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我还没有去过呢?”她咕哝。lt;/pgt;
“那这次去了就不要回来了,待个够。”周分秋凑上说。lt;/pgt;
“那可不行。父母在,不远游。我爸爸妈妈在宁海。我不能抛下他们。”汪琪虹撇嘴,周分秋无端地黯然。lt;/pgt;
骋伟不走,周分秋和汪琪虹干脆亦不走。lt;/pgt;
几个人在病房里唧唧半天,又耽误一段时间,时间近凌晨四点,陪着骋伟等待心桐醒来。lt;/pgt;
“我明天还要上班,怕不好请假。”汪琪虹突然想起这件事,忙说。lt;/pgt;
“我明天给你请假。”周分秋毫不犹豫地回答。骋伟的事就是他的事。汪琪虹应骋伟邀约,去帝都,请假之事只能他去。lt;/pgt;
“我明天约了一个人过来,他说牙齿痛,来看病。”汪琪虹又想起一件事。lt;/pgt;
“我明天派人带他看牙科。”周分秋说。lt;/pgt;
“还是不行,明天我爸妈说来看我。”突然,汪琪虹丧气地低头,双手绞着衣襟。lt;/pgt;
“放心,我明天请人把两老服侍得开开心心。”周分秋说,心里直摇头,出个门而已,怎么那么多费事?lt;/pgt;
“他们还不老,他们年轻得很。”汪琪虹撅嘴反驳。lt;/pgt;
她爸虽然五十出头,劲头像个年轻小伙,身体结实,易冲动,她妈保养得好,与她爸同岁,看起来比她爸年轻十岁,别人都猜是她的姐姐。这样的一对年轻父母。眼前人却说成两老,她闻言极不舒服。lt;/pgt;
“你们不回去了?”骋伟问。lt;/pgt;
“不回去。”两人异口同声。说完均一惊,互相打量。lt;/pgt;
骋伟想要询问心桐被下药一事。又担心汪琪虹受到刺激,准备过两天才询问这件事。lt;/pgt;
但是他心里堵得慌。对方是人是鬼不明,他寝食不安。于是开口:lt;/pgt;
“琪虹姑娘,今天下午,我们约个时间,见一面,我想了解一些事。”医院人员杂,是敌是友没有标签注明,说话不方便,他们话题远离公共场所最好。lt;/pgt;
“你是想了解昨天晚上之事吧?”汪琪虹说,“心桐精神不振,不想跟我聊天。我便靠在床上想事情,然后睡着了。至于怎么样去了那个地方?浑然不知。”lt;/pgt;
“在你睡觉之前是,有人来过吗?”lt;/pgt;
“没有。哦,音音来过。”汪琪虹说,“我们以前住在一起,她结婚后,搬了出去。听说心桐住院,她昨天下午就打电话说晚上送饭来,叫我和心桐,不要吃食堂的饭,说食堂饭不好吃,以后都让她送。”lt;/pgt;
“胡音音。”骋伟重复这个名字,转向周分秋,“这个女孩你认识吗?蛮不错的。”lt;/pgt;
周分秋摇头。lt;/pgt;
“我们三人住在一起很长时间,相处得很好。”汪琪虹不满意提起音音,他们两人淡漠的态度。lt;/pgt;
“她送了什么?”骋伟问。lt;/pgt;
“很多,粉蒸肉,红烧鱼,还有……很多很多,还有银耳莲子汤。每一道菜都非常好吃,特别那莲子汤,炖得特别好喝,我和心桐一个喝了一大碗,还不过瘾。”lt;/pgt;
“心桐也喝了一大碗?”骋伟讶然。她能喝上一大碗汤,病情恢复比他想象的快。lt;/pgt;
“嗯,她比我喝得还多,不过她没有吃饭。”汪琪虹说。lt;/pgt;
看汪琪虹神情,听汪琪虹所言,她没有发现自己和心桐被人下药之事,也不知道心桐被人掳走之事。骋伟便不再问她,不知道好,但愿心桐也不知道。lt;/pgt;
“骋伟。”心桐努力张开酸涩的眼睛,全身软弱无力。眼前几个人影晃动,很久,她才辨别出几个人,接着喊出,“琪虹,周大哥。”lt;/pgt;
三人连忙应声。lt;/pgt;
“睡得怎么样?”骋伟亲昵地注视她,当着两人的面,心桐羞涩点头。lt;/pgt;
“感觉好吗?”骋伟急切坐到她的床头,追问。lt;/pgt;
“还好。”心桐躲开骋伟热烈的目光,别过头。lt;/pgt;
“你不要问了,你没有看见心桐恨不得地面裂条缝吗?”汪琪虹见状嚷嚷。lt;/pgt;
“裂条缝?”lt;/pgt;
两个大男人不解,困惑地望着汪琪虹。lt;/pgt;
“钻呀!”汪琪虹后背一弯,头向下一低,头在前,身体在后,像水牛斗殴一般,直往前冲。前面就是墙壁,眼看她硬生生地要撞上。lt;/pgt;
“停住!”周分秋连忙喊到,不由自主地闪到她的前面,挡住她对面那堵厚实的墙壁。lt;/pgt;
两人滑稽模样,逗乐了心桐,她“咯咯”地笑出声来。lt;/pgt;
骋伟注视她阳光般的笑容,心都化了。lt;/p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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