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宗社的人雖然經常打打殺殺,但哪曾見過如此剽悍的對手?氣勢一弱,竟然全都裹是不前。安逢先連喘了幾口氣,並沒有顧及肩膀劇烈的疼痛,而是舉起鐵棒指著文陽,厲聲道:「我贏不了你幾百人,但死之前我要告訴你,你叫文陽,德宗社當家的,三十三歲,高橋人。你有兩家夜總會、一家健身中心、一家餐館、三家檳榔店。你的母親七年前過世,你的父親是退役軍人,家住高橋新界路七十六號北巷,你還有一個弟弟在蘇州經商。」
文陽大吃一驚,他的身世、他的境況,甚至他的產業,安逢先怎麼會知道得一清二楚?他立即阻止所有人的進攻,沉聲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
「我還知道你有一個三歲大的兒子,並住在哪裏。現在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我就不說出來了,因為我沒有那麼無恥。但我要告訴你,我今天要是活不了,你和你的家人、兄弟,還有你的老婆、孩子,都會二死去。如果你想玉石俱焚的話,那就來吧!」安逢先扔掉了鐵棒,現在他真的手無寸鐵,而且身上還有傷。
德宗社的人都看著文陽,隻要文陽一聲令下,安逢先就會被剁成肉泥。
文陽也不用擔心受到指控,有很多小弟願意為他頂罪,可是意外發生了,文陽眼望夜空,慘然苦笑:「兄弟,對不起,請您高抬貴手,我的命您隨時可以拿去,但我希望您別傷害我的家人。」
安逢先冷冷地看著惶恐的文陽:「我說過,我不是殺人狂,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今天大家都有損傷,我希望這件事情從此一筆勾銷。我和我的學生可以走了嗎?」
文陽垂頭喪氣,他連考慮都不用,就主動讓出一條路:「你們走吧!」
廢棄公路寂靜無聲,隻有篝火發出嗶剝的聲音。
「轟……」
在幾百人的注視下,飛馳而去的紅色機車發出急促的轟鳴聲。騎車的不是夏沫沫,而是安逢先,夏沫沫畢竟嬌小,獨自騎25occ的機車已有些吃力,如果再加上安逢先,她肯定無法駕駛,幸好安逢先會駕駛機車,夏沫沫與貝蕊蕊一前一後,把安逢先夾在中間,這是夏沫沫第一次讓男人貼著背脊,也是貝蕊蕊第一次摟男人,兩個小美女的感覺是既緊張又害怕。
安逢先覺得很怪異,隔著薄薄的襯衣,背肌上兩顆蠕動的肉球似乎感受得特別明顯,他不知道貝蕊蕊的內衣早被小流氓扯去,此時她的上衣裏完全真空,而夏沫沫的翹臀在不經意間總與安逢先的下體摩擦著。安逢先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但下體還是漸漸隆起來。
迎面而來的夜風也無法阻擋夏沫沫的臉蛋發燙,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她的翹臀,夏沫沫不是笨蛋,她知道那硬硬的東西是什麼,所以她閃避,但機車的空間有限,無論怎麼閃避始終還是接觸得到,她無奈至極,總不能破口大罵救命恩人。
貝蕊蕊羞得無地自容,雖然她平時看上去有些花癡,但實際上她是保守的女孩,和夏沫沫、喻美人一樣,還沒有讓哪個男子牽過手,如今卻把大胸脯壓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雖然他是老師,但也快羞死了,她同樣無可奈何,畢竟如果不抱緊安老師,很有可能會從疾馳的機車上掉下去。
駛進了高速公路,機車卻快不起來,兩名少女都迫切希望見到計程車,這樣就能分掉一人,避免尷尬,可惜!深夜的高速公路連車的影子都不多,哪裏會有什麼計程車。
安逢先卻不這麼想,這種被美女前後夾擊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如果不是肩膀的刀傷需要包紮,他真想把機車騎得越遠越好。
「哇……前面好像是計程車,太好了。」夏沫沫指著前方大呼小叫,她實在無法忍受小臀被硬物摩擦了。
「唉,沫沫你又衝動了,你見過計程車的車頂燈是閃動的嗎?」貝蕊蕊揶揄了一句,不過,她很快就臉色大變:「完蛋了,是警車耶。」
安逢先此時也認出前方急馳而來的是兩輛警用摩托車,如果沒猜錯,一定是好心人報的警,想到這位好心人,安逢先臉現怒容。
很快,警車就迎面而來,幾乎與紅色的y擦肩而過,安逢先立即催油加速,因為他意識到三人坐一輛機車是違法的,何況安逢先身有刀傷,如果被警員詢問起,那就麻煩了,要是被學校知道,那後果更嚴重,想到這裏,安逢先不無擔心:「希望警車別回頭。」
話音剛落,貝蕊蕊就說了一個壞消息:「真有一輛回頭耶。」
安逢先在歎氣,紅色的y時速到了六十英裏,這幾乎是安逢先能掌控的極限,機車如流星趕月般飛馳.,但仍然與追趕而來的警車越來越近,安逢先大驚,咬咬牙,把速度再提高到八十英裏,耳邊除了呼呼的風聲外,還有貝蕊蕊的尖叫。
八十英裏對於經常賽車的夏沫沫來說很平常,但對於安逢先與貝蕊蕊就近似於瘋狂,安逢先退縮了,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因為他有責任保護這兩名少女,如此快的速度,萬一失事怎麼辦?他心中的理智戰勝了自私,反正沒什麼大不了的,最多是向員警解釋清楚。
警車很快追上並超越紅色機車,擴音喇叭傳來警員嚴厲的警告:「請你們立即停車接受檢查……請你們立即停車接受檢查……」
安逢先沒有選擇的餘地,他把機車慢慢停靠在路邊,夏沫沫與貝蕊蕊都跳下車,她們也知道麻煩來了。戴安全帽的員警大哥在不遠處停下警車,警戒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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