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相比当初的心碎,死,又算得了什么?爱过了,痛过了,哭过了,悔过了,才会彻底的明白,当心碎成一片一片,是什么样的感觉。
“朗哥哥,你明天会陪我去临城吗?”慕容清雪岔开了话题,并不是她不相信他,要故意要隐瞒他,而是,有些事情,说出来,并不会有人相信;而不说,也并不是没人理解。
“当然,你可欠了我两个谢礼,我肯定要跟着你啊。”李朗明白她必定有苦衷,既然不愿意说,自己就当作没问。
听到这个回答,慕容清雪笑了。她心中却也是希望他能同行,毕竟她孤身一人,初来乍到,要想查清楚当年之事,真是难于上青天。只是,这样一来,就难免要连累他了。
想到这儿,慕容清雪忽然想到了李朗的伤,心内不免自责起来。人家救了自己,自己的心中却只有明珠,当下便关切的问道:“朗哥哥,你的伤有没有关系?”
李朗收回凝视月亮的目光,冲她一笑:“药王谷中人,受这么点伤算得了什么?放心吧。”
慕容清雪点头,微微一笑,凌平扬的医术她见识过,想来李朗也不会差到哪儿去。再看他,面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必是没有大碍,便放宽心。
想着明日到达临城,一切都是未知,心中有些忐忑。此次到临城,二人都有各自的目的,不过既然互不相问,便心照不宣。夜凉如水,不适宜常立于户外,便都早些歇息了
。
心韵现在到哪儿了?不知道有没有出事。慕容清雪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明月思考。车夫是可靠的,东方皓南和杀手也被迷晕了,照李朗的说法,等他们醒来后,心韵应该安全了,想来不会出什么事情。
原以为,今世的展会顺利一点,但是,固有的设定一旦被打破,除了对人心的把握,其余她一无所知。这么多的尔虞我诈何时才能平息?虽然这波谲云诡中有自己的原因,但是即使自己当初罢手,他们也必定会按照前世的设定一步步的安排,自己终究是要应对。
慕容清雪以手撑腮,怔怔的望着窗外,看那天淡银河垂地,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不由得泪眼朦胧。有的时候,哭并不是因为某一件事,而是,当很多种情绪汇聚到了一起,便很自然的控制不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就是有种伤心的感觉,越来越浓,浓到化不开。
李朗忽然听到隔壁那低声抽泣,立即坐了起来。本欲去看看,犹豫了很长时间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并不是她的谁,有什么立场去呢?今日见她面对如此强势的东方皓南尚且面不改色,但是却因那颗珠子怅然若失,甚至不惜以命相搏。这样的女子,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性?又要什么样的男子才能于她比肩?
想到这儿,便想到了凌平扬。虽然她说与师兄仅是朋友,但是南海明珠为什么在她手里?而且,从她的语气可以看出,她与师兄很是熟悉。或许,也就是因为师兄,她才相信自己。
李朗不由得自嘲,自己向来玩世不恭,今日却是怎么了?摇了摇头,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待到那哭声渐止,他才放下心来,沉沉入睡。
次日,二人简单用了早饭,便驱车往临城赶去。不消四五个时辰,便到了临城。
李朗跳下马车,掀开车帘,扶慕容清雪下车。
“清雪,这就是临城了。你要去哪儿?”慕容清雪却也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叫什么名字,毕竟母亲告诉她的地方是十几年前的名称,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会不会改变?好在自己知道要找的人名字。
李朗见她眉头一皱,却并不说话,很是纳闷,便又问了一遍。
慕容清雪问道:“朗哥哥,你可知道这临城有户人家,户主姓李,叫做李临风。我此次前来,就是要找他。”
这个“李临风”的名字一出,李朗却犹疑了。
慕容清雪见他面露难色,只道他是久居药王谷,对外界并不熟悉,因而并没有在意,反而安慰道:“朗哥哥,你不知道没关系,我问问路人就好。”
李朗说话了:“不是,我认识,因为我此次也是要去见他,正好顺路。”
慕容清雪的脸上很是惊喜,原以为自己要一个人去找,却不料李朗与自己目的地相同。便重新上了马车,往那边驶去。
一炷香的功夫马车就停了。映入眼帘的是一间恢宏的大宅,宅上一块镶金的牌匾,上书“李宅”。
李朗扶慕容清雪下车,要带着她进去。慕容清雪稍作犹疑,便跟着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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