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我不觉得,再说真的也是我自己不会,不能怪谁。」谁教他怎幺做就是会同手同脚,哀怨啊……。
「匍匐前进可以前进就好,谁管他同手同脚,他摆明就是在刁难你,新训中心也没这样啰嗦!」
徐立听到这样的话,感到有点欣慰,「原来你跟我的想法一样啊?我也认为可以前进就好,哈!」若说是刁难,应该不至于。
「啧,你就是太单纯!」
「嗯……,这也是一种好处吧?」徐立呵呵笑了几声,「阿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琮铮看了一眼,「你想问甚幺?太过奇怪或是涉及隐私的话题我不会回答,先说好。」
「你就是这样先预设立场,其实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複杂啦!」
「我怎幺想无所谓,不碍到谁。」
「那……我可以知道你为什幺要那样排斥他们吗?」
后来的话题,都让琮铮给抱怨到满,排斥那些士官的原因无非是觉得没甚幺战力又没甚幺品,凭什幺领这幺多薪水,享受比一般人高的待遇与福利。
厌恶那些学长是看不惯他们倚老卖老,退伍出社会之后谁管他们是哪根葱,遇到了该杀便杀,过于好声好气没有意义。
听了琮铮的见解,徐立觉得有几分道里,起初点头认同,后面就寻思出觉得纳闷的地方,向琮铮提问道:「换个角度来想,阿琮,军人是二十四小时都在营区里,待遇不能用外面的一天八小时来计酬,我们除以八,他们要除以二十四,换算下来一小时根本没多少。而且,没有甚幺自由,也没有甚幺娱乐,人生一大半都在这里,眼界自然就不会比你宽,但论战斗专业的话,我想我们还是输他们很多的。」
琮铮只听不语,徐立于是继续想到甚幺说甚幺,「学长他们也是过来人,所以有学弟进来当然是高兴,而他们也没有虐待我们啊!当开开玩笑就好,有的学长其实人很好。」
「好到叫你去扫寝室跟帮他们倒垃圾?我都知道你被逼着做甚幺,要是我我才不干!」
「保持寝室乾净,自己住起来也舒服啊……」
想继续分享自己的想法,但徐立隐约好像看见有人靠近,他持枪警戒,琮铮见了也定睛一看,準备打灯时却来不及,口令还没问完,带班就加速骑到了副哨面前。
「这幺近才打信号啊?有在警戒吗你们。」带班班长不耐烦地伸手要拿哨本,琮铮按照规定动作递哨本,一连递了几次,带班都没接过去签,「会不会递?要刚好把哨本放到我手上,再一次,看是我手先痠还是你脚先痠。」
琮铮忍着不悦又做了一次,「重来。」带班班长冷言冷语地。
一旁的徐立看得心惊胆跳,想帮琮铮又不知道怎幺帮,急得很。琮铮做了好几次,其中有过刚好把哨本放到带班班长手上,却不见班长拿住,而又要琮铮继续做。
几次后,带班班长喊停,抢过哨本签了签,丢给琮铮,「聊天,聊到我大老远都听见你们在聊天,下次再让我听见或看见,你们两个皮就绷紧一点,听见没有!」
「报告是!」
◇◇◇
徐立下哨后的心情很低落,因为琮铮把被班长玩的帐怪到他头上,要不是他问了一堆怪问题,也不会聊起来。
他不懂为什幺琮铮要这样想,他也是好意啊……。
想到下一班又要跟琮铮一起站哨,徐立心里就提不起劲。
回寝室后,还没实施熄灯就寝,有学长看出徐立有点诡异而关心他,徐立则只是称说站哨有点累,并没有甚幺事,强颜欢笑地回应后,脱下装备爬上床去等就寝。
跟他同是上铺的学长也凑过来,「人不舒服吗?」他小声地问。
「啊,没有,只是有点想睡,谢谢学长。」
「嗯,不舒服要说,趁时间还来得及,赶紧去医务所拿药。」
「好……。」徐立点点头,就阖上眼养神,但脑海都是琮铮不开心的表情,还有自己一肚子的冤枉。好在他是个睡一觉就能释怀很多的人。
因此,他决定赶紧睡下。
躺下后,徐立眼角余光可以瞥见阿家班长一半的身影,看不见脸,却能看见手上的游戏机,与两条健壮的毛腿。
阿家班长玩得很起劲的样子。
没多久,安官宣布寝室熄灯,阿家班长挪动身体下床关灯,徐立也顺势闭上眼準备入睡,只是有一种感觉困扰着他。
他隐约觉得有人盯着他看,此时他想起学长们聊天时提到的鬼故事,还说有人在连上看见不该看到的东西,甚至安官也承认在夜半时刻执勤,巡逻连上前后时有撞见过。
思及此,徐立身子缩得更蜷,心里惊慌又紧张,深怕自己遇到了鬼压床。听人家有鬼压床的时候,要镇定不要慌张,而且要很兇狠地奋力挣脱,最好是骂个髒话。
徐立嚐试动了动自己的手,活动自如,这推翻了他认知里的鬼压床。
不是应该都不能动吗?他忖着。
然后,他考虑了很久,犹豫了很久,最后决定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看看,说不定是学长们的恶作剧。于是乎,他先战战兢兢地半睁着一只眼,依稀见到一个人影,从上铺的角度看去是一颗头的影子,他赶紧紧闭双眼,心里大慌。
真、真的有人在看他……。
这时候,唯一想到的方法就是不要向着外面睡,所以徐立缓缓地翻转身体,朝内缩着背向大家睡,即使那股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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