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出现。饭桌上只有三个人,两个差点勾搭成奸,另一个不仅心系自己的媳妇儿,又撞破了他们差点勾搭成奸的事实。整顿饭吃下来三人都安静无比,但也几乎索然无味。
饭后,天色很快黑了个彻底。钟菡还没有回来,祁杭有点坐不住,“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哥,你别太担心,他们不是说了吗?只管相信他们就好。”虽然说是这么说,但祁杉其实也有点犯嘀咕。钟菡也是,没说什么具体的东西就直接把严和带走了,要他是大堂哥,估计现在也得急。
三人在会客厅等到九点,祁杭的焦急已经干脆写在了脸上。青玉见状,也开口安慰:“或许,他们已经在帮严和洗魂了,过程会很长,一时半会儿……十天半个月也未必回得来。钟菡向来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忘了交代一声也属正常。”
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天空忽然红光乍现。
“是南塘?” 三人面面相觑,几乎同时向门口走去。
南塘还是老样子,正值盛季,莲花开得婀娜多姿。只是今天的南塘看起来,居然透着点诡异。隔着老远祁杉就注意到,刚才看见的满天红光的确就出自这里。
黑夜中,一朵朵红莲自花蕊到花瓣都散发出莹莹光华,千万朵挤挤挨挨,光华汇在一处,染红了半边天空。南塘深处,离湖心亭不远的地方,一朵尤其硕大的红莲傲然开放,光芒大盛。光影中似乎有人影晃动,但那光太刺目,隔得又远,实在有点看不清。
正要靠近,停在岸边的小船忽然动了动,一道身影猫着腰从船舱里走出来。这冷不丁冒出的人影直把祁杉吓得呼吸一紧,但紧接着,借着满塘的红光,他也看清了那人的脸,其实也算是个熟人。“张叔?您怎么还真的睡在船上啊?”
张叔穿着背心和麻布裤子,爽朗一笑:“这不是天太热了吗?飘在水上凉快凉快。你们怎么过来了?”
“我们……来找人。”祁杉道。
张叔的笑容收敛了些:“找人啊,改天再来吧。”
“为什么?!”祁杭有些激动。
张叔打了个哈欠,“钟菡有要紧事,怕被人打扰。镇子里头已经发了告示,七天之内谁都不准靠近南塘。”
祁杭:“七天?”
“对。”张叔老神在在地道,“钟菡说你们八成会过来,她叫我告诉你们一声,她走的时候忘了说了,叫你们七天之后再来。”
张叔就堵在跟前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再往前是不可能了。
“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无奈之下,祁杉也只能这样说。
张叔冲他们摆摆手,“回去吧,放心。”
对祁杭来说,也许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在祁家祖宅和南塘之间一来一回用掉了不少时间,加上大半天都在路上奔波,还不到十点,祁杉就有点犯困了。他早早地洗漱完毕躺在床上,脑子里忽然闪现今天在书斋里的那个未完成的吻。当下就叹了口气。
好不容易鬼迷心窍了一把,好不容易他想对青玉耍个流氓了,天知道他一个直男能生出对男人耍流氓的心思是有多不容易!真是世事无常啊!
想着他又叹了口气。困意再次袭来,祁杉迷迷糊糊地想,如果今天那一下真的亲上了,估计会成为他人生中里程碑式的转折吧。想想祁杉不禁觉得有点想笑。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快十点半了。随即收起手机,打了个哈欠。
夜半三更,祁杉的房门上忽然出现一道黑色的身影。随后木质的门板轻轻地“吱呀”一声,扶在门把上的手僵了一下。黑影没敢轻举妄动,在原地静静倾听了一会儿,确定了门里边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敢一只脚踏进房门。
徐锦凡那厮说:“要追一个人很简单,首先就是要对她好,好得无孔不入,渐渐渗透,直到哪天她习惯了你的好,离了你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活得缺斤少两,没你就不行,那你就成功了!”
青玉轻手轻脚地走到祁杉床边,果然看见祁杉把被子都踢到了床脚。祁杉睡觉的时候喜欢穿着宽大的t恤和大短裤,这时候t恤的下摆都卷了上去,露出半截腰和大半个肚子,短裤的裤腿也几乎撸到了腿根上,整体看着相当放浪不羁。
青玉悄悄向祁杉伸出手,把他卷成一堆的衣摆和裤腿拉扯开,又伸手想去拉床脚的被子。然而他的手还没碰到被子的一角,人却已经被出其不意地掀翻。
定了定神,青玉发现自己居然被祁杉压在了床上,顿时一阵心虚,“哥,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一开门我就醒了。”祁杉单腿跪在床上,另一条腿死死地压着青玉的双腿,低头俯身,几乎是跟青玉脸对着脸,“大半夜的你过来干嘛?”
“我……”青玉刚要开口,就被祁杉抢了过去:“来给我盖被子?”
“嗯。”青玉只得答应着。
祁杉忽然心生一股无名火,“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行不行?”
“哥……”
“闭嘴!”祁杉打断他,“你知道现在气温多少度吗?我都要热得睡不着了你还给我盖被子!我忍你很久了,我在家里天天因为你活受罪,还不好意思跟你挑明。我放着空调都不敢开,就是怕你多想。好不容易熬到能名正言顺开空调了,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怎么一到南塘镇你又开始折磨我了?!”
纵然青玉已经是一千四百多的高龄,也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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