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说道。”
沈松泉怒极反而笑了起来, 往前走了步。“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们,什么叫说道说道?你有错在先,道歉是应该的!丫头愿意出手医治你,那是她心善,你这叫什么态度?你根本就没有立志说要挟, 爱治不治,丫头咱们走!”
他就见不得这人看胖丫头的眼神,看什么看!这是他家的胖丫头!
“这年头,人心不古啊!”柳叔摇摇头。
熊地主连声啧啧啧。“徐大少你这态度不成,有钱有势有权又能怎么样?你生了怪病,能活多少时日还是个未知数。再多的钱再大的权势,通通都是虚的。”顿了顿,又道。“我看你这立场确实得摆端正点。”
“还没给徐大少医治,想走?哪这么容易!”
“你们走了轻巧,这几人,原本没什么事,却因为你们,硬生生的被连累,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
“劝你们一句,尤其是这个小姑娘,识相点,好生给我们徐大少医治。做得好,兴许还有奖励,做得不好,当心自己的小命!”
施小小冷笑轻哼。“哟,软的不成,就打算来硬的?也得看有没有这个本事!”挑衅的看向徐大少,精致的眉眼仿佛在说:有种你就来啊!
钱家小少爷急了。“扬家阿伯,你们赶紧走,这事儿,跟你们没有关系,可千万别犯糊涂!”
“扬家阿伯,少爷说得对,你们且走,莫管这事!”扬秀也不晓得这几人是哪个,见小少爷喊扬家阿伯,便跟着这般称呼,以为是少爷认识的什么人。“我就不相信!青天白日,当着这么多乡亲的面,他们便是胆儿再大,也不敢太放肆。”
多好看的小姑娘,爱人之心人皆有之。
围观的群众,听着几个青年的话,有些年轻气盛的,原没打算说话,这会也忍不住开口了。
“这位姑娘说得对,我还不信,诺大个仙居县他们真能只手遮天!”
“便是如此!仙居县不管这事儿,咱们就往丽洲去。”
“有钱有权势有什么了不起,不拿咱们老百姓的人命当回事,就算是告到京都去,咱们也得讨个说法!老百姓怎么了?没咱们这些老百姓,哪来的国家?就靠几个当官的?我呸!放屁!”
“说得对!没咱们老百姓,哪来的国家?全他妈的放屁,当官了不起?当官不为民作主,还当个屁的官!”
可能是话到了心坎上,围观的群众里越来越多的声音响起。
从他的神态说话来看,平时没少被有钱有势的欺压,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想要出口气,又没办法,只得心念忍字。
眼下,借着难得的机会,仗着人多,隐在人群里,倒也扯着嗓子敢说回实话了。
徐大少身边的几位青年,万万没有想到,短短的几句话会激怒了围观的群众。
这样的话,他们以前也说了不少啊!屁事儿都没,唯独今天,这是怎么了?出门踩狗屎了?
眼看这些人越说越气愤,青年们心生胆怯,有点儿恐慌。
万一这群刁民蜂拥而上怎么办?早知道就该带些护卫出门。
看向徐大少,青年们暗自生怨,都怪徐大少,说什么带护卫没意思,真是脑子被门夹了,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说不带护卫,脑子里有坑,坑了自个不说,顺带把他们也给坑上了。
“谁?谁说要去告?站出来,我看看。”徐大少眼中的戾气是半分都掩不住,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黑云翻涌,甚是骇人。“我倒是要瞧瞧,什么人胆儿这么大!去丽洲?去京都,愚昧可笑!且不说一路过去的银钱,光路引就是个大问题。还有,难道没有听过一个词,官官相护。没点背景,没点人脉,就想着去告状?当小孩子过家家?”
他这话说得嚣张至极,义愤填膺的群众被他的话,问得集体哑火,一时间,乱糟糟的燕儿胡同,再次变得鸦雀无声。
“对了,忘记说一点,就算你们真的去了京都,便是告状成功又如何?左右我会死,死前拉几个垫背,完全是小意思。”徐大少扯着嘴角,笑得宛如厉鬼出世,呼吸声仿佛能嗅着丝丝血腥。“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他大声的笑着,笑着极为狂妄,透着浓郁的疯癲之意。
可怕!太可怕了!
围观群众不知是被他的话给吓着了,还是被他的笑声给吓着了。
有些胆小的,转身就往胡同口跑,边跑边狂擦着脑门豆大滴的汗。没有跑的,也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宁愿和陌生人紧紧挨着,也不想和这个疯子靠得太近。
中心地带瞬间变得十分宽敞空旷。
熊地主满意的抖了抖身板儿,脸上挂着笑,看他模样,像是恨不得伸伸胳膊腿活动活动筋骨似的。
被抱在怀里的六儿,也让柳叔放到了地上。
六儿早就想下地,可惜人委实太多,怕挤着他,便一直抱在怀里。
到了地上的六儿哒哒哒地跑到了姐姐身边,伸出胖乎乎的手,握住姐姐的食指。
沈松泉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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