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公圣王张骄坐着銮驾准备到第二个信徒家准备帮助女信徒完成双修,为了防止那些新入教的信徒起疑心,张骄直接带着对自己知根知底的一个护法马元义进去。
马元义见这户人家门虚掩着有些起疑心,“圣王,你看是不是我先进去为你打探打探为好?”
张骄无疑有他,”打探什么,这些都是我最虔诚的信徒,他们知道我亲自来为他们赐福高兴还来不及,这是在为我大开家门欢迎我直接进去呢。“说着张骄直接跨进门去。
刚一进屋就看到屋中两把椅子上五花大绑着一男一女两个信徒,嘴巴还被人用浸湿的麻布塞住根本讲不出话来。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摇着扇子从一男一女身后走出,对张骄示以蔑视的笑容,“妖人张骄还不快束手就擒。”张骄马上反应过来不妙,正要往外跑,屋门出现几位书生打扮的人把他们的去路拦住。
“张骄,你不是自称是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天公圣王吗?今天就给你这个机会让你在你的信徒面前表演一下,怎么从这里生嘲讽地说道。
张骄此时心急如焚,脑中飞快想着对策,自己一时疏忽只带了护法马元义一人进房间,现在再叫屋外的信徒帮忙怕也来不及了还会有损自己的地位。看着那两个被绑的信徒虔诚地看着自己,满心期待地想一睹他的神迹,张骄顿起杀心。
他不假思索地抽出靴子中的匕首刺向那被绑的两个信徒的心脏,下一秒那两个信徒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张骄却已经没有呼吸。就在大家还震惊张骄亲手杀了自己信徒的时候,他又一脚把马元义从后面踹出门外,这些挡在门外的人虽然有七八个,但是都是一副文弱的书生样,根本就没有武力。失去平衡的马元义嘴里喊着天公圣王万岁就撞向人群中,把一众书生悉数撞倒在地。后面的老者和一众人来不及赶上来抓住张骄,就被他夺门而出,翻墙逃走了。
老者带着一众人等正要追出去时,只见张骄已经坐着銮驾飞速逃离了。结果近二十个人伺机来抓张骄竟然只抓住了一个护法,煮熟的鸭子都让飞了,所以说百无一用是书生,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眼看追不上了,老者扶起撞倒在地的书生,为首的那个书生自己从地上爬起就要往外追。
“吾儿别追了,张骄已经逃跑了,唉”老者摆摆手道。
那书生不甘心道:“这些三教九流的人要不是身上还有些蛮力,早就被父亲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逮住了。唉,可恨我天生体弱多病,要是这次能顶住这一下撞击,张骄一定没有机会再跑出去了。”
看到书生把责任都推到自己头上,其他书生开解道:“我们也应担此大责,先生你一并惩罚我们吧。”说着在老者面前跪下。
“各位爱徒都起来吧,我也没料到张骄竟然做出这么无情无义之事,连自己的信徒和身边的人都能说舍弃就舍弃,这次他逃走是必然的。不过好在还抓住一个共犯,应该能从他口中得到我们要的消息。”
那老者的儿子气愤地看着被按在地上还在拼命挣扎的马元义,“抓回白露书院审问。”
原来自从荆州出现了这样一个青衣圣天教,另外有一些文人雅士不苟同这些坑蒙拐骗装神弄鬼的把戏准备自创一个学院,有志之士一起组织起来抵制这个邪教。
但是创办书院总要有一个发起人,这时正巧自从上次被童忠贤在皇上面前进谗言竟意外躲过了金水宝之变,提前告老还乡的前御林军左使屈恒在荆州家中颐养天年,论身份地位荆州除了之前的李密就属屈恒了,他祖上屈原为了楚国的富强甘愿意以死明志才最终让楚王发愤图强扫清**。所以屈恒作为忠臣之后众望所归当上了书院的院长,
本来屈恒自从上次意外逃过一劫,觉得是老天爷想让他回家休息了,所以接到这个邀请还以为是一些欺世盗名之辈故意想通过他的名声在荆州制造点轰动。但是到后来,他从自己还在朝中为官的儿子屈宗告知,确实现在荆州出现了一个蛊惑人心还大肆搜刮百姓钱财的邪教组织,这时他才按耐不住准备重新入世。这次的书院取名为白露,寄托了屈恒希望凉风至,白露降,南楚这只久久没有高鸣的寒蝉再次一鸣惊人的希望。
为了配合自己的父亲打击青衣圣天教,屈宗还多次想在宣和帝面前进言,希望把这一危害南楚安定的事情上奏给他。但是无论是殿外求见还是写了奏折,宣和帝身边的侍从都称皇上再受不得惊吓避之不见。屈宗见宣和帝对国家大事如此不关心又生了一场怪病,心灰意冷干脆也赋闲在家帮助父亲一起想办法抵制青衣圣天教。
屈恒年过花甲的老者仍坚持每天在书院中为年轻人开课讲书,揭露邪教的骗局,批评他们这是在故弄玄虚,号召大家一起为南楚中兴努力赶走这些邪教的蛀虫。并且还到大街上布施告诫老百姓不要再听信邪教的妖言惑众,只有勤勤恳恳才能过上好日子。当然这些百姓中还是听得进的人少听不进的人多,这让屈恒唏嘘不已。
白露书院的地下密室内,护法马元义被反绑着双手困在椅子上,身体还不老实地到处扭动。
“你叫什么名字,在圣天教做的是什么?你们最近有什么活动?”屈恒与他隔着一道铁栏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问道。
谁知那马元义嘿嘿一笑就开始对屈恒百般辱骂,从祖宗十八代骂到他儿子,连一旁的屈宗都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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