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消失的那一瞬间,林一宇的大脑虽然能思考,但是却阵阵昏昏沉沉,那种感觉怎么也挥之不去。
他不知道大脑为什么会有昏沉感,但他清楚自己可以思考,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周围黑漆漆一片,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双眼是不是睁开的,深深的孤独感袭来,它带着绝望、漠然。
直到林一宇感觉自己要被孤独感击溃,这时他清楚地感知到夜觅,感知到她还抓着自己的手,他才安下心来。
试着动了动手指,林一宇触碰到夜觅的手指,眼前一亮,两个人出现在陌生环境中。
面对突如其来的亮光,林一宇一时睁不开双眼,那亮光显得很刺眼,令他合上的眼皮下的眼珠不安地动着。
作为强大的存在,与林一宇不同,夜觅完全不受影响,无视环境的变化,她看到林一宇的反应,先是一愣,随后释然。
“真是弱啊!”感慨一声,从林一宇身上移开视线,夜觅四处观望,观察身边的环境,观察这对她来说陌生的地方。
入眼处:两条小路平行,不知延伸到哪里,也不知起始于何处,它们铺着半米宽的草色地毯;沿着小路右边,大概五十米左右,在两条小路的中间有座小亭子,亭子的顶部由六根柱子支撑,柱子涂上好看的彩漆,让人无法知道柱子是什么材料的;亭子中间空无一物,两个出入口连到小路,它们将亭子分成两半,除了出入口,其它位置是长长的座位与栏杆连着,座位上坐着三对情侣,男的俊美,女的娇俏可人,他们搂着靠在一起。
更远处,是连起来的房子。
等适应当下环境,林一宇发现自己身后有条小沟渠,沟渠紧贴着高高的小山,而他和夜觅站立的地方,因为凹向小山,除了有铺草色地毯的小路那面,只能看到山壁的岩石和杂草、灌木。
走到铺着草色地毯的小路上,幽静感袭来。两个人站立小路的百米内笔直,路上空无一人却很干净。
看向两条小路其中一端,那里空旷,两条小路或笔直,或蜿蜒曲折,延伸向无限远处,它们的中间是修剪整齐的盆栽。
修剪整齐的盆栽,衬着阳光,赏心悦目下让人不禁喜爱。两条小路一边是紧贴着小山的沟渠,一边是同一水平的耕地。
路边的耕地种着白菜,每一棵白菜隔着相同的距离,就连长势都一般无二,白菜间隔处长有零星几株杂草,它们伏在松软的黄色土地上,显得无精打采,反观白菜,它们绿意盎然,充满生机。
更远处种着其它作物,更有一块块方形田地上,种着绿油油的草,它们长有半米高,密集地挤在一起。
风儿吹过,那草儿一齐弯腰,整齐到不像话,阳光下,林一宇看到了光的波浪。
先他一步,夜觅沿着小路向着亭子走去,她看着亭子以及亭子里的人,一步步优雅的走着。
紧随着夜觅,为了不走在她前面,林一宇放慢了脚速。
来到亭子外出入口处,正对着亭子上方,刻有四个繁体字——飞黄腾达。
“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亭子...”林一宇带着疑惑,盯着亭子上看到的那四个字。
看着夜莺走进亭子,他跟着进入。
当夜觅和林一宇来到亭子中央,坐在亭子里座位上的人不曾搭理他们,还在继续搂坐着。
亭子内部雕刻着奇花异草、诗词歌赋,这些雕刻行云流水,可见是出自大家之手。
“我们是刚来到这的旅人,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夜觅扫了亭子内部一圈,她朗声问道。
“情侣村!”亭子里的人回话,也不多说,看也没看夜觅,他们神情自若,显然不在意来了陌生人,视线不移,仿佛眼里只有对方。
不再打扰,夜觅向着另一处出入口行去,来到另一条小路,她回头看了眼正在抬头看亭子内雕刻的林一宇,看他正入迷,她微微笑了下,没有提醒他,没有叫他跟着。
前方是影影绰绰的房屋,大小不一,高低不等,夜觅沿着小路慢慢走着,走着。
“咦!人呢?”林一宇看亭子内的雕刻入了迷,尚不自知,当他回过神来,夜觅已经走了好长不段路了。
没有见到夜觅,他果断走出亭子,来到小路上,他远远地见到了夜觅的身影,此时两人的直线距离已经有两百米远了。
“这,该有千米远了吧,走这么快?”看着自己距离夜觅的这段路,这段路有两个弯,像极了蛇形,林一宇初步估计道。
虽然看亭子内的雕刻入了迷,但他清楚自己应该没有花多少时间,也就大概三、五分钟吧!
“应该是五分钟左右的!”林一宇自已也不确定,平时自己的注意力只能维持三分钟。
好比听人讲故事,开始还在认真听,三分钟过后,注意力就分散,不是想与故意有关联的事,就是干脆想些乱七八糟的。
不管怎么说,跟上夜觅是必要的,在陌生的环境,有个相对熟悉的人,有太阳的天就是有太阳的天,下雨天就是下雨天。
为了追上夜觅,林一宇是快步走前行的,许久没有跑步,跑起来连自己都感觉怪怪的,因此他只是跑了几下便改成了快步走。
就这样,夜觅在小路前慢慢走,林一宇在后头快步追,终于,在一栋矮小的房子前,他追上了夜觅。
此时他就在夜觅身边,“你走这么快......我追的好累。”林一宇一口气没好好喘上,一句话隔了好一会儿。
小房子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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