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一对夸张下流的高跟鞋,足足五寸高的鞋跟,高跟鞋的颜色也是肉色,
鞋口边镶满修饰成两条yīn_máo一样的毛茸茸的花边,花边外沿有两百粉红色的软垫
裹住yù_tuǐ,如果大家稍稍眯着眼,望着这对高跟鞋,还以为自己看到两个yīn_dào耶!
更下流的是高跟鞋穿着两根鞋绳,鞋绳肉啡色不在话下,绳头又给修饰成一
个肿起来红色的小圆球。
看官!这像甚么,不就是一个大yīn_chún,两旁各挂一根肉啡色的jī_bā么?
有人说衣着代表自己,无论多么冷艳的美人妻、可爱的娇妻,穿上这身打扮,
只会被人品头论足,让一众男人视奸,让一众妇孺唾骂,让两女出丑人前正是我
们的意图。
另一方面,阿风对可恩越来越差,甚至已经不让她回到睡房睡觉,要她睡在
麻将刑室,我知道很生气,好歹她是他的妻子,还是一个孕妇耶,她多么需要男
人爱鍚、关怀、照顾呢?何况要是恼她红杏出墙的话,他自己不同样背妻偷腥,
再说我都已经让欣怡补偿他够了,幸好欣怡也怜惜可恩,愿意留下照顾姊妹,我
才放心一点。
就这样,欣怡也留在阿风的豪宅里,跟可恩一起睡在麻将刑室,每一次麻将
会的活动一只sè_láng接着一只轮流上着她们,当欣怡在不知经历多少次的高潮后昏
了过去,当然,sè_láng也没有因为她昏过去而停止,只是继续扑到爱妻美丽的身体,
不断地chōu_chā,直到shè_jīng到她的子宫,再轮给下一只sè_láng去玩弄那美丽的身体。
对于sè_láng们来说,也许干女人跟干母狗都没有任何意义,只要能够发泄生理
上的yù_wàng,也践踏凌虐一下那自以为高高在上、总是瞧不起自己的美女,那是最
好不过的,当sè_láng们一只只发泄完yù_wàng,消耗过剩体力后都就地的打起盹来。
大战过后,在一群男人的中间,有着两个女人,浸泡在一摊白浆当中,大腿
上到处都是青红色的瘀伤,奶子出现的爪痕,玉臀、rǔ_tóu因为过度又舔又咬,已
经肿了起来变成鲜红色,yīn_chún和大腿上也都有刚刚sè_láng们留下的牙印,美背与屁
股上有着无数条被男人用鞭打造成血红色的疤痕。
我都会悄悄地走进麻将室,清理战场,看到可恩、欣怡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男
人们的jīng_yè,我都会扶着两位美女到浴室冲洗一下身体,不过有时她们下面被干
的无法走路时,我都会轻轻的抱起那饱受摧残凌虐、沉浸在性海的幸福中睡眠的
妻子,抱起她带到浴室,温柔地帮她洗干净身上的黏液。
然后,我会走出去干着妻子的女战友,可恩,不断跟她交合,直到自己沾满
她身上的jīng_yè,待自己nèi_shè眼前的美女后,抱起她带到浴室,来个两后迎君的帝
皇浴。
当然,我有时真的不忍心看到她们受到男人的凌辱,听到男人一声声「母狗」、
「sāo_huò」辱骂自己的妻子,心爱的女人,当然除了傻豹比较认真地臭骂她们「臭
母狗」之外,其他麻将会会员都是带点戏谑的意味,但是刺激归刺激,其实一直
以来,我还是觉得很刺耳。
后来,有一天,当我回到麻将会所,我看到一群赤裸裸的男人正在穿衣,每
一支jī_bā都是垂着,guī_tóu还淌着jīng_yè,我就知道欣怡,也许是可恩跟他们发生过
一场qún_jiāo大战,开始七嘴八舌的交谈起来,他们此起彼落的嘻笑声,由于他们堆
在一起,挡住我所有的视线,惟有待在远处静观其变。
有一个身型超像流氓的金毛少年气喘嘘嘘,放声地笑着说:「哇……这母狗
还真骚贱……奶子大……骚屄紧……害我都为她射了几次!……」
然后身旁那位背部有纹身的中年汉上前搭讪说:「不就是……我狠狠地肏她
几次……都干得快脚软了……你们干够没有了?!……我们干完先走!……还得
去吃多点饭补充体力……」
然后,我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是欣怡,她居然兴奋的鼓动着说:「干死她!
再用力一点干!……快……狠一点!……对……再狠一点……反正是母狗……操
烂xiǎo_xué……也没关系……哈哈」
当然,美女在旁打气,身为男人又怎能输给她,又一阵叫嚷:「对!……干
死她!……别客气」
一阵男人干着女人发出「啊……好爽……我快射」,还有女人高潮的呻吟声
「射吧……我帮你生小孩」之类的淫言秽语,要是欣怡不说话,我还可能要从女
人的呻吟声才知道男人口中的母狗是指可恩呢。
那时间欣怡的声音,怎样形容好,如果大家看过白云公主的故事,你又把她
那个皇后后母的影像、姿态、语气投射到平日有点白云公主的、娇滴滴的欣怡身
上,你一定会明白我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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