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男人,是舒叶最佩服的。也是她前生最最向往。
因此了了刚刚说完,舒叶便拍着他的肩膀应允了下来。
“好,你这个小弟,小娘收定了,今后不管到哪里,只要有小娘的一口饭吃,就绝对少不了你的。首先帮我把那些东西销赃了。”
言罢,很潇洒的从树上跳了下去,然后缓缓消失在林子里。
了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怎么都感觉现在的情形有那么点诡异。
摸了摸头,只好认命的去挖东西、销赃。
舒叶离开了林子,想要回去自己的院子,没走了几步,一道身影在她的面前闪现,拦住了去路。
舒叶大惊,借着月光瞧清楚了来人,居然是冬歌。
“是你?你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的么?”舒叶一看到冬歌,心情便飞扬了起来,脸上几乎笑成了一朵花。
“嗯,我有句话想问你!”冬歌面无表情的看着舒叶,想着今天下午王爷对他说的话,心里便再难平静下来。
“哦!”舒叶脸色微红,一下子记起来上午和王爷的打赌。
她被皇后和要离开的事搅了心神,居然忘记了要为冬歌赎身。
该死!舒叶在心里狠狠自责了一番。
“王妃,是不是要给我赎身?”冬歌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古怪。一双眸子闪亮亮的盯着舒叶。
舒叶的心思微动。这样的眼神,让她的心再次柔软了下来。
“嗯,你放心好了,我已经和甘澈打了赌,百日之后,我一定会为你赎身。还你自由的。”即便不能赎身,也要强行把你抢走。
最后这句话舒叶却没有说出来,既然决定要走了,就在走之前,把冬歌的事办好吧!百日,怎么也够自己收刮银两的了。
冬歌的瞳孔微缩,心里忽然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感觉很可笑,却又酸酸的,透着那么一丝的感动。
好半响,才深深吸了口气:
“王妃的错爱,冬歌心领了。奈何冬歌只是一个楽奴,名誉清白早就毁了,不值得王妃如此用心。”清淡的话语配上淡漠的表情还有眸底的那一抹晦暗,都让舒叶的心一紧。
她抿着唇,定定的看着冬歌,良久,扬长而去。
在与他错身而过的刹那,轻启朱唇在他的耳边低语:
“人,如果连自己都不珍爱自己,还有谁能来拯救你。你太让我失望了,不过,百日之后,我必定给你自由。”
声音在冬歌耳边淡去,再回头,舒叶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暗中。
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没有惊动侍卫和丫鬟,翻窗进了屋子。
再次躺回到床榻上,一滴眼泪从舒叶的眼角滑落。
多久没有想过那双眸子了。如今居然能在一个古人的身上再次看到,可惜,他终究不是他。
“你快走,不要回头。”
“因为我是男子汉,保护女人是我的责任。”
“如果可能,请你好好保护我们的父亲,我们这个家,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啊!”
一声声稚嫩、泣血般的呼唤,让舒叶的心揪得紧紧的。
她承认,再看到冬歌的时候,她那颗心,泛起了丝丝的柔软,因为他的眼眸太像她最爱的弟弟。那个为了救她而被子弹穿过头部的亲弟弟。
舒叶缓缓闭上眸子,将眼里的所有悲伤通通掩藏起来。
第二天,天刚刚放亮,七王爷才起床梳洗完,便迎来了门也不敲,一脸不爽的舒叶。
“你这是干什么?没有我的召见,你怎么能私自闯入我的房间。”甘澈冷哼。感觉和她生气,简直就是自己找罪受。
“你的房间?抱歉,我亲爱的夫君,您是我的夫君,您的人都是我的,那您的王府不就是本王妃的家,既然是我的家,还有哪里是我不能去的呢?”舒叶理直气壮。
王爷语窒,这话是没错,可,她舒叶是弃妃,连洞房都没有,她还有脸说他是她的?她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呵!我的王妃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脸皮厚。这个王府里,你只是一个挂名的王妃,你所能掌管的只有你的春露院那一亩三分地,如果你还是这么疯言疯语的,那本王不介意把你软禁了。”甘澈感觉这个疯女人就快要让他受不了了。
“软禁?那好啊!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软禁了我,皇上和皇后会怎么想。他们不会不闻不问的。如果他们问了,我不能保证我会说什么?比如说,我晚上睡不着出去转转,刚好看到王爷你和某人……又或者,我说在你家的书房,或者某个密室里不小心看到一些黄色的……”
看着甘澈那越来越冰冷、越来青紫的脸,舒叶的心情瞬间飞扬了起来。
“够了!”甘澈冷不丁的怒喝一声,吓的舒叶一哆嗦。
“吼什么,吓得人家小心肝噗通噗通的。讨厌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没有比她做的更好的人了。
“你想要什么?”甘澈眯着眼问。身上洋溢起若有若无的杀气。
“也没什么,只不过,我好歹是这王府的女主人了,按照规矩,这王府的中馈是不是也该本王妃来主持了。放心,你那几个心肝宝贝的公子,本王妃保证一分钱都不会少了他们的。女人么,不就是爱着那么点子虚荣。将来到了外面问起来,本王妃好歹也有面子不是。”
这就是舒叶的目的了,要钱,名不正言不顺的,要钱也难。如果能手掌经济大权,到时候,要怎么捞钱,还不都是自己一句话的事。
一百天啊,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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