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的气质,幽默洒脱的性格,真的很让她欣赏,可是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才想起来他是高静的老公,是今晚自己的交换对象,
心就猛地一翻腾,忙把头低下。 魏勇轻轻坐到路璐的对面,小心地把手放到路璐肩上。他能感觉到这女人身上突然紧了一下,
于是温柔地把手放在她圆润的肩膀上抚摩着,笑吟吟地看着路璐道: 咱聊点什么吧,这样吧,咱也学学赵本山的大忽悠,我给
你出个脑筋急转弯题,也是四岁这个年龄段的,你来猜一下好吧? 路璐好奇地抬起头看着魏勇,说实话这个男人真的挺有魅
力的,如果不是这么个尴尬的环境下,自己还真有可能对他产生好感,尤其他的眼神,温柔又清朗。路璐有点痴地看着魏勇的眼
睛,不由得展颜一笑。 路璐温柔的笑容给了魏勇鼓励,他用手挑起路璐小巧的下巴,盯着她那月牙样弯弯的笑眼,用磁性的
嗓音开始了他的忽悠: 说有个男青年做阑尾切除手术,需要备皮,噢,就是把yīn_máo剃掉,防止感染。一个老护士正给这小青年
备皮,突然进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对老护士说,你家里来电话了,说有急事让你去接电话呢。老护士急忙把剃刀递给漂
亮的小护士,麻烦你帮我把这个做完,他马上要上手术台了。小护士接过剃刀说你快去接电话吧,老护士就匆忙出去,等她接完
电话回来,那小护士正在洗手。于是老护士边洗手边对那小护士说,你说现在这小年青的真不知道怎么时尚好了,就说刚才那小
青年吧,你注意没有,他在自己的那话儿上纹了两个字,一流,这一流是什么意思呢?小护士脸一红,大姐,你看错了吧,他在
那话儿上纹的明明是七个字,一江春水向东流。你说,为什么她们两个人看到的字会不一样呢? 路璐思索着,用茫然探究
的眼神看着魏勇,魏勇笑眯眯的提醒她: 你想想,一个老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的那话儿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路
璐猛然醒悟,脸埋在臂弯里吃吃的笑了起来,又伸手在魏勇的肩上捶打着: 你讨厌,你个流氓,讨厌鬼。 魏勇开心地笑
着,趁势抓过路璐的手一拉,没防备的路璐就栽倒在他怀里。魏勇紧紧地抱住路璐那滚热的身子,伏在她耳边轻声说: 来吧宝
贝,让我再好好忽悠你一次,让你舒舒服服地晕过去。 说着话,手已经搭在了路璐那柔软的rǔ_fáng上。 路璐在魏勇的怀抱里
已经晕眩,他的声音是那么的遥远,仿佛来自天籁;他身上的味道那么好闻,好闻得让她心醉;他的搂抱好用力,抱得她呼吸都
困难。自己的力气那里去了?怎么就要瘫软了?他的身子那么热,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于是路璐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想推开抱着
自己的魏勇,可是自己已经没有了力气,推他的手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在他胸膛上的抚摩,这抚摩反倒给了魏勇刺激,他的手于是
更加地放肆。也许自己不是没有力气,是根本就没想推开这滚热的躯体。 手里那柔软的rǔ_fáng变烫变硬了,小巧的rǔ_tóu坚挺了
起来,魏勇感觉到了怀里这个女人的瘫软,顺势把女人放倒在床上,甩掉自己身上的浴巾,一只手还在抚摩着女人那丰满的rǔ_fáng,
另外一只手熟练地剥去了女人身上的裙子,在女人逐渐急促的呻吟里,把身子压了上去。 路璐那晕忽忽飘荡在半空的灵魂,
被猛地拉回到身体里,接着她就真切地感觉到了体内被男人猛烈的冲击。这异样的冲击,陌生的喘息让路璐楞了一下,定睛看了
身上的男人一眼,不是自己熟悉的老公。袁鹏呢?路璐仿佛睡梦中才醒来一样懵懂,左右看了看,房间也是陌生的,袁鹏呢?我
的老公他在哪?他在做什么?清醒过来的路璐马上想到,自己那熟悉的袁鹏,这时候一定也象身上这男人一样,在一个陌生的女
人身上疯狂地冲刺着。突然的委屈和烦躁压抑在心头,这压抑让她要窒息,身上男人的冲击更让她想呕吐,于是路璐有点歇斯底
里地大叫了一声,猛地把魏勇从身上推了下去,跳下床,赤裸着跑进了卫生间,靠在冰凉的墙上慢慢的蹲下来,嘤嘤地抽泣起来。
路璐埋头痛快地哭了一阵,感觉好了许多,想站起来,一抬头才发现魏勇下身围着浴巾,靠着卫生间的门框,用关切而复杂
的眼神看着自己。那眼神让路璐感觉到了一丝的温暖,后背靠在墙上好凉,站起来刚要走出卫生间,才警觉自己是赤裸的,呀地
一声捂着胸脯蹲了下来,魏勇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路璐气急地说: 你还不转过去,笑什么笑,讨厌死了。 路璐的娇嗔
让魏勇的心放了下来,路璐那么激烈的反应是他没想到的,一度让魏勇很惶恐,但现在看来问题不是很大。其实魏勇也明白,她
的最后防线已经被突破,剩下来的就看自己的耐心了,而哄这样的女人是魏勇最有兴趣做的事。转身进到房间里,拿着毛巾被回
到卫生间,把倦缩起来,扶着她回到房间的床上,魏勇把路璐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抱住,路璐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
也就顺从地靠在他的身上。路璐感觉自己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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