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谢军医拽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
摸了起来。
正当我摸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那声音声嘶力竭、
撕心裂肺。我一下惊醒了。屋里的弟兄们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
我们一听,声音来自隔壁。大家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我们一窝蜂地凑到
隔壁门前,借着门缝往里面偷窥。
只见床上的被窝似波涛翻滚,只能看到恩珠司令粗重的身子和硕大的头颅在
不停的晃动,那个可怜的小肖护士几乎见不到踪影。但她绝望的哭叫声却让人听
的心里发慌。好像她在被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每挨一刀她就杀猪般
的惨叫一声。我知道,对她这样一个黄花姑娘来说,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嫩
的身体里的家伙比比任何利刃都难以忍受。
没过多会儿,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慢慢就变成了悲戚的
呻吟。弟兄们都悄悄地缩了头。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
的,早一天晚一天,哪个也逃不过这一关。
(15)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慌乱的惊叫声惊醒。
当时我正搂着小谢军医光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软缩的ròu_bàng还插在她湿漉漉
的肉穴里。我一听声音有异,急忙跳下床冲出房去。
慌乱的喊叫声是从隔壁关陶岚的那间房里传出来的。我撞开门冲进去一看,
六七个大男人乱作一团,有人慌慌张张的胡叫乱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两眼
发直地瞪着墙角。
墙角的椅子上,陶岚仍一丝不挂绳捆索绑的仰在那里,瘫软的像滩泥。她脸
色惨白,呼吸急促,两条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开。大腿中间触目惊心地殷红
一片,而且还有粘乎乎的液体在往外淌。
我心里一紧,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时慌的竟不知该怎么办好了。
恩珠司令这时也闻声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说:「快去,把谢医生叫来。」
我赶紧跑回屋把小谢军医光着身子从床上拉起来。她下了床差点摔在地上,
走起路好像迈不开腿,两腿之间湿乎乎一片,黑油油的yīn_máo都纠成一缕一缕的。
我把她拽到隔壁,她进屋一眼看见椅子上的陶岚,先是一愣,接着不顾自己
也是一丝不挂,一下就扑到了陶岚的身下。
她观察了一下陶岚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下来,神色紧张地说:「是
小产。」
她这话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个个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
慌乱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赶紧回身到门后给小谢军医拎过来一个涂着红十
字的药箱。这是小肖护士陪陶岚回家时随身带的。
小谢军医急忙打开药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
一手扶着陶岚的大腿,一手把那东西探进她的ròu_dòng里面拨弄起来。
陶岚昏沉沉地哼了一声,双眉紧蹙,脸疼的扭曲变了形。
拨弄一阵之后,小谢医生从药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药,又在陶岚血糊糊的私
处摆弄起来。她一边紧急的处置着,一边摇着头嘴里小声嘟囔:「她是孕妇……
早孕……怀着孩子的女人……不能这么弄她啊……」
陶岚这时候忽然睁开了眼,看见了小谢医生。她厌恶的扭过头,用低的几乎
听不到的声音吃力地说:「无耻……别碰我……你滚!让我死……」
小谢军医浑身一震,但手上的动作没停,在众目睽睽之下紧张地清理着陶岚
血淋淋的下身,忙的满头大汗。
过了好一阵儿,她终于直起了腰,长出了一口气说:「血止住了。」
恩珠司令这时已经穿好了衣服,挤进来问:「怎么样?」
小谢军医神色黯然地摇摇头,用镊子从地上夹起一团粘乎乎的血团,垂下眼
帘说:「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个孕妇……怎么受的了这样的lún_jiān……」
说着说着就哽咽了,几乎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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