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景象,和我们那两间房里大同小异。我有意四下查看,实在看不出什么
名堂。
过了一会儿,一个喇嘛完事,经过一番收拾,另一个喇嘛换上来,也没有见
他们给女电话兵用什么药,只是把下身仔细地擦干净就又开始chōu_chā了。
这时葛朗把我拉了出来,紧紧地关上门。他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问:「怎
么样老弟,满意了?」
我故意傻呵呵地问:「就这么肏,要肏到什么时候才能把这水灵灵的嫩屄肏
成你那肉莲?」
葛朗神秘地一笑说:「光靠阴阳交合是炼不成肉莲的。这才是第一关,她那
上品莲花经过一百零八根金刚杵的磨练就算过了第一关。不过,真正难过的是后
面的两关。」
我见他露了话头,忙追着问:「后两关是什么?」
葛朗立刻收住话头,淡淡地说:「明天就是第九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虽然没打听出他的灵丹妙药,但听他的意思,他
真的同意给我看炮制肉莲的全过程了。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
密宗对外人一向封闭,尤其是他们的独门法器,外人更无法触及的。现在,
我这个和密宗实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这样的机会,这福气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独一
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
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把我让了进去。
见我乐的眉开眼笑,他把我拉到一边说:「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
你。你知道这不合规矩。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不许大
惊小怪,不许乱说乱动。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必须守口如瓶!」
我高兴的气都喘不匀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
待我定下神来,才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屋子中间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
一个齐腰高的大木盆,里面盛满暗褐色的药水,冒着腾腾的蒸汽,满屋子充满了
一股苦涩的气味。另一边,几个喇嘛正在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可怜的小电话兵从架
子上解下来。
我看见一直立在门口的那根棒子现在就立在架子旁边,那上面刻满了痕迹,
仔细数数,整整一百零八道。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
净身了。
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
后,两腿发软,已经不会站了。我心里暗想,也难怪,十来天不吃不喝,光喝男
人那东西,能不软吗。
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迷离,对喇嘛的摆弄似乎毫无意识。看样子,
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
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
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么经。片刻,葛郎停了下来,朝喇嘛们使个眼
色,四五个喇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女电话兵坐着塞进了木桶。
葛郎指挥着两个喇嘛把女兵的两条腿拉出来岔开,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
子,两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女兵静静地仰
在水里,除了偶尔呻吟一下外一声不吭,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葛郎仔细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们把软的像面条似的女兵
白花花湿漉漉的身体拖了出来。
清洗干净的女电话兵被重新放在墙角的椅子上。她浑身软绵绵的,身子轻飘
飘的像张纸,皮肤白的吓人,似乎都有点透明了。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那诱人的牧户却是另一番景象,红润油亮、厚重结实。最令人称奇的是,虽经百
多条ròu_bàng的chōu_chā,那非同凡品的莲花竟然看不出一丝施暴的痕迹,只是比九天前
显得更加圆熟、更加丰润了。
(17)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我急急穿上衣
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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