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乖!”德马斯疯狂地揉着朔言的脑袋,仿佛其中有什么不可言喻的特殊手感。
夜落尘起身想要攀上石阶离开密室,“那么,我就先去想办法了。”
德马斯给他分配了一个联系销售渠道的工作,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能有什么渠道?无非是在同学之中口口相传罢了,夜落尘对此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
“哎,别急着走啊!”德马斯叫住了他,挥手示意让夜落尘坐回原来的位置来,“还没完呢,经济方面暂且谈完了,但还有别的方面呢!”
夜落尘嘴里嘀咕了一声,“跟个老干部似的!”又坐回了拉比克的左手边。
“现在外边儿满世界在通缉你呢,你就想这么上街去啊?”
“可是昨天我也是这么上街了……”夜落尘低声说着,仿佛一个委屈的小松鼠。
德马斯闻言趾高气扬地说道:“昨天那是他们看在鼎鼎大名的我烈焰深渊面子上饶你一条狗命,可保不准人下回就痛下杀手了!”
朔言灵光一现,好似一下子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好主意“那要不我们在里边儿待着,师父你去外边儿做事吧!”
“我不在这儿了那别人就直接跑这儿来把你们弄了不就得了嘛……”德马斯的脸上一条条黑线密布,不敢相信自己被奉为当世最强魔法师的称号级魔法师之一,徒弟居然是这么一个没有开悟的猴子。
“呃……”朔言尴尬地抬起手来挠了挠自己的脑袋,“那师父你说怎么办?”
“嗯……化妆吧!”德马斯略作考虑,随口说道。
夜落尘多么希望其实是自己听错了,“化妆?”
“对啊,你想你要是抹个口红画个眼影什么的再穿条小洋裙那是不是无解,甭说那教团assassin什么的,就是你亲娘都认不出来!”
夜落尘斜眼瞥了一下在一旁偷笑的拉比克,“你有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外形的魔法啊,烈焰深渊先生?”
“有啊。”德马斯眯着眼睛回道。
“那你用魔法不就好了!”
“不行,那只是拿来玩儿的,”德马斯终于忍不住大笑了出来,“如果用了那个的话,魔法波动很容易就可以被别人感知到了,这样反而更会暴露你啊!”
在一旁早已笑得不能自已的拉比克也总算开口,但他一开口并没有安慰与同情,却是在煽风点火,“对啊,那样会更危险的,落尘你最好还是简单的化妆再换身衣服吧。”
“我!哎……”夜落尘深深叹了一口气,就这么任人摆布吧,人生不就是这样的吗……
“哈哈哈哈哈!”朔言从未见过夜落尘落得如此境地,哪怕就是输了贴条的纸牌游戏,这么多年来也从未见他输过受到任何处罚。
“笑什么呢?你也要出门去采购的吧?”
拉比克的声音传到了朔言的耳朵里,大笑声戛然而止,最残酷的现实是:落井下石的人自己也免不了会被推进井里。
几十分钟后,一个娇艳欲滴的“姑娘”出现在众人的面前,“她”的皮肤白皙,身材匀称,一头如墨水般深邃的长发披肩落下,白色连衣裙的薄暮似乎在闪现着什么不可名状的光芒,光是站立在那里就有一种似乎与生俱来的气质,亭亭玉立的“她”便是所有人在生活之中都应该珍惜的那一份平凡的美。
是的,“她”便是夜落尘。
“哎哟我去!你这也太合身了点儿吧!”德马斯惊叹着,欧洲人的高大身躯,使得他自己穿不下这种俏皮可爱的衣服。
是的,德马斯在外人眼中或许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称号级魔法师,但在不为人知的时候,他也会穿上那些极其不合身的角色服饰,拍照恶搞一把。
“师父,你这里的库存才是,太丰富了些吧!”朔言还没有从之前的惊叹中醒转过来。
德马斯的列放室,设在住宅第一层的楼梯间后面,别看这里空间并不是特别的大,但德马斯摆列在这里的东西,可都是值钱的很。
不,或许这种财富对于德马斯或者是朔言来说都不能以值不值钱来评判,或许就如朔言曾经和夜落尘说过的一样,这是信仰。
“还行还行!”德马斯高兴的笑着,虽然自己是一个人人敬仰的魔法师,但他显然更愿意在这一方面得到他人的认同。
“喂,也用不着非得穿裙子吧?”夜落尘无奈地说着。
“你要穿裙子才更显眼嘛,这叫灯下黑你懂不懂!”德马斯再一次重申着。
“对啊,而且你知不知道,这可是13年的限量版同款裙子!”朔言对于夜落尘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显得很是愤慨。
“是是是,虽然很不愿意,那么我就出门了啊?”夜落尘似乎在征求着几人的同意。
“哎?”朔言似乎显得有些低落,“你不看我的女装了吗?”
夜落尘的心一下子缩紧,仿佛有什么可怕的念头一瞬间充斥在他的心间,朔言的女装……不,不能再想了……
“不看了不看了。”夜落尘急忙把同一句话连说两遍,夺门而逃。
“这是可真是……”朔言很是无奈,虽然在一起相处了好几年,但他似乎总是无法吃准夜落尘内心的想法。
“别管他了,我们开始吧?”德马斯手上早已准备齐全了变装需要用到的一切素材,眼冒金光,跃跃欲试。
夜落尘下楼去,高跟踩踏在地板上发出声声脆响,熟睡中的莫克醒转过来,“唔……你是……”
“啊,不好意思啊莫克,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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