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初雪不再想那么多了,关键是怎么逃下虎口,自己虽有十四岁了,但毕竟只是个小姑娘,对方又有凶器在手,硬拼肯定要受伤的,如果伤了脸上那就更糟了。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看到地上有几块破砖,便只好假装害怕倒在地上,手慢慢放到身后,正好摸到一块砖头,稳拿在手上。
ap;猴子一看小姑娘吓倒在地,阴笑着蹲下身子,把匕首塞进腰带,将手伸向初雪的衣襟时,初雪一下拿出砖头砸向他的脑门,看着流出的鲜血,初雪一时害怕了起来,急跳了起来向外跑去。正跑到巷口,守着的面瓜发现里面出了事,看着跑来的初雪,就堵在了巷口。而应被打倒在地的猴子并没有晕过去,只是一时脑袋有些发昏,而且想不到这小姑娘敢反抗,所以没来得急防备,而且初雪砸出的砖头并没有击到要害上,猴子却被激怒了,抽出腰间的匕首便追了上来。
ap;初雪看到前后两人,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向着巷口大声呼救,面瓜只好拼命架住她,一手堵住她的嘴,初雪说不出话来,又急又气,狠狠往面瓜手心一咬,面瓜被突如的疼痛吓住,忙松开了手,一看,手上血肉模糊,初雪就快要跑到巷口时,被追来的猴子于背后刺了一刀。
ap;初雪冲向巷口,此时眼前已有些模糊,看到路过的行人中隐隐有熟识的面孔,便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不肯松手。来人将初雪扶起,细看之下,诧异道:“姑娘?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ap;初雪没有回答,只是浑身颤抖的紧紧抱住此人腰间,仿佛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渐渐地背部的疼痛袭来,初雪忍不住晕了过去。
ap;来人看着晕过去的初雪,一阵无语,到底怎么了?扶住她的肩头,毕竟男女有别,就把旁边的妹妹拉了过来。其他三人此时正看得莫明其妙,想着怎么会有小姑娘冲到文渊的怀里去了?这姑娘也太大胆了吧!喜月奇怪的上前一看,竟然是初雪,大惊之下忙去扶住,连声呼道:“初雪,初雪,你怎么了?”
ap;几人正是文彬一行人,当文渊意识到手中莫名的粘稠时,才注意到自己已沾满血污的手,终于明白了前因后果,叫上喜月等人赶紧送她去医馆。文彬看向初雪冲出的巷口,一下不见了踪影。
ap;文渊在路旁寻了一个医馆,要喜月扶着初雪趴在榻上,小姑娘的后背血迹一片,还在不停的流出,忙点住其背部穴位,暂时止住了血。
ap;喜月看着苍白而毫无意识的初雪,已泣不成声,看到她后背的血迹,这才反应过来,忙把大夫拉过来诊治。大夫要给初雪包扎,文渊和司公子退了出去,相视无语,文渊便差了问剑到那巷口去等文彬。
ap;过了好一会儿,喜月从里间出来,双眼通红,文渊将她拉到身边,细声安慰道:“没事了,血止住了,应该不会有大碍的。”
ap;喜月点了点头,道:“初雪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事呢?什么人这样歹毒?”
ap;“文彬已经去追了,等会就应该知道原因了,别伤心了。。。喜月,这个小姑娘是谁啊?”
ap;“她叫言初雪,是徐记的半个老板,那些好吃的东西都是她做出来的,她可是个好人,那时候徐伯一家都快过不下去了,是她教徐伯一家开店做蛋糕的,她又没害过人,怎么会有人要害她呢?”
ap;“哦,原来那家店是她开的!喜月,好人自会有好报的。”
ap;大夫从里间出来,喜月忙上前问道:“大夫,初雪她怎么样了?要不要紧的?”
ap;老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道:“那位姑娘已上好了药,暂时无碍,只是失血过多,且伤口颇深,须得好好静养半月,方能起身,这些时日要吃些清淡补血的食物,多多休息。”
ap;“谢谢大夫,有劳了。”
ap;“还有一点,就是伤口深可见骨,可能会留下疤痕了。”还未嫁人的小姑娘留下疤痕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ap;“那。。。就没有什么办法吗?”喜月更加难过了,初雪这可怎么办啊!
ap;“这。。。伤口如此深,我也无法啊!”大夫也只能摇头了。
ap;“好了,喜月,先把初雪姑娘带回去吧!以后总会有办法的。”文渊细声安慰道。
ap;写意早已去叫了一辆马车等在医馆外边,文渊将初雪抱上马车,众人先回了韩府。
ap;韩夫人正在准备着丰富的晚餐,结果几个人带着满身是血的初雪回来了,吓得不轻,看着儿子女儿都没什么事,这才又稍稍放心了些,韩夫人也很是喜欢初雪,看她这个样子,心疼不已,忙急急的吩咐准备好客房给初雪休息。不久之后,文彬也赶了回来,并抓到了伤害初雪的那两个泼皮无赖,已送至官府,众人细问起原由。
ap;“二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抓住的那两人怎么说的?”
ap;“那两人只说是有人收买他俩,要他们。。。坏了初雪的名节。”
ap;“收买的,是什么人,竟然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ap;“在这江州地界,竟也会有如此恶事,知府大人应该好好彻察才是。”司公子悠悠道。
ap;“我将两人分开询问的,都说那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妇人,脸黑黑的,穿着像平头百姓一般,但那个叫猴子的说道,见过那姑娘的手,异常白皙,说话极有条理,不像是小门小户的妇人,倒像是大户人家里的人。”
ap;“啊。。。那还有什么线索?”文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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