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尸体是那个船家的尸体!
船家不知道被谁给掳去之后,我们一直没有找到,到现在才知道,竟然已经害了,而且还挂在这里,对我们示威!
我心里充满了愧疚,我觉得是因为我们,所以才害死了这船家,如果不是我骗他出海,他又怎么会出海,从而惨遭横死?
一股愤怒充满了我的心,此事肯定是帝余晖的人干的,没想到这帝余晖竟然这么丧心病狂,连一个普通人都不放过。
真是可恶。
我现在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帝余晖的人,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我深吸了一口气,才默默的站起来,看着那船家,心里却极为矛盾,我不敢带他回去,否则话肯定会被海关的人知道,就算我和冬雨竹两个人回去,也肯定会被察觉到的,然后被刑事拘留。
现在我们最缺的就是时间,根本不敢再耽误了,也不想再节外生枝。
没办法,现在唯一的出就是联系何华,相信以何华的能力,他肯定有渠道b开海关那边,让我们回到秦皇岛的。
而且通知何华后,以何华的能力,想必能调查到这船家的家人在哪,然后我再在经济上补偿这船家好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小飞,我们去把船家的尸体弄下来吧。”冬雨竹有点不忍的说道。
我点点头,这是肯定的。
我不可能让船家的曝尸荒野的,于是就说道:“你在下面掩护我,注意那树屋,我去把尸体解下来。”
尸体就吊在树屋边上,我对那树屋到现在为止还是很忌惮,不敢掉以轻心,所以就让冬雨竹警惕一点。
冬雨竹点点头,端起弓弩就盯着那树屋。
我抓着树枝就往上面爬,这机关树很好爬,没几分钟我就到了那树屋那里,刚到树屋,就感觉一股奇怪的异样涌上来,我双手双脚好像都变软了,一下子没抓住树枝,整个人就往下掉。
我吓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两秒钟左右的样子,我听到冬雨竹的尖叫声,然后我狠狠的砸在一根树枝上,摔得我浑身酸痛,可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人一翻身,就又往下落。
就这样,我不知道砸在了多少树枝上,落地后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
我猛烈的咳嗽了几声,吐出来的全是鲜血,触目惊心!
“小飞,你不要吓我!”冬雨竹吓坏了,急忙跑过来紧张的盯着我,却不敢动,生怕让我二次受伤。
我此时此刻,连话都说不出来,脑子里还是一片红白,浑身痛得要死,只感觉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我呆呆的看着天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才渐渐恢复。
可全身还是痛,那是痛到骨头里的痛,好像要散架了一样,坐都坐不起来,那树屋也太诡异了,刚一接近,我手脚的力量好像被抽干了似的,根本就抓不住那些树枝,怎么不掉下来?
导致我现在对那树屋已经产生了一种本能上的恐惧!
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
“小飞,你怎么样了,别吓我啊?”冬雨竹焦急的问道。
我想说话,可腔胀痛胀痛的,刚想说话,就有一股气冲上来,然后又变成了咳嗽,连续又咳了好几声,喉咙里全是鲜血,难受得要死。
这要是叶浅灵在就好了,我也不会这么难受。
我艰难的伸手摆了摆,表示自己没什么太大的事,可冬雨竹不信,急得一张俏脸通红,额头上也冒出大量的汗水。
“我真没事,你扶我到一边的树边休息会儿。”过了会儿,我勉强说道,声音很小,明显中气不足。
冬雨竹连忙点头,然后就扶着我往旁边艰难的挪走。
我一动,腔那里就痛得要死,我不暗道,别不是肋骨断了吧?那可就伤了,这东西肯定要做手术,没有个把月是别想好了。
还好我后背是有背b帮我卸力的,所以后背没什么事,否则的话,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还撞到那么多的树枝,我非得死了不可。
也不知道休息了多长时间,我估计得有一个多小时了,身上的疼痛终于减弱了,没有那么痛了,腔那里如果呼吸不大的话也不会痛,只是因为咽下了一些鲜血,胃里难受得要死。
我勉强站起来,抬头看向船家的尸身,一咬牙,就要再次去攀爬那树木,我决定这次要小心一点,在靠近那树屋的时候站在树枝上休息一会儿,等恢复了力气再上去,先试试双手双脚有没有力气,如果有再上去,没有就坐在树枝上休息。
可我刚站起来,冬雨竹就拦住我,大声说道:“你都成什么样了,还去干嘛,不许去!”
我眉头皱了皱,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是那船家带我们来这里,却被人杀害了,我心里本来就愧疚,我们不但没能保护到他,还让他曝尸荒野,这让我心里怎么过意得去?这不是让我置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吗?
我摇了摇头,对冬雨竹说:“有些事,哪怕是死也要去做。这船家顶着风险带我们出海,我们不但没有保得他安全,还让他曝尸荒野,这像话吗?”
冬雨竹愣愣的盯着我,好看的眼睛里露出复杂的神来。
“让我来吧。”冬雨竹沉默了很久后,这般说道,然后就转身往树干上面爬去。
我急忙拉住她,由于用力过猛,又痛得我呲牙咧嘴的,腔像被火烧过一样,脑门立马冒出冷汗。
我闷哼一声,冬雨竹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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