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谈。那以后我就留了心,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们从来没有给屋里的那个小女兵送
过饭吃。这让我大感奇怪。这小妮子每天给这么多男人肏来肏去,我窥见几次都
清清楚楚听到她被肏的呻吟不止。她究竟靠什么挺的住呢?
再仔细观察,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每天晚上天黑以后,葛朗的人吃
完饭就一起躲到屋里不知搞什么名堂。
于是,我就上了心,留了个心眼找机会窥测他们的秘密。终于有一天晚上叫
我抓到机会窥破了真情。
那天晚饭以后,葛郎带着他的人照例进屋关门,不知为什么,没有像往常一
样留人在外面看守。我见是个机会,就悄悄潜到窗下,从糊窗纸的破洞向里面窥
测。
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见葛朗指挥几个喇嘛把被男人肏了一整天、
软的像滩泥的女电话兵从椅子上拉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仰起头。奇怪的事从这个
时候开始了。
葛郎刚把她的头拉起来,她自己乖乖的就张大了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
鸟。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按说这个小女兵是不会心甘情愿让人这么轮番肏的,
她应该宁愿饿死也不张嘴才对。就算葛朗有什么灵丹妙药,也应该强迫她把嘴张
开。可我明明看见她迫不及待地自己张开了嘴。
这时候最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我看见葛朗本人从台子下面端出一个小铜
盆,里面装着半下子浓白的粘液。我看着这个小铜盆眼熟,却一下有想不起在哪
里见过。
这时,只见葛郎用一柄象牙小勺,耐心地把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灌进女
电话兵张开的小嘴。女电话兵贪婪地吞咽着,不时被灌的呛咳不止,但始终大张
着嘴,让葛郎把那大半盆粘乎乎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肚子。
我这时候突然想起来,那个小铜盆我前几天在青柯寺后院见过,难怪看着眼
熟。当时是央金拿着送到女电话兵的胯下接葛郎给她kāi_bāo时流出来的精水。记得
帕拉当时说那叫红白菩提。
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所谓的菩提供养原来就是给这小妮子喝她被肏时射到她
的肉穴里的精水当饭吃。这么说,刚才那大半铜盆的粘液肯定是这一整天他们肏
这女电话兵时留在她肉穴里的东西。难得的是他们都给收集了起来,全部灌回了
女兵的肚子。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难道这小妮子这些天就靠这个活着吗?
事过之后。我找机会去套葛郎手下人的话,得到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原来
这九天时间,可怜的女电话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全靠这白菩提果腹。这就是
炮制肉莲的秘诀之一。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16)
我当初说服葛郎搬到工作队小楼来炮制肉莲,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把那个小
电话兵也弄到我的胯下来。长这么大,凡是落到我手里被我剥光了的女人还没有
一个能逃过我的大肉屌。可这次我失算了。葛郎把这个小妮子当成了宝贝,碰也
不让碰,看来把这小妮子骑到胯下已经是一种奢望。
不过,能看看葛郎如何把她的极品牧户炮制成肉莲也是一大乐事。再说,百
十个弟兄整天无所事事,轮着班的肏两个女俘虏实在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增加
一个女人,即使肏不着,也多少能给弟兄们增加点乐子。
其实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打算。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这两个小妮子我是准
备带回竹古塘去,给弟兄们长期享用的。前两天我三言两语把她们给吓唬住了,
现在好歹是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插任肏了。但我知道她们还没有真正驯服。我要
找机会让她们亲眼看看葛郎是怎么炮制她们的小战友的。那时候她们就该明白,
躺在我们的床上让我们的弟兄们肏是何等的「幸福」!
我们在甘登的日子快活而又刺激。小院本来就不大,因为有这三个女俘虏在
里面,每天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大部分弟兄喜欢小周,因为她面
相稚嫩,而且比较听话,身子也比较柔弱。虽然偶然也有抗拒,但一般费不了什
么事就能把她搞定,随意尽兴了。
小谢军医就比较难弄,虽然在我面前她乖的像只小猫,但换了别人就总是别
别扭扭的。尽管人一直捆着,但几乎每个肏她弟兄都要费一番周折。不是让你大
费周章插不进去,就是插进去后故意耍死狗,让你就像插死猪肉。最后弟兄们干
脆把她捆着仰在地上,再用绳子把两腿褪劈开吊起来,这才得以痛快地办事。
每天小院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其实大部分都是没福肏三个女俘虏的。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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