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压低了嗓门,附在我的耳朵,“现在人多先别说,吃饭要紧。”
吃过了饭,在寒风中盼啊盼着,终于等到发往前山村的车子。一大早的,乘客并不多。小谦东张西望了一圈,也没瞅见半个熟人。“大概只有我俩要去前山村的样子。”
果然车子一路上坡,刚进入山区,客人就下得差不多了。车子一直颠簸在蜿蜒的山路上,我差点没把刚吃下肚的早餐吐出来,全身塌软在小谦怀里,又昏睡了过去。
“喂,喂,两位小娃儿,醒醒,醒醒,到终点站了。”
搭了一夜火车没睡好,感情老公也跟我睡死了。比起县城,前山村的气温低了些,还好处在山坳里,没有风,倒不觉得冷。老公要我在车站看着行李,他去找车。
过了半晌,老公搭个车来了。其实那也不算车,应该是农耕机改装的铁板车吧。老公说,“现在到后山村的路算是开通了,可还没铺上沥青路面,也没公交车。将就一下,一会儿就到。当年要走两三个小时的山路,现在个把钟头就到了。”
在路上开车的师傅跟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你俩不是后山村的吧?没见过你们。”
“我们是省城来的,来找朋友。”老公说。
“在省城还交得到这里的朋友?可真不容易啊。”
过一会儿,师傅接着问,“听过后山村的切铺和赶轿习俗没?”
“好像听过,倒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抓住机会,赶紧问他。
“嘿嘿。。。”那个师傅用色mī_mī的眼神看了我一下,说“我老实说,你俩听了可千万别介意。。。。”
“要说就说,别搞得神秘兮兮的行不行。”我赌气着说。
“我看不说也罢。”老公就想叉开话题。
师傅说,“你俩可能不知道,后山村常年封闭,算是母系社会。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女人当家,女人说了算。”
师傅点了根香烟,接着说,“他们村里新人结婚的当晚,新郎会被叫去跟家里的女眷睡觉。新娘呐,自然就跟家里的男眷睡了。这就叫做切铺。”
“你,你说,新郎和自己的妈妈,姐姐睡,睡觉?”我听得脸红心跳,都喘不过气来。
“那算啥,新郎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和妈妈,姐姐睡过几回觉了。倒是新娘,新婚chū_yè就跟公公叔伯们同床一被,那才叫精彩。”
“怎么说,新郎从小到大都不知道和妈妈,姐姐睡过几回觉了?”我急着问。
“那就要说说后山村的另一个习俗,叫做赶轿了。”
师傅重新点了一根烟,斜眼瞅着我起伏不平的胸部,接着说,“后山村平时没啥庆典活动,新婚当天在男方家里,也没宴请什么客人。但婚后第三天,新娘归宁,女方就得办个风风火火的回门宴。回门宴之后,双方的至亲好友可以留下来参加赶轿。赶轿的时候,场内的男女可以任意交媾,除非对方拒绝。不过基于双方的颜面,通常不会被拒绝。”
师傅涎着脸盯着我,接着说,“可惜你们遇不上这个习庆了。要不然,两位省城来的才子佳人男俊女俏,肯定是赶轿的抢手货。”
“得了,得了,别再胡说。”老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打断师傅。
“你怎么没跟我说过这些事?存心是吗?”我拧着老公的大腿,附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质问他。
“我在火车上要跟你说,是你先睡着了。”
一路闲聊,竟然一下子就到了后山村。后山村也是在山坳里,它的地势比起前山村还要陡峭,一眼望上去全是一阶阶的梯田。几间房子稀稀落落地散布在半山腰。
到了村口广场,已经有些人在候着我们。我一眼就认出公公和大哥,脱口就叫了“爸爸,大哥!”
“咦,你怎么认得我们?”公公一双大手把我的小手握着。公公的手温温热热的非常粗糙,我心想,这双手捏着我的rǔ_fáng不知道该有多刺激啊。
“我岂止认得你们,我每天晚上还被你们入得高潮迭起哪。”我脸上堆满笑意,嘴上不说,在心里咕哝着。
“得了,得了,没看到新娘脸都红了。”婆婆过来一手打掉公公的手,接着转身抱着老公,“我可怜的谦儿,几年不见,你长高了,可还是没长几两肉。”婆婆一面抱着老公,一双手在他全身上下不断抚摸着。大哥在一旁只会搓着双手,腼腆的看着我,傻笑着。
“来,来,跟你们介绍,见过大嫂,老村长和老书记。还有现任的村长和书记。”
一一打过招呼,村长和书记先走了。只留下老村长和老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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