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漂亮女人了。他双手紧紧地握住她那对高耸的乳峰,用力地揉搓着。双手被
拷在身后的女督察不能抗拒这一切,她的双腿被分开绑在两旁,迷人的ròu_dòng正敞
开着准备迎接入侵者。
‘接下来我应该干什么?程督察。’壮牛不依不饶。
程督察的脸已经不能再红了,但她必须回答这个问题。她曾经耻高气扬,她
曾经目空一切,她更曾经视这个下贱的农夫如猪狗,而现在她必须用她的身体来
回报这一些。程妍清的脑海里掠过一个个的片段,那是她得意时的模样。她做梦
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会被剥光衣服,被一个低贱的男人淫玩着,有如最下
贱的妓女一样,乞求他的ròu_bàng来chā_tā的xiǎo_xué!
‘干……干我……’程妍清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说出这两个字的,以往种种,
竟恍如梦境一般,她辛辛苦苦经营了二十年,最后仍然成为男人胯下的玩物。她
脑中已经模糊一片了,只有一个念头:女儿就是一切。她已经无力去指挥自己的
言行了,她的意识中,服从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她现在唯一要做的事。
她的身体告诉她,男人的那个东西正在撑开她那几年没使用的yīn_dào,向里面
插进,干涩的肉壁传来一阵扯痛,使她不由打了个冷战。她的rǔ_fáng被玩弄着、阴
户已经被ròu_bàng侵入了,但她连一丝丝的性感也没有,她好像觉得有一头猪正骑在
她的身上。女督察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她想吐。
壮牛不紧不慢地插着女督察的yīn_hù,他惊叹于这年近四十的女人仍然拥有一
个这么紧窄而有弹性的yīn_hù。他并不知道即使在她丈夫在世时,她是如何一次次
地拒绝丈夫行房的要求的。在这个高傲的女人眼里,身体被侵入是如此令她失掉
尊严的一件事,即使面对的是她的丈夫也不行。
壮牛把全身的重心都凝聚到手臂上,女督察那对美丽的rǔ_fáng成为着力点,他
的ròu_bàng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女督察yīn_dào里的每一点触感。美丽的女人张大着口,喉
里咕咕作声,表情十分痛苦。壮牛认为这是因为羞耻和疼痛带来的,他万万没有
想到,她其实是因为想吐!
但无论如何,程妍清的痛苦正是他所追求的。他铁钳般的双手紧紧地握着她
的rǔ_fáng,把那对圆滑的肉球捏得发紫,他的ròu_bàng开始加快频率,一下下猛力地冲
击着女督察的ròu_dòng。太痛快了!壮牛突然之间充满了成就感。
程妍清仍然没有获得一丝快感,她只觉她的yīn_dào被擦得不停地抽疼,她太不
喜欢这样的xìng_jiāo了,尤其像壮牛这样的暴力。她想吐,但这只是错觉,她根本吐
不出来。被奸淫中的女督察全身难受极了,她仿佛觉得身体中的闷气正在吹涨,
她就要爆炸了……
女人开始呻吟了,声音是如此的凄凉。她的身子也开始挣扎着、扭动着,她
无法平静,她只有祈求这一切快快过去。她知道壮牛就是喜欢看她痛苦、看她挣
扎,但她控制不了自己。
壮牛仍然陷于极度的快感之中,美貌女人的迷人ròu_tǐ让他的ròu_bàng兴奋,但更
重要的是他的心快乐得就要爆炸了。这么多年来,他的梦想变成了现实,而他为
这个梦想忍辱负重了十八年!
他尽情地享用着女督察的身体,把女督察低声的呻吟变成大声的号哭。她哭
了,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用哭声最大限度地发泄着,但男人的ròu_bàng一再地将
她推向痛苦的深渊。
壮牛得意地享受着程妍清的身体,还有她的哭声。他开始惊讶于自己的ròu_bàng
竟能这样持久。这根东西刚才已经连续干了张庭兰的前阴后庭,还让程妍清的嘴
巴好好的服务过一回,而现在仍然没有一点要泄的感觉。
向漂亮的女人报复,最好的工具当然是ròu_bàng。壮牛深知这一点,他正在把这
工具的威力发挥到最大限度。程妍清的yīn_hù仍然是那样的干涩,磨得他的ròu_bàng有
点疼,但壮牛毫不在乎,他以最大的力气使每一下chōu_chā都直冲到底。他感觉自己
似乎正飘浮在半空,每一个毛孔都是如此的舒畅。豆大的汗珠布满了壮牛全身,
一滴一滴滴到女人的身上。
程妍清的哭声已经嘶哑了,她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脸上的肌肉随着
ròu_bàng的每一次抽入轻轻地扯动着,渐渐已再没力气哭泣的她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
气。伴随着女督察喉中的一声声轻哼,壮牛也感到他的快乐已经跨过了巅峰。
炮弹般的jīng_yè猛烈地轰击着子宫壁,女督察的身子微微地颤动着。完事了,
但程妍清好像已失去知觉一般,一动也不动,脱身而去的灵魂此刻还没有归窍。
壮牛满意地从程妍清的身上爬下来,他发觉自己好像也要虚脱了。强烈的复
仇快感增加了他ròu_bàng的持久力,但却超出他体力所能承受的限度。他呼呼地喘着
气,看着程妍清那微微红肿的yīn_hù里缓缓地倒流出自己的jīng_yè,他笑了。
也不知过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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