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她出来干过活。”
“十七买她回来该不会是专门用来……哎哟,真可怜,小小年纪就要被一个脏兮兮的废乞丐压……”
话音一落,两个女人立马笑得十分yín_dàng下流。
月莲没有理会她们,甚至连头都没有抬,只是垂着眸若无其事地继续对付着手头的针线活,只有她腿上的瑞雪兔百无聊赖地舔了舔唇。
她波澜不惊的平静激怒了张牙舞爪企图羞辱她的两个女人,较为粗壮的一个两三步就冲了过去,一把夺过月莲手里褪色的麻布长袍,狠狠往地上一丢,一脚踩上去,挑衅地啐了一口:“小杂碎,你这是什么态度?”
月莲冷冷地盯着地上因为她的碾压再次被磨破的袍子,心中一痛。那长袍虽然十分破旧,但她可是补了一个上午的。
女人见她并没有露出自己所希望的惧怕,反而在那愣神,愈发愤怒,即刻就想动手教训她一下,可她刚一抬手,不知怎么,整个人都像被固定了似的僵固在那,额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针孔那么大的红色小点,继而陆续有血丝从她的七窍里流淌而出,她眼神茫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想转身,却“噗通”一声倒在地上,血红的眼睛还死死地望着门外雪白的天地,沉重的身体落地已发出巨大的闷响,惊得另一个女人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抖着唇指着月莲。
月莲闷闷不乐地将手中的针顺手插在身旁的枕头上,针尖干净不染一丝血迹。她默默想到:果然只有她产生杀意的时候,赤玉才会帮她恢复力气啊……
她下床捡起又脏又破的长袍,委屈地盯着新增的那个洞,似乎根本没看见旁边鲜血四溢的尸体。
怀孕的女人见她没有对付自己的意思,赶紧连滚带爬地跑向门边。
“等等。”月莲突然转头过去。
女人立刻动都不敢动,哆哆嗦嗦地回过头来。
“我说,你打她有什么用,不还是照样欺负你?现在我直接帮你杀了她,你不感激我吗?”
月莲其实没有带任何语气,但女人背后却渗了一层冷汗,这样的话从一个小姑娘口中如此轻易地说出来,本就说不出的诡异阴森……
女人哆哆嗦嗦地说不出半个字儿来,月莲也懒得跟她浪费时间,只是有条不紊地说道:“把她的尸体拖走,就说是你杀的,以后见了我也不要表现出害怕。你怀了孕,没人把你怎么样,平日里多干点儿活就是了……这以后,也没人会跟你争男人了,你也不亏。”月莲瞟了她一眼,笑了笑,“否则,你也会像她一样。”
……
……
十七傍晚回来的时候,家里的门已经破烂不堪,地上全都是斑斑驳驳的血迹,茶壶摔在血泊里,碎得只剩下半只。
“这……这怎么回事儿?”十七烦躁地踢了一脚散落在地上的柴火,搜寻到那小丫头瘦小的身影,见她安然无恙,立马嘻嘻哈哈地问,“家里这是……遭强盗了?你没事儿吧?”
月莲一个人坐在床上玩着十九的耳朵,理都不理他。
“唉——别欺负十九了!”十七实在看不下去,走过去把十九从她腿上抱起来,放在地上。兔子刚一着地就蹿到了床底下,一副再也不出来的架势。
月莲拧了拧眉,不高兴地推了他一把:“你倒是去把门修好啊,一整天死哪去了。”
这世上,怕是没有第二个这么猖狂的小奴隶了。
“哟,这是谁惹着我家小十八了?主子找他算账去。”十七抓住她挥舞的小胳膊,笑眯眯地问,粗哑的嗓音小心翼翼起来分外滑稽,“是不是……隔壁又打架了?”
“我补了一上午的衣服,结果……结果被那个蠢货一脚就毁了……”月莲委屈地控诉着,眼泪居然就忍不住地往下掉,“你赔我!”
“别哭别哭,我赔,我赔好了吧,”十七笨手笨脚地帮她抹眼泪,结果他手上有灰,没几下就把她白净的小脸擦得花里胡哨,他憋着笑凝视自己的杰作,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煞有介事地道,“小十八,我觉得……你最近漂亮了一些!”
月莲狐疑地看着他一副谄媚的样子,上下打量了他片刻,顿时了悟般地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果然一手黑。
“你这是去哪了?全身都这么脏!”月莲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哎?我去哪还要跟你汇报?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十七故作威严地扬高了声调。
然而并没有奏效,月莲只是抬手揪他乱糟糟的胡子:“你说不说?”
“哎哟,哎哟快松手!”十七夸张地嗷嗷叫着,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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