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潇潇动唇。
冯雨歇摇头,装模作样的擦擦额间虚无的汗,“这里凉快!”
毛病!
刘芷抬头看了与潇潇说话的对象,有些晃神,她怎么不知,村里来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年轻女人?
冯雨歇挑衅地冲她扬了扬眉。
刘芷收回目光,看向潇潇,他们还是认识的?
潇潇并没有为她解答任何疑惑,他对刘芷做了一个,要她在原地等待的手势,便进院子。
眨眼的功夫,便取出一捆柴放在了刘芷的脚边,在两双既复杂又疑惑的亮晶晶目光下,淡定的关了门。
刘芷嘴角苦笑,心里却在呐喊,‘我不是来取柴的,你为何就是不懂?’
原来只是来买柴的!
纳凉的冯雨歇哼着小曲走了!
第11章 橄榄枝
石窟被毁的余波并没有因此结束,官府打着户籍检查的旗号,对青山附近的村子进行了一次人口普查。
冯雨歇离开江南时,托人在府衙办过迁移手续,如今压着府衙官印的印信还在她手里。只是来到麦香村以来,一直被琐事缠身,她就没急着去落户。
因为手里扣着印信,她对这次明目张胆的搜查没太在意,依然每日穿梭在麦香村与曲水河镇中间。
相比之下,潇潇就有些抓瞎了。
他来麦香村五年,一直没能落上户籍。非他不想,而是他没有带来迁移手续。一直卡到手续上,不上不下。
当初他不得已偷偷离开家,户籍还妥妥的在原籍,只是这些是不能与人说的。即使说了,只凭这张嘴,官府的人也是不信的。
因户籍的事,他找里长不下五十回。里长也属实尽了最大努力,但潇潇的情况,走正规路子是行不通的。里长最后给他出的主意,那就是花钱走走关系。
但这事谁也不保准,里长只说会尽力替他运作,让他努力赚钱,以备不时之需,也因此,这五年的时间里,潇潇休息的日子屈指可数。
本来普查之日还有两年,如今硬生生提前,钱没够不说,他连个应急的办法都没有,难不成眼睁睁让官府把他当流民抓了?
是以,在得消息后,潇潇早早的去了里长家。
他无法说话软言相求,便只能眼泪汪汪、可怜巴巴的瞅着里长,只求她为他指条明路。
里长也头痛,但她的确无能能力。叹了口气与潇潇道:“孩子啊,不是婶子不帮你。普查的时候,婶子会跟着,该说的好话一句都不会少,你这些年安安分分在麦香村生活,我都会如实与官姐说。”
顿了片刻,又道:
“说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潇潇双手拧巴着,认真的听着,唯恐错漏一字。里长这话一顿,他的心脏就蹦到了嗓子眼,眼巴巴的,到底什么办法呢?
里长胸口闷闷的,她属实有些心疼这个孩子,五年的时间,她看着他风里来雨里去的。麦香村新来的住户,她一户户帮着落实了户籍,但潇潇的户籍,她始终没能办成。
里长的目光很温暖,就如记忆力她母亲看着他的眼神一样,潇潇的眼圈更红了。他很少哭,因为他觉得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所以即便此时,他心焦如焚,也紧紧是红了眼圈。
里长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发顶,“潇潇啊,花钱消灾吧。”
这次普查本来就很异常,里长猜这里应该有些猫腻,所以这次的重点应该不在户籍盘查上,那么里面插科打诨的人就会很多,私下赚些外快的人更不会少,如此一来自然而然形成可钻的空子。
就是可怜了那个孩子,劳作许久的辛苦钱怕是要打了水漂了,里长望着潇潇的背影幽幽的叹了口气。
赵氏见潇潇欲走,张口便要喊人,既然来了,就帮忙把活干了呗。你当帮你那么容易呢。
里长一把扯住她夫郎,口气前所未有的严厉,“你平时欺负人也就算了,如今那孩子都急成什么样了,你就非要把人逼死不成?”
潇潇走的急,没听到赵氏与里长的对话,他急急的去翻自己的钱匣子。
但愿花钱消灾吧,也不知够不够?
零零碎碎大约十八两的银子,除去日常花销,这是他积攒了五年的全部家当,其中有八两还是鸿合茶楼掌柜多付给他的薪资。
潇潇肉疼的拿出十两银子放在一个布袋里,他的血汗钱就要用来打狗了。
普查的消息早就下发下来,里长挨家挨户做了通知。除了冯雨歇这种往好了说叫不畏权势,往坏了说叫没心没肺的人,还四处乱跑外,其他人都乖乖守在家里。
民不与官斗,这是她们一代一代悟出来的。
普查的小兵们很快挨家挨户的盘查起来,速度好似一阵旋风,看样子也确实不像查户籍,只草草的扫上一眼,确定是本地的良民,掉头就去了下一家。
不一会儿,潇潇就听见了大门的动静,他忐忑的开了门。
来他家盘查的只有五人,为首的眉眼间有些戾气,看着很不好想与的样子。
里长早在盘查开始的时候,便把潇潇的事情向上递了话,只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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