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她怎么哭叫,彭错和那个弟兄已经停不下来了。两条粗大的ròu_bàng同时
向这个昔日高贵的夫人的身体深处挺进。
陶岚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像打摆子一样抖个不停,赤条条的身子不一会
儿就重新变得汗津津的。被绳子紧紧捆住的双手死死地握着拳头,被捆在木桩上
的两只赤脚拼命地抠住地面,竟然把湿漉漉的地面抠出了两个小坑。
我亲自在女人身上试过这个好玩的游戏,知道它对男人有多么销魂,而对女
人有多么恐怖。我真有点担心她挺不住昏死过去,那可就太煞风景了。
我偷偷在兜里准备了一小块麝香,这也是拿这几个女俘虏的骚屄换来的。这
东西能保证这个小美人一直睁着眼陪我们玩完这个销魂游戏。
两条大ròu_bàng齐头并进,同时插到了底。然后两人无师自通地你进我退地chōu_chā
了起来。这是玩这个游戏最重要的秘诀,只有这样的玩法才最刺激、最销魂。
果然两人的呼吸都越来越粗重起来,两条ròu_bàng进进出出的动作也越来越重、
越来越快。
此时陶岚的哭叫已经变成了凄惨的呻吟,嘶哑的嗓子已经几乎发不出声来。
随着两条ròu_bàng一次次的轮番突进,她的呼吸时高时低,不时拼命张开小嘴,大口
的吸气,俊俏的脸庞上滴滴嗒嗒挂满了泪水和汗水。
我真有点佩服这个漂亮女人了。她应该还不到二十岁吧,曾经是军区的掌上
明珠,还当过地位尊贵的副司令夫人,不久前刚刚被生生肏掉了肚子里的孩子。
想想她当初是多么的娇贵,看来这几个月的婊子生活真的让她变皮实了。这套号
称水旱并进的销魂游戏我知道有多么厉害。当年粗苯的下人卓玛在它面前都被弄
的鬼哭狼嚎,现在这个曾经高贵的大美人居然挺过来了。
我松开手里的麝香,瞟了一眼四周,见屋里已经挤满了人,除了彭错的那几
个弟兄之外还有我们自己的弟兄和几个索朗带来的人。
所有的人都看的目瞪口呆,大概他们做梦都想不到女人可以这样玩吧!
我回头看看开着的木门,那里也挤满了人,黑压压一片脑袋互不相让地挤来
挤去。对面高高的小窗户上都挤满了人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屋里看。我在那
里面居然看到了索朗那张大圆脸。我暗暗得意,这老家伙这会儿大概后悔了吧。
彭错他们两个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重,两条粗大的ròu_bàng在陶岚的胯下
你来我往地出出进进,都沾满了粘乎乎的白浆和丝丝血痕。他们粗重的呼吸简直
像刮风一样,吹的人心里发痒。
陶岚这时无力地垂着头,散乱的秀发盖住了惨白的脸庞,随着两条大ròu_bàng的
轮番冲击不停的起伏。她浑身软的像块死肉,好像随时都会瘫掉,只是由于捆吊
的绳索拉着才勉强跪在那里。她嘶哑的呻吟已经变成垂死般的哀鸣,撕心裂肺、
痛不欲生。
我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上前两步走到跟前,一把抓住陶岚的头发,把她漂亮
的小脸拉了起来。她脸色白的吓人,张着小嘴像出水的鱼一样拼命地喘息不止。
我得意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陶岚的胯下大声地朝屋里屋外的看的眼睛冒
火的人群道:「好玩吧,这叫水旱并进!」
说完,我单手松开裤带,掏出自己早已按奈不住暴胀如铁的大肉屌,顺手塞
进陶岚拼命张开的小嘴,一顶到底,再次转过头大声说:「这个叫三管齐下!」
屋里屋外轰地炸了窝,有人拼命地往里挤,想看个究竟,有人却争先恐后地
往外挤,奔关小谢和小肖的小屋而去。
我急忙想拔出ròu_bàng,谁知那张温热的小嘴却像遇到了救星,紧紧嘬住我的肉
棒不肯放松,而且还拼命的吸吮,柔弱的舌头也缠住ròu_bàng用力地舔。
我被这张小嘴吃定了,浑身发热,情不自禁地在里面chōu_chā了起来。我们三条
ròu_bàng插了个昏天黑地,最后几乎是同时射出了滚烫的精水。
当我们的三条ròu_bàng从陶岚的身体不同的洞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完全脱
力,前后的几个洞洞都在不停地向外淌着浓浆,白花花的luǒ_tǐ像个水里捞出来的
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那天以后,我们的营地又重新门庭若市了。这回来的全是仨一群俩一伙的。
我全部按人头收费,而且价钱翻了一个跟头。这一下我们的钱袋又快速地鼓胀了
起来。可我还是暗暗地控制了支出,我要尽可能多留些本钱,因为谁也不知道明
天的日子会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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