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想起来了,家里还有事要忙呢,我先走了。”反正目标到手了,赵氏准备溜了。
刚打开大门,就看见大肚子的阮心心站在外面,一只手正维持着要敲门的动作。
潇潇松开大黄的嘴,一把抚上额头,头痛无比。完喽,冤家又聚头了。
大黄用力一挣就跳出潇潇怀里,为了这个奴才它都操碎了心。
气呼呼的大黄决定离家出走一回,于是顺着空气中飘散的香味,摸去了隔壁!!!
要说麦香村里各家的夫郎,阮心心最恨的人是谁,那非赵氏莫属。
起因便是阮心心嫁过来三年,肚子也没动静。自觉高人一等的赵氏,主动找到杜三,推荐自己的表弟。虽然人相貌差了点,但是身子健康,暖床生娃没问题。
还提议道,不如把阮心心这个不会生蛋的卖到勾栏,得几两银子,好给他表弟做嫁妆。
这可惹了马蜂窝,素来软绵绵的、说话都不大声的阮心心,柳眉倒竖,扯过棒子就往赵氏身上抽。
他与她妻主过的好好的,哪里来的下三滥的搅家精!
杜三更是怒不可遏,她自小在样貌上被人说的伤透了心,还是他夫郎丝毫不嫌弃,软言安慰于她,勤勤恳恳、死心塌地的与她过日子,焐热了她一颗拔凉拔凉的心。
你特么是谁啊,跑我家大包大揽,指手划脚。
愤怒至极的两口子家门都没关,直接找里长评理去了。
里长为人还算公允,更何况自己夫郎拆人姻缘本就不对,遂好声与夫妻二人道了歉,然后拎着夫郎再教育去了。
赵氏也着实许久没能出得了门。
自此,阮心心与赵氏之间的死结算是结牢了。
此时,阮心心见了赵氏,就从小白兔化身成一只刺猬,恨不能根根拔刺,刺穿对面那人黑了的心肝。
赵氏更是没了好脸色,一想起当初棋差一招被妻主教训的那一顿,就觉得浑身肉疼。
看见赵氏手里提的东西,阮心心冷哼了一声,“呦,看来里长家又开始吃糠咽菜了,高贵的里长正君都舍下脸皮,跑别人家打秋风了。”
“要不要我问问我妻主,施舍点吃的给你啊?”
赵氏一张脸青青白白,“小贱人说谁呢?”
“小贱人说的就是你!”
“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阮心心往前挺了挺肚子,“来啊,来啊,最好一尸两命。到了地府,我化成厉鬼来找你偿命。”
赵氏被唬了后退了一步。
潇潇一脸冷汗,赶紧上前拉住还要拿肚子拼命的阮心心。怎么好好的,矛盾又升级了?都要闹出人命了。
赵氏顺着空隙落荒而逃。
正应了那句‘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阮心心冲着赵氏背影吐了口口水,对上潇潇不赞同的眼神,瘪了瘪嘴,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见到他就生气,而且他又来欺负你。”
潇潇点了点他的鼻子,又温柔的摸了摸他肚子,那也不应该伤害宝宝。
阮心心眨巴眨巴眼:“我心里有数,那人就是怂包,不敢的。”说罢吐了吐舌头,抓了潇潇的胳膊,“潇潇,我就是碰运气看你在不在,找你说说话。我妻主又去卖肉了,还不让我跟着,我一个人好无聊。”
潇潇小心的拉着人往屋子领,站久了,他腰就痛了。
阮心心坐在床沿上叽叽喳喳的说着,潇潇笑着看着他,偶尔拿过本子和炭笔写上几句回应的话。他刚将写好字的本子推过去,那边已经没了声音。
潇潇抬头望去,阮心心靠着床柱,呼吸均匀的睡了。
看来才刚吵架是费了力气,潇潇小心的扶他躺好,脱了鞋子,又仔细的给他盖上被子。小心地候在他旁边。
罢了,今日下午就当休息了。
刚熬过一场灾难的冯雨歇,做了一盆醉虾,又翻出一小坛陈酿,打算给自己压压惊。好吃的刚上桌,就觉得裤腿被什么扯住了,一低头,对上一双锃亮的大眼睛。
冯雨歇乐了,呦,来客人了。
大黄瞪着圆溜溜的猫眼,炯炯有神的盯着虾盆,奴才,还不将好吃的给大爷拿来。
“想吃?”
大黄松开她的裤腿,一窜便跳上了椅子。
冯雨歇想了想,猫吃醉虾应该没事吧?
大黄已经将爪子搭到了桌沿上,快点快点!
算了,算了,冯雨歇抱起大黄坐到椅子上,然后将大黄放到自己的腿上。敲了敲它的猫头,“便宜你了!”
大黄‘喵’了一声,还不上菜?!
冯雨歇给它装了一小碗醉虾,一人一猫开动了。
大黄吃的美滋滋的,高兴的竖起了尾巴。
冯雨歇一把将竹竿压倒,“矜持点,还知不知道自己是个公的?”
等到大黄吃饱喝足,在冯雨歇衣摆上蹭了蹭嘴,就跳了下去。
吃饱了,该让家里的奴才拍觉了。
冯雨歇笑眯眯的望着走道打晃的大黄,招呼道:“再来呀!”
潇潇担心阮心心起床口渴,便去厨房煮了开水。一出厨房,就看见木篱笆缝隙里钻出来的,扭着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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