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蔓婷一愣,馬上替喻美人說好話:「別亂說,魚魚很早就回家了,你們應該相信喻媽媽的話。」
貝蕊蕊嘴饞,喻蔓婷的手藝一向精湛,相信燕窩糖水也很好喝,所以她趕緊點頭:「當然相信喻媽媽啦!為了能吃到喻媽媽煮的燕窩糖水,我們決定撒謊噢。」
喻蔓婷嬌嗔:「想氣喻媽媽是不是?好,今天你們都別想回家,都在這裏陪喻媽媽。」
貝蕊蕊與夏沫沫互相擠擠眼,皆露欣喜之色:「嘻嘻,正有此意。」
「咦,沫沫,你的衣服有血?」喻蔓婷眼尖,發現夏沫沫的騎士服上有血跡。
「哦,今天賽車,有人摔傷,蹭了我一下。」夏沫沫反應奇快,撒了個小謊。
喻蔓婷關切問:「你沒事吧?」
夏沫沫猛搖頭:「沒事啦!」
喻蔓婷皺了皺眉頭:「快脫下來,我幫你洗洗,明天就可以穿,哎呀,真噁心。」
都是女人,夏沫沫大方脫下騎士服,露出曼妙的身材,白色蕾絲胸罩裏的rǔ_fáng酥挺圓大,頗有háo_rǔ風範,喻蔓婷不禁多瞧了兩眼,夏沫沫臉一紅,調皮地往喻蔓婷的臉上親了一口:「謝謝喻媽媽,以後就叫喻姐姐好不好?」
喻蔓婷喜悅不已:「還沒吃糖水,嘴就那麼甜,哼……」
趁三名少女吃糖水,喻蔓婷在家裏的神台上悄悄地點上三炷香,嘴上唸唸有詞,意外見到血,她心裏總不舒服,燒一點香,也是求個心裏平安。
夜已深,喻美人的香閨裏依然無比熱鬧,喻蔓婷明白三名少女在一起自然話題無數,她不想管女兒管太嚴,小孩想聊就聊個夠吧!
但喻蔓婷沒人聊,寂寞成了習慣,連失眠也成了習慣,實在睡不著了也有土辦法,那就是小梳子。角質小梳子呈墨綠色,圓柄、兩指長,梳齒粗不易折,這種粗齒梳子隻有兩個用途。
一個是紮辮子,喻蔓婷有一頭細柔的長髮,不需要這種粗齒梳子,她也從來不梳辮子,所以這把角質小梳子還有妙用,有一個柔軟的地方,喻蔓婷偶爾需要梳理一下,那地方不但柔軟,還神秘、敏感,平時溫潤潮濕,稍微觸摸就會溪流潺潺。為防感冒,喻蔓婷準備了各式各樣的小內褲以備更換,她是愛美之人,貼身的小內褲都色彩斑斕,美不勝收。
「嗯……」鶯鸞吸水般的呻吟在喻蔓婷的睡房迴盪,睡房不大,但軟床寬敞,躺臥其中更突顯身材嬌小的喻蔓婷楚楚可憐,沒有多少個女人願意把一柄角質的圓柄梳子放進自己柔軟的陰穴,雖然來回摩擦也能挑起慾望,泛起快感,但與男人的那東西想比,真的相差太遠,至少不能忘乎所以地享受。
「嗯……」梳子深入,粗齒輕刮,肉蕊翻捲,淫液已氾濫,黏糊了萋萋芳草。無須脫去衣裳,纖薄的睡衣本來就似有似無,沾一點口水塗抹在乳頭的位置上,就能輕易捏緊翹立的乳頭,如果用手指搓上幾下,感覺就來了,喻蔓婷搓了十幾下,又揉了幾圈,早已神智迷離,圓柄梳子急促抽拉了兩下,她輕哼一聲,頓時綿軟無力。
夜更深了,隔壁歡快的說話聲隱約傳來,她們又哪裏知曉這邊的苦悶?
三名美少女此時隻有一個共同的話題,那就是安逢先。
「魚魚你不知道安老師有多厲害,他左一拳右一拳,把那些烏龜王八蛋打得落花流水……」貝蕊蕊再現了安逢先與文陽手下交手的情景,她越說越激動,最後幹脆手足舞蹈比劃起來,好像她就是安逢先似的,這過程中免不了添油加醋,總之口沫橫飛,興奮至極。夏沫沫親眼所見還聽得驚心動魄,喻美人就更不用說,她的手心全是汗。
喻美人不無擔心:「那……那安老師的傷嚴重嗎?」
貝蕊蕊噘噘小嘴:「應該不算很嚴重,明天我回家拿老爸的什麼人參啦、鹿茸啦、威而剛啦、大補丸啦給安老師,讓他補補身體,剛才在醫院的時候,安老師的臉好蒼白,唉!我現在真想天快亮。」
夏沫沫若有所思:「蕊蕊,我……我聽說威而剛好像不是用來補身體的。」
貝蕊蕊露出鄙夷的眼神:「你懂什麼?我媽就經常叫我爸吃威而剛,我問過我媽,她說是給我爸補身體的。」
夏沫沫的鵝蛋臉微紅,她整天跟男人混在一起玩車,自然比貝蕊蕊這些深閨小姐成熟多也懂得多:「是補身體,但不是補這個身體,而是補那個身體。」
貝蕊蕊搖頭歎息:「沫沫,你一定被嚇傻了,語無倫次的。」
夏沫沫忍不住發笑:「咯咯……」
貝蕊蕊大怒:「臭沫沫你怪笑什麼?」
夏沫沫越笑越想笑,禁不住在床上捧腹打滾:「我很想知道安老師吃了威而剛的樣子,嘻嘻……」
貝蕊蕊一頭霧水:「反正我不管,安老師想吃什麼,我就買什麼給他吃。」
貝蕊蕊哪裏知道,她這一番激情描述,給喻美人的心裏留下陣陣漣漪,她一直沒有笑,因為她心事重重,對於摸過自己、吻過自己的安老師,她產生了一絲莫名的依賴。喻美人從小沒父親,所以她總希望能得到成熟男人的關心和保護,安逢先就很成熟。喻美人暗思:安老師如此神勇,他一定能保護可憐的媽媽。
夏沫沫看了看喻美人,突然表情古怪地說:「唉,隻怕你買什麼給安老師吃,安老師也不一定會吃。」說完,夏沫沫又笑了,她仰躺在床上喘氣,起伏的胸脯高聳挺拔,由於沒有帶睡衣,她和貝蕊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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