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满世界找老婆去吧!万水千山,刀山油锅,扒地三尺,找到为止!”
“哈哈……”酒吧里响起两个醉汉肆无忌惮的笑声。
那天,我们都喝高了,然后我打的送贺鸣回家……半夜口渴醒来,竟发现自
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但抬头一看墙上的那张大幅婚纱照,马上又觉得熟悉起
来。这地方,在梦里,在幻想中,在读巩的变态日记时,我来过无数次了。
没错,这就是贺鸣夫妻的卧室。
就在这张床上,晨被巩夺去了珍贵的红杏chū_yè!就在这张床上,晨从羞涩到
主动,不知和巩偷过多少次情!就在这张床上,不知撒过多少晨tōu_huān时的yín_shuǐ!
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我真的来到这个曾让我魂牵梦绕的地方了吗?
我转头看了一眼和衣躺在被子上沉睡的贺鸣,又使劲掐掐自己的脸,嗯,是
真的!
我又下意识地看看床头柜的抽屉,在晨的那个红杏chū_yè,为什么后来她不再
反抗了?反而让巩从那个抽屉里拿出避孕套来!然后我又看看床前的木地板,那
里曾经扔过晨的胸罩和内裤,让早上醒来、恍若梦境的巩自此才相信自己“真的
操过了高贵的城里美人”!
我晃了晃发疼的脑袋,从床上起来,走出卧室去厨房找水喝。冰箱里一瓶水
都没有,只有啤酒,看来只能“以酒解酒”了。
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冰啤酒,看着茶几上、地板上堆满的啤酒瓶和葡萄
酒瓶,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贺鸣这家伙,还真有点像我,不过是郁闷消沉、以
酒解愁时候的我。
但愿这场酒醒之后,他会像我一样快乐起来!
心里这边还在高尚地祝愿着贺与晨能够破镜重圆,那边却马上又低级龌龊起
来!都是这个似曾相识的环境惹的祸!尤其是身下这张该死的沙发!是它使我那
龌龊的想象力情不自禁地又翩翩起舞了……
晨彷佛就在身边,穿着半透的睡衣,胸前白嫩丰满的rǔ_fáng和嫣红的两粒rǔ_tóu
若隐若现……沙发上,晨被该死的巩逗得娇喘吁吁,睡衣被掀起了,白嫩的rǔ_fáng
被一双黑手揉捏得变了形……晨娇羞地拽着内裤,但还是被巩扒了下来,天!鼓
鼓的白丘上疏疏黑毛……曼妙的双腿被分开了,yù_tuǐ尽头,嫩肉两片,一道殷红
嫩缝,水光涟涟……
巩色急地要插入,佳人玉手相推,叫声坏蛋,戴套……巩拿出扎了好几个针
眼的保险套小心地戴上他所谓的“大吊”……终于,在晨嗯哼一声娇吟中,巩如
愿以偿地又一次插入那美妙的人妻娇洞里……最后,在晨娇娇的颤抖迎合中,巩
一阵激烈的冲刺,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但晨不知道,巩那千万个和他的思想一样变态、肮脏的精子,正在穿过那些
针眼,拼命游向她娇嫩的子宫颈,去玷污那个无辜的、珍贵的卵子!
对,据巩的日记记载,这里沙发上是一次,还有一次是两天后在别墅里,巩
都在保险套上做过手脚。据日期推算,后来晨的怀孕,正是在这其中的一次受的
精!
晨啊晨,红杏出墙也就算了,你怎么会那么无知地怀上了那个杂碎的种!
一想到就在身下这张沙发上,美丽的晨双腿缠绕着情人的腰,在娇娇颤抖中
受精的情形,我下面的“小王医生”不争气地昂首挺胸了。
翩翩的想象又随着我的眼睛飞向那个开放式的厨房。恍惚间,穿着花边围裙
的晨好像就在水槽前刷着盘碗,高高盘起的发髻,胸前半露的乳沟,看上去是那
样的优雅和性感……她还不时抬头,和这边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贺鸣说着话……
巩来了,贺鸣让他自己去厨房冰箱拿水喝……贺鸣还在专心看报,正与丈夫搭着
话的晨忽然嘴巴一张,没发出声,但脸却红了……原来大胆无耻的巩偷偷摸了一
下她的屁股,当着她丈夫的面!虽然只有一下,但那根讨厌的中指竟熟练地顺着
臀沟滑到了那道羞缝!刹那间,她浑身一颤,感觉缝里一下子潮湿起来……
男人,难道天生的龌龊?!
我明明是来说服贺鸣的,明明是真心希望晨有个好归宿的,可为什么脑子里
总是摆脱不了这低级龌龊的一幕幕?看来我得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然,我
迟早会被巩的鬼魂缠上。
见推不醒贺鸣,我就给他留了张字条,匆匆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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