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秉章按住楚杏儿死命挣扎的美丽头颅,无比兴奋地、狂肆地在受辱的女俘
口中猛烈地chōu_chā着,chōu_chā着,那巨大的yīn_jīng完全塞满了女子小巧的樱唇,最后,
将大量的jīng_yè倾泻在这凄艳女子的口中,咽喉里。
程秉章抽出了巨大的yáng_jù,楚杏儿美丽的嘴角溢满了污浊的jīng_yè,她在一下
一下的抽搐中,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吐。
程秉章心满意足地走到自己脱下的衣物边,一件件地重新穿起来。刘耀祖等
程秉章穿好衣甲,叫来两个亲兵,将楚杏儿解了下来,拖到悬吊萧梅韵裸尸的刑
柱一边的空着的另两根刑柱间,用细铁链缠住楚杏儿的手腕与足踝,然后扯动铁
链,将年青女兵赤裸美丽的胴体大字型地悬吊在刑柱中央。
刘耀祖亲自走上去,就相对待萧梅韵一样,用钢针扎入楚杏儿的穴道,然后
又给即将受刑的女兵灌下一大碗浓浓的参汤。
恢复精神的楚杏儿睁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几个亲兵将一个熊熊燃烧的炉子
抬了过来,将一个个烙铁放进去,又摆上几根沾满黯红血迹的蟒鞭与一大盘又粗
又长的钢针,她知道,更加可怕的命运在等待着她,她转过头,看着一旁她敬爱
的首领萧梅韵一动不动悬吊的裸尸,心中充满了绝望与悲伤,泪水忍不住如断线
珍珠般沿着她洁白的脸颊流下。
第五章
程秉章走到被大字形悬吊在刑柱上的楚杏儿面前,一把抓住女俘低垂的秀发
用力向后一拉,露出了满是泪痕的苍白而俏丽的脸,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中衔满了
屈辱和绝望的泪水,他盯着这张酷似萧梅韵的俏脸想着心事。
刘耀祖走上前来,从身后的火炉中,抽出一把已烧的通红的烙铁,问程秉章
道:「贤弟,从哪里下手?」
程秉章没有答话,一双鹰目阴阴地打量着楚杏儿大张的luǒ_tǐ。
只见这年轻女俘嘴角上淌着鲜血,苍白的嘴唇上还挂着白浊的jīng_yè,顺着两
乳之间的乳沟直流到平展的小腹,盖住了小巧的肚脐;柔软挺拔的右乳被嘴角流
出的鲜血染红了大半,显现出惨白的颜色;两个rǔ_tóu,都挂着不断向外流淌的乳
珠,白色的乳汁溽湿了小半个rǔ_fáng和下腹;被铁链拉向两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内
侧沾满了从下身流出的红色和白色的粘液,几乎已经看不到原来的皮肤。
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由于两条大腿被强行向外拉直而被完全打开的大腿根
部:楚杏儿整个的yīn_bù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看不出原先的形状,刚才还黑油
油的柔美的yīn_máo已是一片狼藉,在殷红的血液和白浊的jīng_yè的混合液中东倒西歪
的象一蓬杂色的野草,在血肉模糊中可以隐约看出前后两个ròu_dòng在不断的抽搐,
不停有红白相间的黏稠的液体从洞中流出,在空中拉出长长的丝,最后滴落在冰
冷坚硬的青砖地面上。
从杏儿yīn_bù流出的液体已经在发着阴冷寒光的乌黑地面上聚成了一滩,散发
着隐隐的腥气;不远处有两滩白色的液体,那是从她rǔ_fáng中流出的乳汁,由于青
砖地面磨砖对缝、坚硬如铁,几乎不吸水,这两滩白色液体,在迅速的向外扩大
着,带着一股乳香向那滩血腥的粘液接近。
程秉章的目光回到年轻女俘的脸上,只见她紧咬牙关,双目圆睁,目光中满
含凄楚。由于刘耀祖针刺穴位的效果,楚杏儿的神智和神经异常的清醒和敏感,
从下身传来的撕裂的疼痛一阵阵冲击着她的神经,而胸前的酸涨和口中的腥臭带
来的屈辱则象巨浪要淹没她的理智。
楚杏儿被绑在刑柱上的双手紧紧握拳,连被铁链紧锁的双脚脚趾都在拼命向
里扣,竭力忍住几乎冲口而出的哭声,只是偶尔能听到一声若有若无的痛苦叹惜
般的呻吟。
程秉章收回目光,放开楚杏儿的头发,淫笑着对刘耀祖说:「小弟之意,此
时不宜动火,却应用水!」
随后不管刘耀祖诧异的目光,转身吩咐旁边的亲兵:「挑十担水来,要深井
里面的凉水,你们自己挑进屋来,别人一律不得靠近此屋,违者杀无赦!」
说完转向吊在一旁的萧梅韵的裸尸,指着被绑成大字的楚杏儿说:「把她也
弄成这样!」
王伦不解的问:「死人还弄她干啥?」
刘耀祖似有所悟地对王伦说:「程大人说的有理,把这个娘们也挂起来!」
旁边的几个亲兵马上上前,将萧梅韵赤裸的尸身从刑柱上放下来,解开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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