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晕忽忽的朦胧感很让刘小芹喜欢。而她对面的刘小媚,已经喝得醉眼朦胧了,本来梳理的很精致的卷发也有些凌乱,脸颊绯红。
更要命的是,她已经把半袖花衬衣上面的两个纽扣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粉色的乳罩边缘和白花花的一大片胸脯。幸亏这是在角落
里,还不至于吸引太多的眼球,刘小芹也就懒得提醒她。 刘小媚这时候正慷慨激扬地鞭挞着男人,说到激动处,唾沫星子漫
天飞扬,刘小芹耳朵里听着,眼睛却看着桌子上的烤肉,心里在可惜,这肉自己是没办法再吃了。刘小媚才不管这么多呢,举起
酒杯对着刘小芹:“来姐们,为了咱女人也有潇洒的那一天,咱干一杯。我说刘小芹,你能不能振作起来,别老低头想你家那书
呆子了,他这会还说不定在那fēng_liú呢,这男人,就她妈的那么回事,来喝酒。” 刘小芹被她的大声说话弄得很尴尬,左右看
了看,没有人注意这边,想想也是,人家也都在尽兴喝酒,谁有闲心看你呀,想到这,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刘小媚放下酒
杯,迷着惺忪的醉眼盯着刘小芹,神秘地问她:“老同学,你和我说实话,你和你家那书呆子看过毛片吗?你可别和我说没看过,
打死我都不相信。”刘小芹的脸腾地就烧了起来,犹豫着点了点头,刘小媚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这就对了,你又不是外星人,
说,你最喜欢看什么样的?” “我们就前几天看了一本,以前真的没看过,你还不知道我呀。”刘小芹老实地回答。
“那你以后就去我那拿,我那多的是,什么样的都有,保证供应,我那有很多人在一起的,保险刺激得你不知道北在那,嘎嘎。”
刘小媚边说边放肆地大笑着,面目因为酒精的刺激有点扭曲。刘小芹心里有一丝的厌恶,这刘小媚怎么变得这么无耻了? 怕
她再说出难听的话,刘小芹赶紧转移话题:“你喝这么多能行吗?回去你家老王不会生气吗?” 刘小媚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他生气?我还生气呢,你以为他晚上还能回来呀?狗屁,哼,今晚上不定又死那个骚窝子里去呢。也好,我也乐得自由,喝醉
了我就回家睡觉,要是不醉,我也找人fēng_liú去。这年头,还是自己照顾好自己吧,怎么开心怎么来吧。”说着说着,声音有点颤
动,眼圈有点红了。 刘小芹也有点神伤,看来这刘小媚之所以变成这样,主要是心里的苦痛折磨的。想到这对刘小媚又有了
同情的心理,看到她又在自己的杯里倒酒,就一把抢过了她手里的酒瓶子,刘小媚瞪着她问:“你干吗?我还没喝好呢,给我。”
“别喝了,咱回家吧,回家咱俩好好说会话。”刘小芹要去扶刘小媚。 刘小媚甩开刘小芹的手,趴在桌子上不起来,刘小
芹无奈,这时候想起来曹恒了,拿出手机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来帮自己把刘小媚弄回去,可是又犹豫了,他在和同行吃饭,这
样会不会让他的朋友笑话?想到这收起了电话,看着外面纷飞的细雨,打定主意,让保安帮自己把刘小媚弄出去,找个出租车回
家。看这雨天车可能也不好打,再说这么个醉鬼,出租车未必就会给你停,心里烦躁地想着,眼睛看着窗外。突然,对面,对面
的饭店门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刘小芹忙来到窗户前,擦去玻璃上的水雾仔细看过去,没错,是曹恒,在和一个男人
握手说着话,在曹恒身边,还有一个窈窕的女人。那个女人自己打着一把雨伞,虽然她站的位置离曹恒有段距离,但刘小芹的心
还是忙乱地跳动着,内心很不安。她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从包里找出手机,她想给曹恒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看他会不会说
谎。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原来这么紧张,手在发抖,嘴都干了,刘小芹暗骂了自己一句没用的东西,甩了甩头,手抖擞着按下
了电话号码。
(二十五)
和曹恒在饭店门口握手说话的男人,竟然是魏勇。其实曹恒和魏勇原本不认识,当初魏勇从荷兰留学回来,开创自己的园艺
公司,因为资金不充足,所以对广告的投入就捉襟见肘,于是魏勇的一个朋友就找到了曹恒,想让他在报纸给做一份优惠一点的
广告,最好是能拿花卉抵广告费。曹恒在参观了魏勇的花卉园地后,一方面被那美丽的花卉所吸引,另一方面对魏勇的气质和幽
默开朗的性格很欣赏,就给魏勇出了个主意,由曹恒做文案策划,找了电视台专题部的哥们,给魏勇做了一期归国留学生艰苦创
业的报道,结果钱没花几大毛,可社会反响比广告效果还好。那以后魏勇一直很感激曹恒,但彼此不是一个行业,而曹恒为人比
较清净,不喜欢热闹,所以交往不是很多。今天晚上魏勇和朋友也来这家饭店吃饭,在门口凑巧遇到了往外走的曹恒,于是就在
门口热情地交谈起来,也就在这时候,曹恒的电话响了。 接起电话,曹恒最先听到的就是嘈杂的声音,凭感觉曹恒知道老婆
一定没在家,而是在外面的饭店。刘小芹在电话里问曹恒现在在那里,声音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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