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走,送完我,你们赶紧滚蛋。”得到二人一声冷嗤,“卸磨杀肱骨。”
季深重新架起马车,“这个男人长得软嫩的像个包子,看着就好欺负!”
好欺负?冯雨歇想了想刚刚的情景,见鬼的好欺负!
几人一时无话,走了半刻钟,韩东明望着前面不远不近的背影,抽搐着嘴角,“雨歇,那包子不会真打算用后脑勺如狼似虎你一路吧?”
怎么岔路走了几条,始终在前面不远不近的缀着,又不是她们的领路人!
“你今儿个话怎么这么多?”
“东明见到男人什么时候话不多?”季深掀她老底。
“好好赶你的车得了,就你一个坐车省脚力的,还堵不住你的嘴?”
“省脚力又不是省嘴,闲着也是闲着,陪你扯扯皮,你一个人也无聊不是,我艹!”
韩东明瞪她,“扯皮就扯皮,艹谁哪?”
“你看,你们快看,”季深哆嗦着手指,指着前面那个正要进门的男人,“他、他、他不是真的觊觎雨歇吧?”
冯雨歇深深的看了一眼关门的男人,桃花眼里有了少许趣味,“凑巧吧!咱们才是新来的,觊觎也只能说我觊觎他!”
韩东明撩撩眼皮,掀了冯雨歇一眼,被这货觊觎可不是什么有趣的经历!
季深将马车赶进紧挨男子家右边的那一户,深深的看了隔壁一眼。果然是千里有缘来相会,一路同行,到头来竟然还是邻居!
针对冯雨歇的体质与喜静的性子,季深对于住处挑了许久。既要紧挨大山,又要村民稀少且交通便利。千挑万选,她做主买了这户。
停稳马车,几个人女人忙忙碌碌的搬着车上的器具。
将物件归置妥当,爱干净的季深拎着水桶出了门。韩东明抖落骚包衣服上的灰,不禁道:“雨歇,说你低调,还是说你把我们当苦力。分明几个钱就解决了,偏偏弄的咱们姐几个灰扑扑的。”
“我的钱可不是白花的,当然要人尽其用!”冯雨歇挑挑眼角。
韩东明哼哼两声,挑起大指,“行,你是东家,你说的算!”
冯雨歇才笑,拍了拍她肩,“谢了!”
韩东明抖开她的手,“少跟我说这些客气兮兮的话。你不捉弄我,就是对我最大的谢意。讲真,要不要我明日送你个小侍?铺床叠被、洗衣做饭还能暖床……”
见冯雨歇斜起了桃花眼,拉着椅子坐下的韩东明举双手,双腿还不停的得瑟着,“好好好,我自己享用,反正不是我遭罪。哼哼,我只等着你做出一锅糊饭,我来看你笑话!”
净了面的季深赶过来,指着韩东明道:“你可真没机会了,咱们雨歇是无所不能的!”
韩东明耸耸肩,“好了,无所不能的冯东家,这新家怎么也要整理一会儿,我们先走了,过两日再来看你!”
冯雨歇颔首:“慢走,别忘了我交代的事!”
“晓得嘞!大事上,姐们什么时候出过错,别送了,忙吧!”
冯雨歇关了大门,才细细打量新家。
独幢的三间正房,两侧各两间厢房,左右各一块不大的小园子。许久未住人家,院子里长满了杂草。冯雨歇站在院当中,空空落落的,显得有些寂寞。
这么多年,没人知道,她其实是喜欢热闹的,可是老天不允许。
直到隔壁飘起了炊烟,吹来了饭香,冯雨歇才回过神。将新买的被褥晾晒到洗衣绳上,又就着季深打回的水,找来擦桌布,快速打理一应家具。
这么多年的独自一人,事事亲为,她可能真要无所不能了。
不是不想请人,也不是没钱请人,而是她每走一步都要小心翼翼,仔细算计。她没有害人之心,却不能没有防人的本能。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她也没有遇见动心且能与她执手一生的人。
那个人为什么还不死,冯雨歇恨恨的想。
将清扫出来的杂物扔到院外,冯雨歇眼眸深邃的看着不远处的青山,直到肚子唱起了空城计。
冯雨歇摸摸干瘪的胃,好饿。
几步走到厨房,米面锅碗一应俱全,又去打来水,端着淘好的小米回来时,冯雨歇傻了眼。
巧妇难为无柴之炊!
现去山上砍,耽误功夫不说,未经晾晒,能不能燃的起来都是个问题。
将头转向隔壁,冯雨歇的桃花眼不断闪烁,那男人是个卖柴的,要不买些回来?
打定了主意,冯雨歇到了隔壁的大门前,用力的扣了扣门环。
大门缝隙里很快探出一个漆黑的发顶与半截身子,不一会儿底下又探出一只圆滚滚的猫头,一人一猫具是一双圆溜溜的眼,试探的将她看着。
冯雨歇倏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潇潇:就是这么高冷!
雨歇:……
第3章 青葱指
冯雨歇笑的很莫名也很突然,但对面的人却懂了,显然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
骆潇潇秀气的眉毛拢了拢,低下头,与抬头的大黄四目相对,没有软语温声,也没有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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