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掏出她一套完整的肠子,不能有丝毫的损坏。
这个活我还是第一次干。不过我事先已经向几个老手打听过,他们告诉了我
一些窍门,怎么才能豁开祭牲的肚子而一点不碰伤肠子,怎么才能确保她不会昏
死过去,睁着眼睛看着我们把她身上的物件一件件摘下来。不过我得承认,那天
我的手确实有点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过度兴奋。
女县长给我摸的似乎有点耐不住了,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捆在木案上的光溜
溜的身子也开始剧烈的起伏。
终于,我摸到了要找的地方。平常给女人或母畜开膛取肠,只须把刀插进肉
穴,顺着肉缝一路向上挑开就可以了。而这次,由于这女人的肉屄和pì_yǎn都另外
卖掉了,所以我不能在那里下刀。
按照一个长于此道的老手事先告诉我的窍门,我摸到了她凸起的yīn_fù下面一
个柔软的小坑。那弟兄肯定地告诉我,从这里下刀不会碰伤肠子。我又用力按了
按那个热乎乎的小肉坑,确认找对了地方。
女县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嘶地出了口长气,两条大腿下意识地绷紧了。
我按人家教我的办法,刀刃朝上,刀背抵住yīn_fù,刀尖顶住那个小坑,手腕
轻轻用力向下使劲。让我意外的是,我还没有什么感觉,刀子就无声无息地戳进
了女县长白嫩嫩的肚皮。
女人光溜溜的身体猛一激灵,我才意识到我的刀子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我
手腕向上一挑,刀子向前送,像切开一块乳酪一样,那平坦顺滑的肚皮竟轻而易
举地被我的刀子豁开了。
最先进入我眼帘的并不是鲜红的血,而是皮肤下面那一层黄腻腻的油脂,我
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鲜血「呼」地从豁开的口子淌了出来,女人忍不住「嗯」地哼了起来,四肢
下意识地抽动。但她被绳子死死地捆住,只能乖乖地任我宰割。这种感觉真是太
妙了。
我手操利刃把她的肚皮一路豁开,一直豁到胸肋的下面,扒开肚皮的豁口,
用沾满血污的手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寻找我的目标。
我看到了紫红色的肝,圆溜溜的腰子,也看到了那一副完整的肠子曲曲弯弯
地盘卧在肚子里,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看来我的活干的很漂亮。
旺堆捧着那个大瓦盆站在了我的身后。我找到女县长的大肠头,按规矩向上
留出一尺,一刀割断,一股清水哗地淌了出来。我又找到另一头肠子和胃连接的
地方,一刀切了下来。
女人这时啊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拼命吸气,四肢也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止。
我想她一定很疼吧。
不过我可不关心这些,我伸手把和肠子粘在一起的其他东西弄开,手抄到肠
子下面,把那一副盘成复杂形状的热乎乎湿淋淋的肠子完整地捧了出来,故意从
女县长的眼前掠过,放进了瓦盆。
在那一瞬间,我瞥见两条八字形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一股混黄的臊热
浊流无遮无拦地淌了出来,打湿了茂密的耻毛,顺着木案的缝隙流到了地上:漂
亮的女县长尿了!
(1)
法号再次呜呜地响起,法师们聚拢到祭台前开始合手诵经。弟兄们也都低头
闭眼,嘴里念念有词。我也跟着胡乱念了几句,忍不住回头朝木案上张望。
只见女县长肚皮敞开,浑身血淋淋的,她的头还不时来回摆动,四肢不停地
抽搐,嘴唇干裂,微微扇阖,似乎也在念叨着什么。
我好奇地走过去,淘了一碗水放到她的嘴边,她竟然顺从地张嘴喝了下去。
可不一会儿,就从肠子断开的口子处淌了出来,在空荡荡的肚子里形成了一个粉
红色的小小的水洼。我要让她活着,后面还有她的好戏,绝对不能便宜了这个与
我有毁家之恨的臭娘们。
一个时辰过去,法事结束了,法师们鱼贯离场,如我所愿,那个开了膛的女
县长还在痛苦地苟延残喘。
随着一阵阵「哦嗬嗬……哦嗬嗬……」此起彼伏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血淋淋
的木案重新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弟兄们兴奋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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