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摇头。
“我去找些吃的东西,马上回来”
“那……我和你一起去”她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小脸上还是一片惧色。
“外面雨还在下着,你脚又受着伤,你安心等在这里,我去去便回”
“你不要去了,我……我不饿,我还不饿……” 她摇摇头,仍是拉着他的衣袖不放,她从小就怕黑,而且还在如此阴森的山洞里,万一有什么毒蛇野兽突然出现可怎么办?她越想越害怕,紧抓着他的衣袖头摇的像个拨浪鼓。
筮坞戍轻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骨哨放入她手心里,承诺只要她一吹响骨哨,就会立即赶回山洞,糖莲子这才松开他的衣袖放他走了。
他刚离开山洞没多久,隐约的,她忽而听见洞外传来一阵阵马嘶之声,那马嘶声时而高亢,时而急促,时而有有些有气无力,似在求助,而这马嘶之声与她昨日听到的一样,正是独角马独有的嘶鸣之声。
她站起身朝洞外悄悄走去,外面的雨虽然还在下,但是已经小了很多,只见几步外的一棵古桐树下传来,一匹通体雪白,皎洁如羊脂白玉的银犄骏马正静静半卧在树下,时而仰脖发出几声挣扎似的哀鸣。
“独角马……”糖莲子惊得睁大眸子,还未来的及喊出声,便被一张大手紧紧捂住了口,那人长鼻一伸,便将她拉在碎石后躲了起来,耳畔边传来筮坞戍 清冷声音,“莫要惊扰它,它正在产子……”
“产子……?”糖莲子眼睛睁得更大了,又是惊讶又是好奇的朝着那古桐树下望去,果然看见那白马的肚子中间似是隐约露出小小的马蹄,却不见小马头,而那匹母马不知是不是受了伤,神色看上去很是疲惫虚弱,嘶鸣之声甚哀。
“糟了,这匹马儿好像是难产,你看它好像是没力气了!”
“许是分娩时间太长,没有体力了……”
“那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帮帮它……”糖莲子目光一亮,忽而转身跑进山洞,又很快腾腾腾抱着一个小包袱跑了出来,“这个包袱里还剩了不少辛夷花,不如我们喂给它吃,说不定它就有力气就生的下来小马了!”
接过那包袱,朝着那独角马轻步走了过去,糖莲子则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生怕惊着那母马。
那匹母马见他们朝自己走来,目光立即戒备起来,本能的想要逃跑,奈何她身体虚弱至极,刚动了动身子便又扑通一下倒下去了,雪白的身子微微发着抖,乌黑如玉的眸子写满恐惧哀求之色。它肚子间的小马蹄又胡乱踢动了几下,也似在竭力挣扎着要出来。
“马儿,马儿,你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你一定很饿了,快把这些辛夷花吃了吧”她解开盛满辛夷花的小包袱,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那母马面前,一看见辛夷花,那母马的目光立即一亮,挣扎着支起身子,大口大口用舌头卷起嫩粉色的花瓣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不过一会,那辛夷花便被这母马吃了个精光,虽然不能完全吃饱,但是也有了精神,也不再怕他们,它仰头朝着他们嘶鸣了一声似是在表达谢意。
“这小马还在它肚子里生不出来,可怎么办?”
随着一声高亢马嘶,只听咕咚一声,一个毛茸茸的白球从母马的肚子里滚了出来。
“呀!生出来了!终于生出来了!”糖莲子看着那通体雪白,浑身湿乎乎,半闭着眼睛趴在地上的小马驹,开心的快要哭出来,她轻轻拍拍那母马的脖子,笑着叫道,“马儿,马儿,你快看看它,你做娘亲了!”
那母马似是听得懂话似的,低头看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稚嫩叫着找奶吃的小马驹,神色温柔的舔了舔它湿淋淋的身子,又抬头目光温柔的看向糖莲子,伸出舌头在她脸上亲昵的舔了舔。
“嘻~~好痒”糖莲子咯咯一笑,回头朝 看去,便见他抱着那匹朝他拱过来的小马驹,眉眼低垂,唇角竟也微微泛起一抹笑容。
那笑容仿佛穿破云层的月光,清朗而柔和,让人久久难以挪开视线。
山谷入口处,站着几个白衣道童和一个黄衣黑须的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正是蓬莱岛的宗主陆飞檐。而他们对面则站着九匹独角马,为首的那匹独角马上坐着的男人一身幽蓝锦服,神色倨傲阴凉,他、
中最是耀眼,仿佛琼碎玉华都碎落一身,别有一番旁人无法比拟的高贵之态。
“陆宗主时辰已经到了,那一匹马是不是无需再等了”莫销魂看了一眼渐渐从乌云里钻出来的太阳,似笑非笑的扬唇看向陆飞檐。
陆飞檐捋了捋胡子,回头问身后的白衣道童,“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就快到亥时了”
“嗯,即是如此,既然他们没能如约回来,那就算他们输;了。这次过关的就是……”
“且慢……”韶华年蹙眉看了一眼远方密林和一旁玉漏,插口道,“快到亥时,但也未完到亥时,还请陆宗主再稍等片刻,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赶到”
陆飞檐看了一眼前方寂静无声的密林,摇头笑笑道,“林中寂静一片,连马蹄声都未曾听闻,我知二位关心朋友,但是恐怕 公子是无缘进入我们第二关考验了”
“即是如此,陆宗主何不等到亥时,也好让我们输的心服口服?”
“这……”陆飞檐皱了皱眉头,似是有些为难。
“胜负已分,你们又何必做无谓抵赖,为难陆宗主……况且在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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