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现在最在意的就是时间了,和粱之礼两个直接问了旁边的铺子找了一个中人,现在才知道京城的地价有多贵,最后还是不得不照着身上的银子租了一百亩地,每亩地租金五两银子,租期一年,一共花了五百两银子,这个银子要是在和顺县都可以买一百亩地了。然后又马不停蹄的跑去市场上定了五万个花盆,到躺在客栈床上已经是差不多满天繁星了。
“天哪,咱们这一天差不多就花了一千两银子,悠悠你那里还有多少银子?”粱之礼今日跟着这个大胆的女儿一路走来,只觉得满眼都是钱花子,银子就跟水一样哗哗的往外流。
“不多了,差不多还有点,省着点用也还有。”
“那个花盆你一下子就花了四百三十两银子,刚才我看你给了两百两订金,这要是怎么的花卖不出去,我看花盆剩下的没有付的银子都没有了!”粱之礼居然还有精神坐在桌子边仔细的算着今日的账目。
“爹,你不要急哈,慢慢算,我可是要睡过去了。”悠悠太累了。
第二日一早,悠悠带着粱之礼先找昨天的中人租了一个宅子,又找人伢子买了五个人,三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一个煮饭的大婶,一个跑腿的小丫头,都是签的死契约。
粱之礼看着立在院子里面的五个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昨天晚上他细细的算了一笔账他们在这边以后还要花不少钱,这个丫头居然还非要买人。还不顾他的反对说什么都是用的着的!
买人的时候人伢子看悠悠也不怎么讲价,就好心的建议悠悠给这新买的这些人都重新取一个名字,一来烙上她家的印记,二来也算跟以前的主子划清界限开始新的生活。所以悠悠现在就正在给这些人取名字。因为签的是死契所以都惯上了梁姓。煮饭的阿姨何跑腿的丫头分别取名为梁米和梁心,三个壮汉悠悠让粱之礼给取的名字,年纪最大的那个取名梁大石,最小的是梁小石,当然那个不上不下的就是梁中石了。
粱之礼本来是要教育一下这个大手大脚的女儿的,再给三个人取完名字后。就把教育工作无限期退后了,突然他觉得手下有人也是很不错的事情。
地和宅子租好了,人也买了,再花了一天时间真正的安顿下来,给五个人每个人买了两套换洗衣服,五十文钱让他们自己去买必需品后,才歇息了下来。
“这怎么还没有干伙计就给上工钱了?”
“爹,人家跟了咱们虽说签的的死契,但是也是要给月例银子的,大户人家都是这样的。而且买他们的时候我不是问他们了吗,都是从各个地方逃难出来的,说明身上也没什么银子,这生活肯定得买点小东西那些个,就算我提前预支的工钱给他们啦。”
粱之礼摸了摸后脑袋,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到:“原来你奶每次给咱买东西最多也就二十文。看来咱以前过的日子还不如个下人呀!”
你现在才知道呀?悠悠只是心里说了一句,真正的说出来还是不敢,毕竟还是要估计梁之礼的面子问题。
第二天吃过早饭梁之礼就带着大石和中石先去了集市买了必要的农具,就带着悠悠给的花种子去了租地,梁之礼没想哪么多,以为这是悠悠之前跟谁买的种子,其实这些种子都是悠悠安排雕雕飞去有着彩云之南的云南给找回来的,哪里跟现在的云南一样四季如春,花香四溢。悠悠则是带着小石和小心去了南街,她今日务必要在哪里租到一间铺子。拿来摆花样。
“掌柜的,你的这个铺子能不能便宜点租给我?”
“小丫头,我这是给的你最便宜的价格了,这条街上的那个铺子租金不得过百,你这也只租三个月。你想想看,我是不是租得就不贵了?”要不是悠悠脖子上的金锁,掌柜的还真不会觉得这个丫头能租得起这个铺子。
悠悠找的这个铺子不是最好的地段,要价一百两银子一个月,也就是三个月就得三百两银子。悠悠也问过其他铺子的的价格,还真的都比这个铺子要贵一些,可是人家的地里位置要好一些呀,银子她现在有的是,就是不能正大光明的拿出来用,现在一下子要又要拿出来三百两银子,还真不知道怎么给梁之礼说呢。
悠悠咬了咬牙说道:“好吧,酒香不怕巷子深,掌柜的你的这个铺子我租了,只是我今日能不能就拿过来?”
“这个铺子我现在反正都没有做什么,你要现在就要用也是可以的,只是这个银子的事就得现在给。”掌柜的为难的说道,其实这个铺子昨天就腾空了出来,目的就是租给这个小姑娘,反正公子是这样给他说的,不过要他把这个事情保密,当然那个帮忙的公子就是季玉轩了。
付了银子签了约,悠悠就带着她小心搞起卫生来,响午的时候小石头就带着木匠过来了,悠悠把要做的架子给木匠说了一下,木匠拿着尺子量了又量,最后和悠悠确定了样式和尺寸,表示包工包料,后天就能在铺子上把架子给做好。
晚上回去的时候悠悠小心的给梁之礼说了租的铺子的价格,梁之礼又是一阵肉疼,不过他也没有细想银子是不是超了悠悠给他说的。虽然今日他还是跟泥腿子似的自己在地里劳作,不过他已经觉得自己有点像地主一样了,一高兴脑袋就想不了哪么多去。又过了两天,悠悠的花圃子就开张了,直到开张这一天梁之礼才真正的看到自己家的花圃子。
鞭炮过后,就是热闹的人群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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