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西明白她想要什么,拍拍她的脸颊道:「你卖点力气,好好的吃,吃出水
来!」
朝香点点头,果然卖力地把嘴张到最大,居然把粗大的ròu_bàng差不多全吞了进
去,嘴唇裹住青筋暴露的ròu_bàng,吱吱的吸吮起来。
益西满意的笑了,随意地挥挥手,两只大手又从后面重新握住了那两只肥嫩
的奶子揉搓了起来。yín_dàng的声音在屋里回荡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朝香自己chōu_chā的气喘咻咻,赤条条的身子变得汗津津的。
举着ròu_bàng的那个弟兄嗓子里忽然发出了呵呵的声音。
朝香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头下意识地向后仰。可那弟兄早死死揽住了她
的后脑勺。随着大ròu_bàng的跳动,朝香猛地呛咳起来,腮帮子一下鼓起老高。就在
这时抓住她奶子的手忽然停止了动作。朝香急的呜呜闷叫。
益西笑嘻嘻地凑到她跟前说:「都咽下去!咽下去!」
朝香一闭眼,咕嘟咽下一口,那双大手这时才慢慢恢复了动作,随着她一点
点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肚子,揉搓的动作重新有力了起来。湿漉漉的大ròu_bàng慢慢
地从朝香挂着粘丝的嘴里抽了出来,她刚刚松了口气,马上就僵住了,又一条臊
臭粗硬的大肉屌又杵到了她的嘴边。
(1)
第二天早上我和益西带着两个弟兄们再次来到刑讯室的时候,朝香正赤条条
地蜷缩在地上睡的正香。
听到我们的脚步声,她立刻睁开了眼睛,吃力地挣扎着爬了起来,端端正正
地跪在地上,手背在身后仰起脸巴巴地看着我们。
昨天我们把她整整折腾了一天,到天黑的时候,她灌了一肚子骚水,下面被
自己插的流血不止,整个人像被抽了筋似的软成了一滩泥。吃晚饭前,益西命人
弄来热水把她下身和奶子都清洗干净,她像被去了魔咒一样,立刻身子一软,瘫
在地上睡死过去了。
益西勾起朝香的下巴,津津有味地察看她挂着白色干痂的嘴角。
朝香这时突然脸色一变,不顾一切地甩开益西的手,一面不停地撅起圆滚滚
的大白屁股把头往地板上碰,一面声泪俱下地哀求不止:「我是母狗……我是骚
母狗……我乖乖的让兄弟们肏……我给你们舔ròu_bàng……求你们高抬贵手……拜托
啦……都来肏我吧……我是骚母狗啊……」
原来,她看见了我们身后一个弟兄手里拿了一捧麻薯,另一个弟兄正端着那
个小石臼,不紧不慢地磨着麻薯浆。
我和益西对视一笑,这回看来差不多了,这母狗是彻底服软了。屋里的几个
弟兄都跃跃欲试,不过我想了一下,拉起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朝屋外拖去。
朝香被我拖着,但又不敢站起来走,手忙脚乱地跪在地上爬,像条狗一样被
我牵到走廊里。正是起床时间,弟兄们都在忙着洗漱,看见我把朝香这么赤条条
的牵了出来,一个个好奇地跟在后面看热闹。
我牵着母狗径直来到厕所,里面臭气熏天,蹲了好几个人,一个个都露着大
白屁股。
朝香见了这场面脸唰地红了。我一眼看见顿珠正好刚完事,正从兜里往外掏
纸,忙和他打个招呼,让他停手。
顿珠看看我,再看看我手里牵着的表情温顺的母狗,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慢条斯理地把纸塞回兜里,朝眼巴巴看着我的脸色的朝香打了个呼哨。
我踢了母狗屁股一脚,喝道:「去,给顿珠老爷舔干净!」
朝香愣住了,好像没有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一瞪眼:「怎么,不懂人话啊?」
朝香的脸色立刻由红变白,连连点头,一边小声应,一边忙不迭地爬到顿珠
屁股后面,把她的桃花粉面凑到顿珠臭烘烘的大屁股下面,伸长粉红色的香舌,
老老实实地顺着他的沟子舔了下去。
弟兄们一下都看呆了,厕所里外都挤满了人,一个个伸着脖子观赏这难得的
奇观。这个血统高贵的日本皇族美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她那不知曾经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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