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整了一下呼吸,抓紧翘在我肩头的大腿,运足力气猛一冲。噗的一下阻
力全消,粗大的ròu_bàng在温暖柔软的ròu_dòng里长驱直入。小谭同志哇哇的大哭起来,
身子忽的软成了一滩泥。
我放开发抖的大腿,抬手握住两个柔软白嫩的小奶子,抬起屁股把ròu_bàng抽出
一点,猛的全力插了进去。
身子下面的小姑娘呜的惊叫一声,两条腿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我的腰。我得
意的chōu_chā了起来,这女人比卓玛要敏感的多,每一次chōu_chā都会得到她的回应。
她那小小的ròu_dòng似乎深不可测,我插了多次却似乎一直没有见底。
在我的chōu_chā之之下,窄小的ròu_dòng里开始yín_shuǐ泛滥,随着我的抽送发出咕唧咕
唧的声音。我被这美妙的音乐刺激的情绪高涨,ròu_bàng越胀越大,似乎要把紧紧裹
住它的肉壁胀破了。
也不知道chōu_chā了多少回合,直到我干的浑身是汗,那过电般的感觉终于出现
了,我再也控制不住了,腰一挺,一股汹涌的洪水冲进了小小的ròu_dòng。
我把ròu_bàng拔出ròu_dòng的时候,一股殷红的液体混着白浆淌了出来,连我的ròu_bàng
也沾上了粉红的斑斑点点。我擦擦ròu_bàng,提起裤子,朝旺堆使个眼色。看到他褪
掉裤子、掏出家伙走了上去,我心满意足的转身出门去了。
(13)
我身心舒泰地走上楼顶,虽然腿有点发软,但我的心情好极了。我自己的计
划差不多完成了,现在该操心操心拉旺交待的任务了。
天色黑沉沉的,周围寂静一片,让人无法想象碉楼里正在发生的一切:两个
如花似玉的小女人正在十几个男人胯下遭受无休无止的蹂躏。
我和站哨的弟兄打过招呼,脑子里开始琢磨最后该怎么处置这两个小冤家。
忽然远处隐约传来不紧不慢的枪声,我一个激灵缓过神来,辨别了一下,是
渡口的方向,该来的终于来了。
我派了一个弟兄下去告诉旺堆派人警戒,自己站在楼顶死死盯住远处响枪的
方向。
过了一会儿,枪不响了,却见一束亮光快速的向这边移动。不到一袋烟的功
夫,我已经看出来那是一匹马,马上的人举着火把,是自己的弟兄。
我下了楼,派了个弟兄从后门出去,果然是我派出去的弟兄。
他气喘嘘嘘的告诉我,在渡口方向警戒的弟兄在离这里十几里地的地方发现
一小队魔教军,他们开枪迎击,对方匆忙还了几枪就退回去了。肯定是汉人发现
这里的电话断了,派人来探消息。按他们的惯例,天一亮渡口兵站的援兵就该来
了。
我命报信的弟兄马上去通知外面警戒的弟兄都撤回来,然后叫来安殊,叫他
带两个弟兄去把白天杀死的两个汉人的尸体运到这里来。
他们都走后,我和旺堆带几个弟兄把碉楼顶上的汉人尸体拖下楼来,剥光衣
服,把血淋淋赤条条的尸体倒挂在碉楼前一排平时栓牲畜的木杆中的一根上。
我们正忙着,安殊他们把另外两具尸体也运了回来,几个人一起动手,另外
两具白花花的尸体也被挂上了木杆。
我觉得还缺点什么,想了想,派人跑回碉楼,把从卓玛和小谭同志身上扒下
来的衣服都抱了出来,和那几个男人的带血的衣服一起乱七八糟的挂上了杆顶。
我特意把小谭同志的那身煞是显眼的列宁服和那副少见的奶罩和一条白花花
的细布裤衩单独挂在了一根杆子上。抬头看看这些随风飘荡的战利品,我满意的
带着弟兄们撤回了碉楼。
回到碉楼,我让他们搬了三个硕大的石滚子进来,两个把前门顶死,另外一
个准备用来封死后门。
接着我带弟兄们搬了不少桌椅到楼顶,劈开后在楼顶点起了一堆大火。这一
来,渡口的魔教军想不来都不行了。
一切安排停当,我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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