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们纷纷聚拢在两张木桌的周围,新来的四个人更是紧靠在桌子旁边,都瞪大了眼睛,时而看着面面相觑的两个大男人羞愧的脸,时而弯下腰歪着脑袋死死地盯着两人的pì_yǎn。一场奇异而难堪的比赛就在十几个男孩子的密切注视下开场了。
陈虎看着对面的顾斌,心中真是五味杂陈,说不出是什幺滋味。一星期的平静生活似乎已经让他忘记了难言的经曆,但此时他知道那些噩梦般的痛苦又将重新降临在自己和顾斌的身上。并且他惊恐地发现,这个噩梦似乎没有尽头,更要命的是,从那几个陌生的面孔来看,以后玩弄他们的队伍甚至还会不断扩大......顾斌的眼睛似乎在刻意躲闪着陈虎,但时不时也会不经意地向陈虎瞄上一眼。虽然仅是匆匆几眼,但陈虎也清晰地读出了那里所夹杂的复杂涵义:痛苦、屈辱、无奈......
只听‘当’的一声,陈虎的盘里先落下了一个玻璃蛋子,“哈哈,还是大屁股的pì_yǎn鬆,先下出来了。”灵蛋扯着脖子喊叫着,话音刚落,又一个玻璃弹子落到了陈虎的盘子中。
“二屁股,你的pì_yǎn长死了怎幺的,怎幺下不出来了?”葛涛盯着顾斌红胀的脸嘲讽道。
“捅了半天,当然下的快了。”小狗子随声应道。
“那不好说,我帮他通通不就得了.......”葛涛似乎来了‘好心’,他转到顾斌身后,竖起一根中指伸到顾斌的屁股底下,冷不防就杵在了顾斌的gāng_mén口上。还没等顾斌有所反应,那根手指已经沖破阻挡、长驱直入了。“.......几天没操,还真他妈的挺紧的。”葛涛一边无耻地打着哈哈,一边用力地chōu_chā着手指,随着手指在gāng_mén里的快速运动,竟仿佛伴奏似的发出了‘扑哧’‘扑哧’的摩擦声。chōu_chā了好一阵,葛涛才把手指抽了出来,随着手指的拔出,一个玻璃弹子也应声落到了铝盘内。
“哈哈,还真他妈立杆见影。”小波高声笑着说道。
站在陈虎身后的铁柱则一巴掌狠狠拍在陈虎的屁股上,说道:“大屁股,别大意了,可别让二屁股追上啊!”
随着一声声‘当’‘当’的声响,落在两人屁股下面盘子里玻璃弹子逐渐地增多了。大部分是一个弹子单独脱出的,还有个别的是两个一起脱出的,男孩们把这叫‘连珠蛋’。每当一个‘连珠蛋’出现的时候,都会引得男孩们一片的欢呼。可是两个‘下蛋’的人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因为越到后来越艰难,间隔的时间也越长,几乎要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能让那些被捅进了直肠最深处的玻璃球在蠕动的肠道里一段一段地前行,直至挤出gāng_mén。
两个大男人真是在使着拉屎的劲,憋红的脸上青筋暴凸,几乎每一个玻璃弹子从gāng_mén中脱出都伴随着两人低沉的吼叫。男孩们却个个兴高採烈,纷纷在两人开始冒汗的身体上拍拍打打以示助威,新来的那四个人则都歪着脑袋,兴奋异常地拿着陈虎和顾斌那因为肠道蠕动而不断开合的gāng_mén开着下流的玩笑。
终于,伴随着陈虎的一声长叫,第八个玻璃弹子落入盘中。随之,顾斌的盘中也‘当’的一响,他也终于完成了最后的任务。胖子和小波分别清点了两个盘子中的弹子数量,一个没少,看来八个玻璃弹子果然在各自的gāng_mén中都待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
“不错,看来都挺听话,这次就不收拾你们了。”胖子不冷不热地说道。
陈虎和顾斌面面相看,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悲哀。虽然长时间的下蹲已经让他们双腿酸痛,但没有男孩们的命令哪里敢站起来。
“大屁股、二屁股,现在站起来吧.....”胖子一指蹲在桌子上陈虎和顾斌命令道:“........不过在最短的时间内都给我把全身tuō_guāng溜的,嘻嘻......”胖子一瞄旁边几个早已兴奋不已的新来者:“......该让我们的客人好好验验货了。”
陈虎和顾斌默默地把上身的衣服也迅速地全部tuō_guāng了,并依旧面对着面,按照两腿大叉、双手抱头、挺胸提臀的‘标準站姿’高高地站立在桌子上,两具壮硕健美的身体立时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众人面前:高大的身躯,健硕的肌肉,粗壮的大腿,挺翘的双臀,黝黑的肤色在摇曳的烛火下更是闪耀着红彤彤的光泽......
‘卷毛’、黑小子等四个新来者一边仰着脖子围着两张木桌转着圈地看,一边由衷地发出了啧啧赞叹。
看着几个人像驴拉磨似的围着桌子转圈,胖子鄙夷地嘲笑道:“你们也不嫌累,让他们给你们来场表演不就得了。”
于是,一场极尽羞辱的人体秀就这样开场了。陈虎和顾斌要不断依照胖子的指令来变换姿势:时而来回地转动身体,时而不断地上立下蹲;时而弯腰劈腿,时而摇胯晃臀:时而要像健美运动员在舞台上展示身体一样做出各种健美动作,时而要像发骚的妓女一样把自己最羞于见人的隐祕部位都夸张而充分地尽情展露.......伴随着胖子的一个个命令,陈虎和顾斌在十几双戏谑的目光下不断地变换着一个又一个姿势。胖子故意让他们的每一个姿势都要停留一小会儿,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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