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葛朗把目光转向最后的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俘虏的时候,这个小女娃先已泪
流满面了。
这小女兵梳了两个齐肩小辫,一张可爱的娃娃脸。据贡布手下的弟兄麻脸告
诉我,这妮子好像是个电话兵,很少出现在工作队小院外面,所以甘登的人很少
有认识她的。据说曾有人见过她和工作队别的人一道检查电话线路。
葛朗托起小女兵的脸,赫然发现她的额头有一片血污,他下意识地瞟了我一
眼。我嘿嘿一笑对他解释说:「这小妮子人不大性子倒烈的很。我们把她弄到洞
子里来,剥光她的衣服的时候居然咬了我们一个弟兄,趁机撞墙寻死。」
葛朗听着我的话一面点头一面伸手去摸她嫩滑的面颊。大概是见这小女兵哭
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他手下竟轻柔了许多。葛朗轻轻捏住小女兵的下巴,嘴
里念叨着:「女娃娃不乖可不好。」
说话间,他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抚摸那一对像两个仙桃一样挺实的奶子。那两
个奶子高耸而结实,显得和她单薄的身子有点不相称。
小女兵在葛朗的抚摸下身子战栗不止,葛朗好像被那白白的身子迷住了,深
吸一口气,弯腰就把一条白皙的大腿掀了起来,扛在了肩上。
小女兵哭的更可怜了,身子软软的,好像根本就忘记了挣扎。葛朗低下头,
专注地死盯着两条大腿中间,喉咙蠕动了几下,咕嘟咽下几口口水。
我也好奇地凑过去,借着摇曳的烛光看去,不禁也暗暗称奇。
这女子面相稚嫩,可下面女人的东西却长的像模像样。只见她两条白生生的
大腿中间夹着一个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被整齐茂盛棕黑油亮的绒毛所覆盖,绒毛
之下,隐约可见一条细细的缝隙。
缝隙的边缘,两片薄薄的肉唇像莲花的花瓣一样微微的张开。花瓣的内侧,
还有两道隐约可见的肉凸,微微内敛,似乎守护着神秘的肉穴。一个精致的牧户
显得层层叠叠,煞是好看。肉缝的尽头,绒毛环绕之中,是紫红精致的菊洞。
天啊,我心头一震,这可是传说中的莲花屄,女人牧户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啊。
葛朗是行家,早已看的如醉如痴,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用手轻轻地抚
摸那薄薄的肉唇,仿佛怕碰坏了似的。接着他一根手指顶住菊门,另外两根手指
小心翼翼地剥开紧窄的肉缝。
小女兵浑身一紧,两条大腿绷的僵直起来,下意识地夹了两下,但很快就无
奈地放弃了。
葛朗的气都喘不匀了,他痴痴地把玩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
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看来我的宝贝要配上对了。」
接着,他定定地看着我问:「这三个女人可以送我一个吗?」
我心中暗喜,我们的功夫没白费,看来他上钩了。但我故意绷着问:「你看
上哪个了?」
葛朗摇摇头说:「我撑不住了,我得睡个觉。等天亮我还要再好好看看。」
说完,他放下小女兵那光洁的大腿,摇摇晃晃走出了充溢着女人肉香和淡淡腥臊
气味的岩洞。
(12)
第二天早上再次见到葛朗的时候,天已经大亮。青柯寺的后院冷冷清清的,
我的心里却早已火烧火燎。贡布交给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最后的几把火还要借
助葛郎去烧,这一步走不好前面就都白忙活了。
葛郎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后院的僧舍里已经空无一人,白帽喇嘛们都去了
镇里。听说昨天晚上寺里的僧兵就把工作队的小院团团包围了起来,白帽喇嘛也
都去助威。汉人不但断了粮,连水也断了。
葛朗虽然只睡了半夜,但精神出奇的好,兴奋异常。我悄悄把他带到一个僻
静的处所。
这里是寺里最后一排僧房和山岩之间的一小块空地。现在沉重的长木枷平平
正正地摆放在地上,三个赤条条的年轻女子仍被紧紧地锁在上面,脸贴着地趴在
地上,屁股高高地朝天撅起。
三个女人都上了长木脚枷,六条白花花的大腿都大大地八字形撇开着,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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