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皇帝还真是没用啊……”姒琅差一点就把这句话给说出口了,好在她张嘴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不妥,赶紧捂嘴,没说出来。
“你这是做什么?”夜中天看到她的异状,脑袋凑过来,“你几个月没刷牙了,有口臭?”
“你嘴才臭呢。”姒琅把手拿开,狠狠的骂道。
但突然,她的嘴被堵住了——被夜中天的嘴给堵住了。
夜中天的舌头甚至还伸了进来。
姒琅脸红,大怒,张大嘴就要咬下去——非要咬断他的唇和舌头不可!
但夜中天马上就收起舌头,抿起唇,后退几步,哼哼的笑:“你是朕的皇后,也就是朕的女人,上次被朕摸过了,这次又被朕亲过了,就你这样的脏东西,还想爬上那个男人的床吗?”
“呸呸呸,”姒琅拼命的吐口水,恶狠狠的道,“被脏的东西碰了才会变脏,被干净的东西碰了永远不会变脏,你的意思是说你是脏的吗?所以才会污染我?”
“你这个臭女人,竟然敢骂朕!”夜中天大怒,猛然揪住姒琅的衣领,“信不信朕杀了你?”
“信不信我杀了你?”姒琅也在冒火,“以为我没有杀过人吗?”
“臭女人!”夜中天骂,双手猛然捏住她的脸颊,拧来拧去,“你太讨人厌了,朕怎么能让你死得那么痛快?朕要先睡你,然后再将你甩了,到时随你怎么去勾搭那个男人,最好让那个男人睡了朕的破鞋,朕心里才会痛快……”
“你、你这个……”姒琅怒冲冠,脸皮却没厚到可以用同样的没下限去骂他,准备跟他拼了。
“皇上,不可以对皇后无礼。”这时,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响起来,宛如古刹晨钟一般直击人心。
姒琅心里就是一跳,转头望去,心脏更是跳得几乎都要爆炸了,全身的血液还全往脸上涌,烧得脸上一片热气蒸腾,她都担心脸上的火焰能照亮整个夜晚了。
那个男人,夜枭他……居然洗去了脸上红黑两色的油彩。
这是姒琅第一次看清他的脸。
院门上、树枝上挂着灯笼,灯笼的微光投到他的脸上,他的脸庞半明半暗,有种横看成岭侧成峰的立体感和神秘感,即使姒琅离他已经相当的近了,却还是觉得无法看得足够清楚。
也许,是她根本不太敢直视他的面容的缘故……
但姒琅还是知道,他的脸庞与夜中天长得极为相似,一样的英俊到了极致,一样的贵气十足,并且散着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概和贵族特有的优雅气质,但是,他显得远比夜中天成熟、深邃、威严。
与他相比,夜中天简直就是个男孩,不,不仅是夜中天,不论怎么样的男人,在他的面前都会显得要么太弱质,要么太孩子气,要么太粗糙。
他的面容,简直就像有魔力一般,莫说女人,就算是男人都会被吸引。
总之,不管是英俊也好,强大也罢,亦或是高贵、优雅、深沉、涵养……绝大多数人都能在他的身上找到自己所喜欢和欣赏的出众的特质。
姒琅忽然有点明白他为什么总是在脸上涂抹油彩了。如果他不想过于被人瞩目和围拥,就应该把这张因为太有名或者太有吸引力的脸庞掩住。
“哟,”夜中天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反应,尖酸又刻薄,阴阳又怪气的道,“堂堂晴国的公主,黑月之王的皇后,竟然当着黑月之王的面,看着一个老男人看得魂都没了,恶心不?丢人不?还有脸活下去不?你要不要干脆当着他的面tuō_guāng了,让他……唔唔唔。”
他的嘴被吱吱手中的猪脚骨头给堵住了。
吱吱尖叫:“主人觉得你说话太难听了,不应该再说下去。”
夜中天火大的踢向吱吱,吱吱飞快的闪避到一边,他没踢着,但有时间把嘴里的猪脚骨给扯掉了,并指着夜枭道:“他叫你堵我的嘴了吗?”
“不许用手指主人。”吱吱对他对主人的不敬一向很火大,挥着爪子扑上去,“主人不说吱吱也知道主人受不了你,吱吱要教训你。”
于是两个人打在一起。
“这是公主的皇后令牌。”夜枭没理他们,径直走以姒琅面前,对姒琅还在犯痴的表情没有得意或傲慢,“多谢公主多日来的支持,请公主早些休息,明日随皇上回京。”
姒琅定了定神,一手捂脸,一手接过令牌,再次确认:“你明天也回京的吧?”
“是的。”夜枭扫了正在打架的两人一眼,“吱吱,进屋,准备休息。”
吱吱这才从夜中天的魔爪中逃出来,蹦蹦跳跳的跟他进去。
“有你在,你别想染指他。”夜中天理了理被吱吱抓得凌乱的长,傲慢的走到姒琅面前,“告诉你,朕就算把你当猪养,也不会让你得逞。”
“你非要娶我,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吧?”姒琅隐隐明白他的心思了,“你看不惯他,也看不惯我,就为了出气,你置终身大身和大局利益于不顾,非要娶我,让我不好过?”
“呵呵呵,”夜中天奸诈的笑,脑袋凑近她,朝她脸上只气,惹来姒琅的怒视,“是这样又如何?告诉你,我不仅要睡你,冷落你,甩掉你,让你变成破鞋,我还要杀掉他。”
“你、你你你……”姒琅没想到他真的说出了这么忘恩负义的话来,一时间既目瞪口呆,又愤怒不已,“他是你的亲叔叔吧?他为你打江山,守江山,还主动归隐,你竟然想恩将仇报?”
“嘁。”夜中天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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