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去活来了。葛朗对女人的哭泣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若无其事地指挥喇嘛们继
续忙活。
一个喇嘛端来一个小瓷盆,女电话兵虽然闭着眼睛,但显然知道那里面是什
么。我没想到的是,没等葛郎吩咐,小妮子就自动乖乖地张开了小嘴。那喇嘛用
小勺把瓷盆里面白糊糊的粘液一点点灌到女兵的小嘴里。我知道,这大概就是她
今天的菩提供养了。
女电话兵表现的非常顺从,大张着嘴,呼噜呼噜地把灌到嘴里的白浆都咽到
了肚子里,还不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一下沾在干裂的嘴唇上的浆液。
她的两个女战友这时却看呆了。她们从那不同寻常的气味中,肯定明白了那
是什么。她们恐怕无论如何也不会明白,这个曾经和她们朝夕相处的姐妹,怎么
会把这龌龊的东西如此香甜的吃下去。
我一边和葛郎搭讪一边瞟了一眼墙角,见敞着盖的木盒子里躺了厚厚一层大
花蚊子的尸体,旁边堆着小山一样黑里透红的药渣。再看女兵大敞四开的胯下,
茂密的yīn_máo下面,掩盖着一个紫红油亮的肉丘,肉丘的中间,赫然是一条深邃的
裂痕。裂痕的边缘还湿漉漉的,还有点点滴滴乳白色的液体在不停的流淌,显然
刚刚经历过激烈的chōu_chā。
这几天我闲来无事不时来这里看热闹,亲眼见了这小妮子的私处肿了又消,
消了又肿。现在显然又肿了起来,想来昨天那成群的蚊子大饱了口福。
我悄悄瞟了可怜的女电话兵一眼。只见她目光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百
依百顺。看来她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归宿,彻底认命了。
我注意到小女兵光溜溜的身子虽然明显消瘦下来,但因手臂被捆在背后而挺
起来的胸脯却显然比前些天在秘洞里第一次被我们剥光的时候丰满了不少。也许
是白菩提滋养的结果,两个白白的奶子高高挺起,随着她的吞咽动作微微颤动。
尤其是那两个樱桃般的奶头,丰润饱满,纹路细腻,煞是诱人。我悄悄的咽了口
口水,忍住了没有吭声。
说话间,喇嘛手里的瓷盆已经空了。他们拉开她的大腿,扒开红肿的肉缝,
开始往里面塞草药了。女兵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呜呜的呻吟着想要扭动身体,眼
睛里流露出无限的恐惧。
喇嘛们根本不为所动,一把把的药草塞进了似乎深不见底的ròu_dòng。不一会儿
草药就从肉穴口冒出了头。
眼前的情景看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花容失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葛朗志得意满地踱了过来,幸灾乐祸地观赏着这两个精赤条条五花大绑的漂
亮女人。
我趁机凑过去对他说:「我们马上要走了,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你老兄的宝贝能否再给兄弟瞻仰瞻仰?」
葛郎倒是痛快,伸手从腰里掏出了他的宝贝肉莲,就递到了我的面前。我接
过肉莲,故意拿到两个女俘虏面前晃。
其实我向葛郎要,就是要给她们俩看的。上次她们可能没看仔细,这次我要
她们好好记住,她们那曾经青春活泼的女战友,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相信,
看过这个之后,她们永远也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果不出所料,两个女俘虏见到那紫幽幽的肉莲就像见到了魔鬼,浑身哆嗦、
面色惨白、连哭都不敢出声了。
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但我还要给她们加上一码,我要把她们从精神上彻底
击垮,让她们一辈子都服服帖帖。
我故意把葛郎的肉莲放到女电话兵两条大腿中间,和她那正经受着炮制的莲
花屄并在一起。我指指女兵那塞满草药的肉穴,故作随意地问:「你这是什么名
堂?又是草又是虫。什么都往这宝贝肉屄里面塞,多结实的洞洞也经不住你这么
折腾啊!」
葛朗神秘的朝我笑笑并不答话。他越这么藏头露尾我越想让他说出实情。于
是我故意激他说:「你看也给我看了,可死也不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要
急死我啊!」
葛郎一脸无奈,瞟了一眼旁边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叹了口气说:「你真
是我的冤家啊。好吧,既做了初一,就不怕做十五。我就送佛送到西。给你说个
明白。」
喇嘛们上来七手八脚把女电话兵架到那张特制的椅子上捆好。一个喇嘛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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