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车上,万奕看到睡梦中的叶雪乔瑟缩一下,抱紧了胳膊。
他脱下外套,打算给叶雪乔披上,手刚挨近她的胳膊,叶雪乔身子一颤,忽然间就抓住了他的胳膊。
然后就这样紧紧地抱着,似乎只有这样才安心般,就如同在飞机上那次,她睡梦中也是这样。
这个万奕不敢贸然抽出胳膊,就这样被叶雪乔紧紧抱着。
已是深夜,万籁俱寂,抵不住的困意袭来,他就那么靠在座位上,也进入了梦乡
清晨第一缕晨光照进车内,万奕睁开眼睛。
转头,不见了叶雪乔,身上,盖着自己搭在叶雪乔身上的衣服。
时针指向六点。
戈伊宁是早上五点醒的,起来看到客厅里陌生的令哥,还有沙发上躺着睡觉的唐侪,吓了一跳。
令哥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模样严肃,寸头加上结实的身材让人看上去就有些敬畏的感觉,尤其是看到唐侪头上还包着纱布,戈伊宁更是惊悚。
直觉就是唐侪在外面肯定做了坏事被人打了还找上门来了。
转身看到叶雪乔从外面进来,忙问道,“雪乔,出了什么事?”
叶雪乔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看万奕在车里睡了,还开着空调,她除了上来看看戈伊宁醒了没有就是隔一会下楼看看车里的万奕,帮他的车里通通风。
戈伊宁话音未落,就看见沙发上原本醉成一滩烂泥般的唐侪身体动了动,了几声睁开眼。
见唐侪醒了,戈伊宁上前,厉声问道,“你不是出差了吗?”
显然,唐侪还没有从眼前的情景里回过神来。宿醉的不适感让他还是有些头晕眼花,他只觉得口渴难耐,不耐烦命令戈伊宁道,“快去帮我倒杯水来!老子都渴死了!”
戈伊宁怒视着他,没动。
见戈伊宁不听,他怒了,“你聋了吗?让你倒杯水那么难啊?!日你#¥%……”
一番污言秽语下来,就连门口的叶雪乔也惊呆了。
唐侪正发火间,面前多了一杯水,他顺着杯子的抬头,对上的是令哥冷冷的面孔。
他愣了愣,再看看戈伊宁,忽然就来劲了,冷声一笑,满是戾气,“我嘞个去,好啊,戈伊宁,你有种,tm地嫌老子不中用是吧?背着老子和别人苟且起来了是吗?”
戈伊宁顿时面色涨红,她还不清楚令哥是谁呢,上来就被唐侪扣了个shi盆子,当着叶雪乔的面,别提多尴尬了。
“你不要胡说!”戈伊宁怒道,但在唐侪那暴戾的面孔前,她明显瑟缩了一下。
唐侪低头,眼前令哥的杯子还在,他伸手一挥。
谁也没有看清那杯子是怎么就扣到唐侪的手上的,只见滚烫的水顺着他的手就流了下来,当即烫的他如同杀猪般“嗷”的一声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唐侪使劲甩着手上的水跳到一边的时候,抬头,客厅的镜子上顿时映出他包着纱布的头,他吃惊地顾不得手被烫了,对着镜子仔细一看,昏花的眼睛还是看清了,他的头上包着纱布,上面还有隐隐的血迹。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他转过身来,叫嚣着!
“来,我来告诉你。”令哥走过来,云淡风轻道。
唐侪刚才已经领教了令哥的利害,当然不敢再继续撒泼,只是瞪眼鼓着腮帮子恶狠狠地等着令哥。
“你的伤是被我砸的。”叶雪乔走过来,对唐侪说道。
戈伊宁惊愕,“雪乔,你——”
“你为什么打我?”唐侪虽然醉了,记忆出现了断片,但也不是对昨晚的事情全无印象,他忽然想起昨晚在沙发上遭遇到的抗拒的一幕,再看看貌似什么都不知道的戈伊宁,他忽然明白了,“我靠!昨晚在我家过夜的是你?你tm是谁?”
“叶小姐,麻烦和你的朋友回避一下。”令哥说道。
唐侪只见眼前一晃,当令哥华丽丽的拳头过来后,他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人跟着滚落到一边,抱着肚子痛不欲生。
“令哥,不要了——”叶雪乔生怕令哥将唐侪打出个好歹,连忙劝道,“给他点教训就可以了。”
戈伊宁看看在地上翻腾打滚的唐侪,有些明白了,问叶雪乔,“昨晚他回来没——”
叶雪乔说有些赧然,“昨晚我在沙发上,他回来或许把我当作你了,幸亏我当时拿了手机,开始我以为他死了”
戈伊宁愣愣地看着叶雪乔,忽然间就哭了,“雪乔,对不起,差点害了你——”
“这是我们公司的令哥,昨天电话打到——他那里去了,幸亏他赶过来”
比起自己昨夜的惊险遭遇,叶雪乔更加同情戈伊宁,她抱着痛哭流涕的戈伊宁,天知道这些日子她是怎么挨过来的。
唐侪也弄明白了眼前人的关系,依然强硬地指着戈伊宁,“你tm这个贱人,乘我不在家就和别人搞破鞋——”
戈伊宁闻听像疯了似的来到唐侪的身边,一边打一边痛哭,“唐侪,你这个人渣,是我当初瞎了眼,我以为你婚前不碰我是珍视我,没想到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性无能,若是你今天你不离婚,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被当场被揭了短处,唐侪怒不可遏,疯了似的起身将戈伊宁翻身骑在身下,伸手就在戈伊宁的脸上“啪啪”两巴掌,戈伊宁一声惨叫。
令哥上前将唐侪一脚踢开,扶起脸上红肿的戈伊宁,就在他扶起戈伊宁的瞬间清晰地看到她胸前和胳膊上大片的掐痕。
叶雪乔已经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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