烟!”
后面的两人男人登时被吓尿了,也是吓跪了!前面的男人也开始服软认输啦,他也说起了软话,“罢了,反正今天我们是栽啦!你家男人的医药费由我们来出,工钱照付还不行吗?你们两个同意吗?”
后面两个男人急忙点头表示同意。“姑奶奶儿,我们认输啦!今天我们是遇到茬子啦!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女人似乎对他们的表态很满意,她收起了大烟袋,重新揣入怀中,“老娘吸够了,也过着瘾啦!话可是你们自己说的,老娘也不怕你们反悔!”
这最后一根木头被抬上了车,几人都已经筋疲力尽,两个男人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另一个脸色铁青,开始吸旱烟。女人掏出烟袋锅,装上了一袋烟,“晚上用不用老娘给你们松松筋骨,老娘晚上的活可好着呢?”
三个男人直摆手,“不用!不用!姑奶奶儿,你还是饶了我们吧,我们可是无福消受,消受不起啊!——”
“瞧你们那熊色!——”
独孤行对小雨说:“那个女人就是我的妈妈——”
山里的树桩子是不能随便做的。那是佛爷座子。
独孤行说起了自己的初恋女友。她也是一个山里妹子,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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