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挺恨自己的,兩次被他調戲的時候,我也不知怎麼的了,好象一點自
主意識都沒有了,內心裏非常害怕,……”小梅說著說著閉上了眼,羞慚地不敢
面對我,扭過臉去,輕輕地對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點都不能反抗,求你就
不要再逼我了,太丟人了。”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經泌出幾點淚花來。
“梅,我沒有因為這件事嫌棄過你一點啊!梅,你的身體永遠屬於我,你的
心也永遠屬於我,我不會懷疑這個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麼換妻了,好不好?我不喜歡和別人愛
愛,只喜歡和你愛愛,我的愛愛只能給你。”
小梅一面喃喃地傾訴著,一面緊緊地用雙手摟著我的頭,開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時用手撫摸她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除了剖腹產生孩子時在她的
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肉體基本上完美無暇,身高一米六四,修長勻稱,小
腹平坦,腰身細長,陰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減肥後遺留的皺紋),但小
腿纖長優美,出奇地好看,皮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兩只嬌挺怒聳的rǔ_fáng(因為
產後抑鬱症,醫生不建議孩子吃母乳),盈盈僅堪一握,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才
可以肆意玩弄觸摸(除了那個無恥至極的平予),這真是我前世修來的艷福啊!
想到這裏,被回憶過無數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腦海中。
當時客廳裏很黑,借著廁所明亮的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褻的
細節,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裏,平予從小梅的後面伸出兩隻手摸小梅的胸。
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隻手是在拉著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隻手卻
是在反摟著平予的頭!
如果我晚出現十分鐘的話,會發生些什麼事呢?
小梅在骨子裏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我一面做著愛,一面借著臥室幽暗的燈光打量著小梅。
可以說小梅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是卻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吳倩蓮相似,
單眼皮,白淨淨令人生憐的小瓜子臉,嘴唇細薄,笑起來左邊香腮上還有個小酒
渦,似隱似現。小梅的視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視,以前曾戴過質量不好的隱形眼
鏡,傷過眼,後來不敢戴了,架個細巧的金邊鏡,但不讓人感覺學究呆板,卻很
有些知識女性的風韻。
平予可能會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莊苗條與青春嫵媚,說小梅會看上平
予,我真的死也不會相信的。除了平予的年齡,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
臊氣體味讓小梅卻步側視,平予的世儈氣與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對小梅的喜好。
也許小梅當時太年輕,對這種無恥的性騷擾不知如何處理吧。
我們的對門住著一對比我們稍長的夫婦,女的叫賈月影,男的叫賀國才。我
們兩對夫婦關係還算不錯。賈月影,長得小巧玲瓏的,我曾經叫過她小賈,她不
喜歡聽,我只好叫她賈姐,賀國才是做水產生意的小老板,以前(鬧非典時)我
曾經幫過他聯繫上一個很大的客戶,現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這個客戶往來
的,他可真掙了不少錢,兩口子在東直門的一個小區又買了一套商品房,聽說也
有上百萬。
賀國才這人我不想說他,其實要說他也很簡單,一個字,賊,兩個字,賊,
肥。三個字,賊,肥,色。他的老婆賈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話吧,電影上比她漂
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沒見過。
賈月影比我還要大一歲,比小梅大三歲,一起出去的話,所有男人的眼光都
盯著小賈看,只有我,從來不敢多看她三眼(兩眼是有的)。小梅對這一點很滿
意,說我還算是老實。其實我曾單獨誇過她,說小賈你是不是到了五十也這麼漂
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只有你超過半年,才敢誇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給
你戴了什麼緊骨咒啊?”我臉一紅,低下頭去。沒想到她又來了一句,“而且誇
得那麼笨,那麼實在,我挺愛聽的,小梅不在家,要不,我賞你點什麼?”然後
她直盯著我,一直盯到我奪路而逃。後面傳來她又輕又膩的笑聲。姐姐,你賞我
點唾沫我都會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埃
這兩口子行事做為都與眾不同。我們只是在他們搬家過來的時候搭了把手,
賈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門給小梅送了三盒名貴化妝品,以示感謝。小梅後來到商
場一對,價值約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賀國才在外面勾了個女的,找上門來要小賈與賀國才離婚,我和小梅
先在躲在門後聽熱鬧,後來小梅越聽越氣,不顧我的勸告,出來幫小賈說話(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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