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生怕我有什么不如意,生怕我会赶他走。
林默啊,真真是个奇怪至极的人,这世间怎么会有人像他这般死心塌地的对着另一个相知甚少的人好呢?
我本就因为长得妖娆而惹人厌,如今,身后又跟了这么一个祸水,不知每天有多少人蹲着点的等着要看我们的笑话,其实,被人围观也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些人的眼神里,似乎我和林默就像是两个因为没有穿衣服而游街示众的小丑一般。
伴随而来的就是漫天遍地的流言蜚语,说得像是我和林默偷情正好被他们捉奸在床似的,那么言辞粗鄙,那么不堪入耳,每每都气得我要冲上去和他们打一架才做鸟兽散状轰然离去。
体育课,闲来无聊时,我就会坐在阳光下,懒散的眯着眼,随手拿了个网球扔得远远地,然后让林默去捡,其实,我并不觉得这其间有什么乐趣可言,我只是单纯的想找个借口,好让他离我远远的,所以我不厌其烦的扔,一遍又一遍,而林默倒也乐在其中,替我来回跑着去捡球,高兴得像个天真烂漫的孩子。
他每每捡回球来,都会巴巴的跑到我身边蹲下,企图得到我的夸奖,而我也只是敷衍的摸摸他柔软利落的短发。那时的我啊,看着阳光下,透明得像是随时会羽化的林默,我就在想,林默他啊,说到底,也只能算是个不通世事的孩子吧,傻得让人心疼,所以就连向来习惯了恶语相向的我,都忍不住对他放轻了语调,都忍不住就着他的孩子气,对他温言软语的哄劝。
我是真的极怕打针,从小到大都怕,所以我一般生病了,能拖则拖,能吃药就吃药,尽量避开医生的针芒。每每病到极致,夏临川都要变着法子哄我去医院打针,又是威逼,又是利诱,无所不用其极。
然而如今,夏临川没有和我一个班,我也不想让他为了我操劳忧虑,所以即使现在我发烧到呕吐,他也并不知情,然而林默却抱着我哭,不停地问我怎么了,我已经这么难受了,这个小祖宗还尽给我添麻烦。
所以我一脸嫌恶的推开他,尽量心平气和的和他商量,我说,“林默,你让我静一静,行不行?”
第六十一章 那时的林默啊,他明明是在笑啊,可是眼底却布满了惶恐和惶惑
林默却是惊慌失措的像个疯子,止不住的浑身颤抖,脸色惨白,他说,“欢欢,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不要不理阿默,好不好?是不是……是不是阿默最近一直缠着你,招你烦了,所以你才会不理我?妈妈也是因为嫌阿默烦了,才不要阿默的,欢欢,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惹你烦了,以后……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别不要阿默,好不好?”
无论现在的林默是有多么的无助可怜,我都忍无可忍了,我一把甩开他牢牢抓着我的手,猛地起身冲他大喊,我说,“林默,你他妈就是个疯子!”
由于起身的动作太大,带到了凳子,“咚”的一声跌落在地砖上,满是寂静,所有人都抬起头,像是看着怪物一般看着我,明明像个疯子一般大吵大闹,惹得我不得安生的人是林默,为什么他们要把所有的怒气都推拒到我的身上,使我成了众矢之的。
我一时郁结,懒得再做辩解,只是转身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林默占着腿长的优势,三步并两步的追上我,他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死死的抱住,无论我怎么挣扎他也不肯松手,他说,“欢欢,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躲开我,好不好?”
我是真的生气了,便发了狠的推拒着,我说,“放手!林默,我叫你放手!”
林默却似是在执着着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急得眼底直泛红,也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他说,“欢欢,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我听着他这般委屈的对白,哭笑不得,终究还是对他狠不下心来,我只能无奈的放弃徒劳无功的挣扎,我说,“林默,你不放手,我怎么去医务室啊,你想烧死我啊?”
林默这时才像是从梦里醒悟了一般,却又神经质的不住呢喃,红着眼睛冲我笑,他说,“医务室,医务室,我的欢欢不能死,欢欢我们去医务室……医务室……”
到医务室后,医生说我只是感冒了,但是淋巴有点发炎,必须得挂两瓶水才能走,不知是不是对吊水天生的排斥,我总觉得医生是不是只是想骗钱,如果是这样,也没关系,钱可以给,只是能不能不打针啊?
然而现实永远是残酷的,医生的针还没扎进去呢,我就在那边忍着泪水一个劲的喊疼,最后,还是把一旁看着我,坐立不安的林默喊来,满意的打量了一翻他雪白纤细到可以看清皮肤表层下,青蓝色的静脉血管,然后猛地一口咬了下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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