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的沈南行。
因为足够好,所以可以屡教不改。
蜗牛没想到这次被说的是自己,数学组和语文组共用一个办公室,蜗牛的数学分数和语文分数持平。
回来的路上,同行的还是沈南行。气氛过于沉重,少年看不过去,说:“不就被说了几句吗,大不了我下次也考个数学和语文成绩一样烂!”
蜗牛听这话,脸色变得难看,仰着头,用她自己都知道很丑的笑脸看着他,说:“好啊,你考给我看看啊!”
我就是要看你摔下神坛,他们还会不会照样惯着你。
沈南行愣住了,摸着后脑勺缓解着尴尬:“那我试试。”
蜗牛更来气了,压低着声音:“你还试试,沈南行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以为数学好就可以为所欲为。”
沈南行看着她:“其实你就是嫉妒我数学好吧!”
“对,我就是嫉妒你数学好了,怎么样!”蜗牛脱口而出。
沈南行靠在墙上,两手环臂,笑了。空气中漂浮着的躁动闷热一扫而光。少女冷静下来,发现顶不好意思的,便一股脑坐下来。
“你可真是个鹌鹑蛋。”沈南行走下两层台阶揉揉少女的头发长腿一晃,又走了。
蜗牛抬头,那人却只留下背影。头顶还有残存的气息,清凉柔和。
第一次月考结束,第三节课做眼保健操的时间,蜗牛眯着眼打盹。眼保健操结束之后不出意料地响起熟悉的报成绩声音,她掐着手指头在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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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的风声,沙沙地响着,广播里躁动的声音显得孤单起来。蜗牛睁开眼,看到不远处飞来一只鸟儿,站在窗户的边缘。她伸出手拉拉旁边的人。那人转过头,循着女生的目光望过去。
“不就是一只鸟儿吗?”男生是身体力行的主,拿着橡皮扔过去。
噗嗤,鸟儿飞走了。
“你是不是少跟筋啊!”蜗牛骂起来,“那是自由的气息啊!”
男生咧着嘴:“鹌鹑蛋,你语文学傻了吧,你以为那是鲁大爷家的鸟儿!”
蜗牛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真是没有一点文艺细胞啊!”
蜗牛和沈南行成了同桌,打着相互学习,互帮互助称号的同桌。
电话那头林星陷在回忆中,停下来不说话了。
“然后呢?”毛毛问。
“然后我困了呀,该睡觉了。”林星掐掉电话,留下这头一脸八卦之心未得解的毛毛。她走到窗前,外面依旧灯火通明,天空中偶尔有飞机划过,里面坐着归乡的人。
毛毛蹲在蜗牛床边,拿来热毛巾想给她敷眼睛,可那悲伤却是止不住的
何以忧愁,在梦中都含着泪。
☆、九寨沟
蜗牛这一觉反复的做着同一个梦。梦里她以一个旁观着的身份观看着这场闹剧,用尽了各种办法,却总是叫不醒当年那个钻进死胡同的女孩。
她自嘲当年那么想让沈南行跌下云端,可这么多年,却从没有过一天卸下自己的壳。
陈涵老早出门买了门票,回到酒店大厅等着毛毛和蜗牛,看见小女孩一个人坐在那里吃着荞面饼。扎着一个小辫子,白白嫩嫩,穿着小洋裙,像个洋娃娃。
他在小女孩面前坐下,也吃起来,然后将一碗酥油茶推到她面前。
小女孩看了看,又将碗推回来:“爸爸说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陈涵想,嘿,防范意识不错。
“对吧,这个叔叔一脸坏人样。”蜗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带着遮了大半脸的墨镜,端起酥油茶喝起来。
一入口,整个人便清醒了几分,蜗牛喝地急了,有几滴从嘴角溢出来,陈涵伸出手想给她擦干净,被她警惕地躲过了,坐下来,低着头吃着自己的饼。
陈涵有这么一秒的愣神,转而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问一旁的泽仁曲:“老板,你这酥油茶是怎么做?”
泽仁曲看着略显尴尬的两个人,吆喝着大厅的游客看过来,将已经加热好的奶汁,倒入一个大木桶里,用力上下抽打。
有人问:“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啊?”
泽仁曲没停下:“搅得油水分离才行。”
众人边吃边看着,蜗牛和小女孩聊起来。
“你爸爸妈妈呢?”
“他们出去吵架了。”小女孩说地漫不经心。
蜗牛想了想问:“他们经常这样?”
小女孩点点头。
“你多大了?”蜗牛觉得前面这话题不太适合深入。
“大人们觉得没什么可问的时候,都会说这些无聊的话题吗?”小女孩呆萌呆萌地说道
蜗牛被问住了,陈涵倒是反应快笑起来:“对,大人们很无聊,那不无聊的小朋友你觉得问什么不无聊?”
“你喜欢这个姐姐?”小女孩一脸的好奇心,还特地压低了声音问。
蜗牛略显无语,看着陈涵,好像在说:这不是你请来的吃瓜群众。
陈涵拨浪鼓似地摇着头,然后又疯狂地点头:“对对,喜欢。”
蜗牛脸红了,低着头吃着自己的饼。
毛毛就这么没眼力见儿地走过来:“聊什么呢?”
“再聊这个哥哥喜欢这个姐姐。”小女孩指着陈涵又指着蜗牛说。
毛毛觉着这话题并不适合,伸出手将小女孩嘴角残渣擦干净,问她:“小朋友你几岁啊?”
蜗牛。。。
陈涵。。。
小女孩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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