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一连让徐晚江开着同一辆车到外面转悠了几天。
知道有人跟着,怕给身边的人造成危险,她本着谨慎原则,几乎不和熟人见面。
她出门只是去买些日用品,去花店买一束绿桔梗,或者到瑞信大厦附近的餐厅和苏应衡吃一顿午饭。
苏应衡每天都推掉中午的饭局,避开人群和艾笙在一家安静的中餐馆吃饭。
艾笙把他的口味养叼了,他总觉得餐厅里的汤没有艾笙炖得好喝。
艾笙就上午用文火炖大半天的鲜汤,中午拿到餐厅给他喝。
每次看到他把汤都喝光,艾笙心里就会很有满足感。
这天艾笙突然打电话给苏应衡:“今天中午不能和你吃饭,你自己去瑞信的餐厅吧,你们公司的厨师都是米其林三星”。
苏应衡很不满,他在公司处理了半天公务,时不时看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就盼着时间一到同她汇合。
在他眼里,那偷偷摸摸的一个小时是略带刺激的约会。
可今天他都准备动身了,突然收到这个“噩耗”。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的确有点失落。
做了好些日子的夫妻,艾笙对苏应衡也有了七八分了解。
他沉默着不说话,就代表“宝宝不开心”。
艾笙挠了挠头,他这态度弄得自己跟负心汉似的。
“今天真的有事”,艾笙没什么底气地说道。
苏应衡语气凉飕飕,“多大的事,比我重要?”
艾笙小心翼翼,“人和事哪能相提并论,你在我心里最重要”。
苏应衡加重的呼吸轻下去,不情不愿地反问,“真的?”
“需不需要我发个毒誓?”
“不用。毒誓再怎么样也没我毒。要是假的,我就用我身上的武器收拾你”,他慢吞吞说道。
艾笙捂脸,脑海里浮现出苏应衡的画像,然后整个画面慢慢变黄。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本来十分冷峻疏离的男人,现在一言不合就开车。
她忍不住喃喃出声,“本来是一股清流,现在怎么就演变成泥石流?”
苏应衡耳朵尖,立刻捕捉到她的话。他闲闲地接口道:“我的本性都是你激发出来的,傻瓜,你功德无量”。
艾笙咬唇,“为了克制你的本性,以后你还是自己在公司吃午饭吧”。
“你敢,我不许!”,他霸道地喊着。然后他又放缓声气,又接了一句,“我喜欢变成你的泥石流”。
艾笙的气恼瞬间不翼而飞。她拿着手机开始傻笑,过了一会儿清了清嗓子,“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苏应衡却开始赖账,“我说我要挂断了,明天记得煲汤”。
艾笙没来及说话,手机那边就“嘟嘟”地响起来。
她盯着手机又独自笑了好一会儿,才揉了揉脸,肃着表情下楼。
徐晚江已经等在客厅,她旁边则站着一个身量年纪和艾笙差不多的年轻女子。
“明天就是冯岚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日子?”,艾笙向徐晚江确认。
徐晚江点头,“是,陆书洁的工作室已经发了通稿”。
艾笙食指轻点着大腿,看向那位年轻女孩子,“今天就要麻烦你了”。
女孩子倒是不怕生,“你好苏太太,我叫向琳,很高兴能帮到你”。
艾笙:“我想叫你来的理由,晚江已经交待过了。不过你这身衣服太中性,不是我平时的风格。我帮你挑了一套我自己的,从没上过身,稍微委屈你一下”。
向琳只听晚江说过,苏太太虽然年轻,却没有一丝骄矜之气。
现在见她说话温和有理,向琳自然更恭敬,“没想到您都准备好了,那我现在就去换衣服”。
艾笙说好,让严阿姨带她去客房。
“您觉得这些日子跟车的是什么人?”,徐晚江这些日子跟艾笙混熟了,跟她说话也随意很多。
艾笙第一个排除赵从雪,“在商场的人已经暴露,赵从雪不会在折了一次人之后再次出手。不过等我们演完戏,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向琳换了衣服出来,再刻意画了妆装修饰脸型,从侧面看,和艾笙真有几分相似。
艾笙送徐晚江和向琳上了她这几天的座驾——那辆凯迪拉克。
苏宅的大门徐徐打开,徐晚江沉稳地把车开出去。
别墅区的电子栅栏一打开,等候在路旁的一辆面包车里的人就开始蠢蠢欲动。
司机是个穿黑体恤和洗白牛仔裤的男人。旁边是他的同班,嚼着槟榔,只有一只耳朵,外号就叫“一只耳”。
“出来了!”,一只耳把槟榔一口吐到窗外,把车窗升了起来。
等看清盯梢多日的凯迪拉克上开车的仍然是那个面无表情的女人,黑体恤把烟掏出来,叼了一支在嘴边,“那娘们儿跟死了爹似的,就没看她笑过”。
一只耳把打火机拿出来,帮他点上烟,“废什么话,赶紧跟上去”,等汽车发动,他也开始扯闲话,“那车里后排坐着的妞儿倒是爱笑,长得细皮嫩肉地,比雇咱们的女明星还带劲”。
黑体恤扫了眼一只耳的裤裆骂道:“你是种猪啊?什么时候了还乱发情!”
一只耳叹气道:“这能怪我?一幻想那妞在我身下求饶的模样,我内裤里面都快燃起来了”。
“卧槽!你忘了自己那只耳朵是怎么被割的!”
面包车不疾不徐地跟在卡迪拉克后面,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等黑体恤的车开出一段距离,艾笙坐在不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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