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将军看著驸马安抚的手,倒也不再逼著那公潮喷。他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长满了粗黑腿毛的结实大腿,还有那比异常黑壮的男根。
南征将军托起玉公的腰臀,引至自己的腿边,将自己的大腿挤进公两腿根部,果见公马上上下摆动起柳腰,细细地摩擦起自己的大腿来。
好痒粗硬的腿毛不断瘙痒著公的yīn_chún,越是痒,公扭动得越快,利用将军腿毛的摩擦,公肥厚的yīn_chún没但止不住痒痛,反而是yīn_chún的深处,细细麻麻的一种酸痒慢慢地腾升而起。
而南征将军的大腿,也被玉公湿漉的xiǎo_xué给沾湿了去,淫液不住的沿著大腿往下流,根根的腿毛黏在腿上,更要命的是公那yín_dàng的yīn_chún,就像是婴儿的小嘴一样,细细的吮吸著贴近yīn_chún的腿肉,他将那腰臀移到哪里,那小嘴就吸向哪里的腿肉,好爽啊一阵酥麻由将军大腿一直延伸腿根部的阳根,再延伸至南征将军的耻骨处。他仰头长抒一口浊气,粗黑的棒身抖了抖,又胀痛几分,滴滴白浊由顶端细细冒出。他额经突冒,狰狞地地看著眼前横陈的ròu_tǐ。他要操,一定要操死,操烂这娘们。
第05章
为了能让自己的ròu_bàng能捅入那sāo_xué中,南征将军只好先推推开那雪白的ròu_tǐ,谁知那玉公倒不愿意离开那大腿似的,右腿一勾,紧紧地勾住不断摩擦的粗腿,左腿屈弓在案桌上,五只嫩白的脚趾紧紧的爪住桌沿,用力地将sāo_xué往那大腿上下地摩擦,红唇里哀哀直叫,「要要啊好舒服啊「俨然玉公拿那南征将军的粗大腿来自慰了。
妖精,这骚蹄子,平日里看著不是个yín_dàng的货,怎麽个,这会yín_dàng得不似个人似的。看他不把她那sāo_xué给捅穿了去,还损了他这将军的威名。
「公,你且看看爹那棒身」
被推开的玉公,不依地扭动著身躯,驸马微抬起她的上身,让她能清楚地看到即将要进入自己腹穴内的阳物是何等的粗大。
十来公分的粗长,素手不能圈握,青筋环绕於上,紫黑色的蛇体前端是暗红得如鹅卵石大小的guī_tóu。看到公惊愕的目光,南征将军得意洋洋的扶著阳物在公的yīn_chún外挺动摩擦,将阳物擦得湿亮亮的,才好操弄这yín_dàng的娃。
见那ròu_bàng湿得差不多了,南征将军提起那紫黑色的棒身,就像是将军提矛一般,将guī_tóu对准了向外翻开的yīn_chún
好大,不行,太大了,惊恐突然缠绕住了玉公,她好担心让这木桩一般硕大的阳物给捅烂了去,开始不停的扭动,刚刚还借由将军大腿得到慰藉的她,现在惊恐得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上下弹动,就为了避开那长长的肉矛。
一只手按在了公雪白的肚皮上,稳住了公扭动的身躯。白皙的色泽,不是那将军武夫般黝黑的手。
「驸驸马!」
直至刚刚,玉公仍然是不相信,驸马要让自己的公公真正奸淫自己的,毕竟自己是他已过门的妻子。可是现在,他非但没有帮助她脱离,还按住了她。
驸马看了看将军的ròu_bàng,sè_qíng地低头舔弄起公圆润的玉耳。公的耳朵很白,很干净,耳敦厚长,驸马将长舌深入公的耳廓内舔刷了一遍後,便又用双唇抿紧厚白的耳敦轻扯,低声在公耳边说到,「爹的ròu_bàng是不是很粗,很长「舌头一直往下,舔过微昂的下巴,纤细的颈脉,」
你要好好放松,让爹给你好好捅捅「再一直往上,回到樱唇,」
不然会很痛,很痛的「这时驸马的脸就与公的脸平贴,公望进驸马如今如蛇一般锁紧自己的眼睛,连呼吸都惊恐得颤抖。
随著舌头一路往上,放在公腹上的手,却向下而行,滑至娇豔得花一般张开的yīn_chún时,突然伸出两指,便狠狠地捅了进去。两指进去後,便压住娇唇两边,用力的扩分开来。
「啊好痛啊。」
公的娇颜顿时涨红,痛得摆向了一边,乌黑的发丝覆盖了半边的脸,让渗出的冷汗沾染了去。
这驸马好不容易攀上的皇家公,平日里闺房弄乐,总是急躁不得,行房之前总得宠哄一番,不像如今,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花唇虽然湿润,也让酒瓶子开阔了些,确不似平日里自然的进行松阔。如今让这驸马一撑,自是痛得死去活来。
第06章
「乖,我儿,知道爹要淫了你这娇滴滴的娘子,还帮著你爹我松动松动啊「南征将军为驸马的行为笑开了去,自古以来,还没有几人能帮著自己的爹奸淫自己的媳妇的。
别看这驸马爷是个文人,这将军府培养出来的文人就是和别的不一样。
早在十五岁生辰之时,已被南征将军带上青楼破了童子之身,二人共享一十三四岁的雏妓,整整三日,离开之时,雏妓双手後绑跪趴於床上,下巴脱臼不能,布满淫液的全身仍可见密布的紫青瘀痕,下身两处xiǎo_xué大张黑洞,不停的有jīng_yè喷冒,连出道已久的老鸨也不忍目睹。亦曾在弱冠之年,酒醉时将一七岁yòu_nǚ拖至房内奸淫一夜,翌日,yòu_nǚ双腿不能拢。
这驸马爷平日里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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