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侍卫料不到他竟会轻薄自己,只觉rǔ_tóu又痒又麻,说不出的欢快,差一点忍不住哼出声,强行忍住了生气道:“你要杀便杀,休要羞辱小爷。”说着扭动身躯,左腿顺势往上一弯,膝盖朝杨战后腰撞去。
杨战不避不让,眼里因合欢散的药力浮起了一层血丝,冷哼道:“你答是不答,否则怎样。”他手指正自把玩年轻侍卫的rǔ_tóu,说话间力透指尖,在他乳根穴上轻轻一按,年轻侍卫立觉全身酸软,膝盖在途中便即软下去,rǔ_tóu传来的快感越来越激烈,嘴里反而发出沉沉的喘息声。
杨战艺高人胆大,也不将他穴道彻底制住,见他酥软便即收回内力,冷笑道:“否则你便如此làng_jiào给我听吗?”手背贴在侍卫胸膛上,用食中两指捻起rǔ_tóu,再用拇指按住了狠狠揉搓。年轻侍卫挣扎几下没能挣脱他的魔爪,脸面越来越红,怒道:“你,你住手,我乃是一品带刀侍卫,有功名在身,你轻薄我,便是瞧不起圣上……”宫里御前侍卫极多,能见到杨战的少之又少,这侍卫便从未见过,是以全然不知面前这个正在玩弄自己的英俊男子便是自己嘴里的圣上。
杨战扬眉冷笑,右手一扬,照准脸面不轻不重打了个耳光,手掌顺势滑下,将他身上的轻甲从肩头处往外分开,褪到腰上,露出了精壮白皙的上半身来。年轻侍卫家境富裕,又在朝廷当差,平日里骄纵惯了,素来只有他喝斥打骂他人,何曾受过他人的羞辱,当即怒火上冲,骂道:“你这不要脸的癫子,你奶奶的,有能耐便把小爷打死,小爷但凡皱皱眉便不是……啊……你住手……啊……”
杨战面不改色,左手仍旧玩弄年轻侍卫的右乳,埋头在右手手心吐了口口水,用内力催得热了,反手往他左边胸膛按去。年轻侍卫只觉rǔ_tóu濡湿酥爽,一会儿像是有一千根细针在轻轻拨弄,一会儿仿佛有股吸力往上拉扯,一会儿又像是沾到了黏稠之极的物事,偏偏他又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平日顶多自渎几次,哪里感受过这等高妙的床上技巧,骂着骂着便变成呻吟之声。
杨战冷着脸面,俊脸威严而性感,哂笑一声:“谁要打死你,你若死了,我今夜玩谁去。”着腾出左手,往后摸到年轻侍卫的裤裆处,手指触到坚硬冰凉的铜片,那是缝制在轻甲上用来保护要害的护裆片。年轻侍卫忍住呻吟,骂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同你家的老母猪玩去吧。”
杨战在他rǔ_tóu上狠狠捏了一下,沉声道:“老母猪没你可口,我可不爱玩。”他声音低沉阳刚,说起这些轻佻sè_qíng的言语来,语气仍旧平稳,却带了股不一样的诱惑。说着左手使力,将裤裆片连同下面的锦面裤子一并震得粉碎,侍卫听见胯下传来响声,再硬气也不禁吓得呆住了,惊叫一声,发觉并未受伤,但jī_bā凉飕飕的,已暴露在外。
杨战手掌不停,顺势将他的jī_bā和卵蛋一起抓在手里,只觉份量不轻,挑起剑眉回头瞧了一眼,见那条jī_bā软绵绵的已有三寸来长,颜色比他皮肤稍深,但仍旧算不得黑,反而很是粉嫩的样子。杨战一眼瞧出他是个雏儿,脸上邪邪一笑,故意道:“你多少岁,jī_bā这般大,想来是肏逼练出来的。”
侍卫从没被外人握住过jī_bā,只觉杨战的手心温暖厚实,说不出的舒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旋即像是恼自己定力不够,怒骂道:“放你娘的屁,小爷这是天生的,你以为谁那儿都同你一样小似蛆虫,连小孩儿的指头也比你的大多了。”
杨战唇角微微一弯,很是邪气的笑了笑,但脸面仍面冰冷,道:“我是大是小,过了今晚你便再清楚不过。”松开jī_bā在他粗壮的大腿上摸了摸,只觉跟往日里摸到的妃嫔宫女全然不同。那侍卫身子白皙,但终究是个习武多年的汉子,双腿结实粗长,毛发葱郁,乍看不觉得怎样,一摸便摸到了又细又密的腿毛,毛茸茸的十分扎手。
杨战摸得兴起,狠狠在他腿上肌肉捏了一把,仍旧冷着脸调情:“都说腿毛多的性欲便强,你面貌生得不坏,肯定在床上糟蹋过不少姑娘了。”侍卫浓眉皱起,骂道:“你自己孟浪无德,便以为天下男子都和你一样吗,小爷偏偏守身如玉,呸,再说小爷糟蹋了一千个一万个又和你有什幺关系。”
杨战冷笑:“谁说没关系,你是个雏儿,我玩起来才更带劲。”侍卫见他越说越放肆无耻,又再挣扎起来,杨战顺手又在他乳根穴上一点,侍卫便即软麻无力,只有睁圆眼睛瞪视杨战的份。但杨战不肯封死侍卫的穴位,而是要他在手脚灵便的情况下任自己玩弄,是以很快便又将穴道解了,冷声道:“你想挣扎我管不着,但丑话说在前头,你挣扎得越厉害,我便玩得越狠,除非你自认有本事逃出这屋子。”
侍卫在他手里连一招也走不了,早知他武艺远在自己之上,跑是跑不了的,但若就此放弃挣扎,又显得太过软弱,不禁急得胸膛起伏,瞧向杨战时两眼微微发红。杨战仍旧面无表情,只弯着嘴角邪邪一笑,两指夹住侍卫的rǔ_tóu,却不移动,反倒是侍卫胸膛起伏导致rǔ_tóu自己在指间摩擦。
杨战把玩片刻,见侍卫果然不敢再挣扎,忽然翻身侧躺在他左边,右肩在下,伸出左腿压在侍卫左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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