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真顿时怒气勃发,回身娇叱道:「你说谁没用,你说谁臭?你不也几日
没洗澡了么?」
卫璧听到朱九真的怒声,连忙站出来道:「好了,好了,以和为贵,以和为
贵……」
武青婴拉住了卫璧的手摇晃着,抬起俏脸,大眼睛忽闪着,楚楚可怜地看着
他,娇声道:「师哥,真姐误会我了,我说的是兔子。」
——
如此过了两个月,三人共居在小小的窝棚内。二女争风吃醋,互相忌惮,互
相监督,却也平安无事。卫璧虽然有双姝相伴身侧,却偏偏少有下手机会,直让
他时时猫爪挠心。当然,小小的揩油,适当的便宜还是从二女身上沾了不少,比
之在谷外算是大有进境了。
虽然依然没有家人消息,天天吃桃子也越来越腻,所幸的是卫璧伤势渐好。
然而,一个严峻的问题又渐渐逼近和威胁到三人,虽然不知为何谷中的桃子果期
甚长,不同树林的桃树开花结果时间都有所差异,但是时近七月,天气还是慢慢
的炎热起来,二女探过的最后一片树林桃子俱已经熟透,枝头上没有被摘掉的
桃子要么被鸟儿啄食掉,要么渐渐熟烂开始掉落,可以采摘得越来越少。
其他果子如枣,梨和柿子,虽然都已经结果,却还是青涩难食。三位少爷小
姐又不认识其他的果子谷粮,食物渐渐变的匮乏起来。二女每日找桃子越走越
远,时间越来越长,找到的果子却越来越少,渐渐食不果腹,不得已找些山里红
充饥,虽然不涩,无奈味道太过酸,吃多了肚子颇不好受,直叫三人满腹饥饿又
苦不堪言。
没有足够的桃子,水分也补充的不够,三人变得干渴异常,无奈之下每日早
上需要去收集树叶上的露水解渴。
这一日下了一场大雨,三人高兴异常,喝了很多雨水解渴充饥,并各地方
擦洗了多日未清洁的身子。武青婴灵机一动,在窝棚前了一个低洼处,叫上朱
九真一起力挖了一个水坑,蓄了一坑水以作饮用。水很浑浊,要放作之前,三
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喝上一口,如今却小心翼翼的收集,并尽量的节省使用。
——
却说那武烈将朱长龄送回去后,便到最近的集镇上想找采石人去帮他凿宽
洞口,没料到采石工一听说那山洞的地理位置,无论给多高的工钱都纷纷摇头拒
绝。好不容易有两个采石人来到悬崖上,看崖下深不见底,便死也不肯下去,被
他在盛怒之中踢下山崖,尸骨难。
无奈之下,武烈回去和朱长龄商量一番,又找了些村民帮他们找其他入谷
的渠径,也付了大量工钱,却始终一无所获。如此折腾了一个多月,朱武两家终
于放弃了的工作。
——
这一日,武青婴出去食,一路向西行去,走了约三里地,还是没有找到足
够的桃子。她又气又闷,当日自己想到入谷来抓张无忌时何等的洋洋得意,何曾
想到有今日之狼狈。师哥和朱九真在窝棚不知道干什么,不知道朱九真那骚蹄子
有没有勾引师哥……
正胡思乱想间,竟然在一块不起眼的大石背后看到了一棵小小的桃树,上面
还有七八个刚刚成熟的桃子,可能是因为此地阴寒,果期晚了些。大喜之下的武
青婴把桃子逐个摘下,自己先吃了三个,剩下的用裙摆兜住带了回去。
武青婴兜着桃子,走在回窝棚的路上,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她便走边想:
「这下又能让表哥开心了,朱九真这小蹄子傻傻的什么都不会,还想和我争宠,
差的远呢。」
武青婴怀着邀功的心思,三步并作两步,很快回到了窝棚处,却听得男女嬉
笑之声不绝,只听得卫璧笑道:「表妹,你身上哪一处地方最软?」又听朱九真
笑道:「我不知道。」卫璧笑道:「那我来摸摸看。」
朱九真低声叱道:「表哥,不要胡闹,要是让青妹看到多不好。」跟着响起
卫璧爽朗的笑声。
只听朱九真忽然“呀”的一声低叫,嗔道:「表哥,不要这样,再这样瞧我
不老大耳括子打你。」
武青婴藏于一棵树后,探头望去,只见卫璧右边的伤手垂着,左胳膊却把朱
九真圈在怀中,手在她细腰间摸来抹去。朱九真背对着卫璧,躬缩在他的怀中,
咯咯直笑,一边道:「表哥,不许了,不然我真生气了。」话虽说着,娇躯却像
蛇一样在卫璧怀中扭来扭去,哪有半分要打的意思,随着她的扭动,一对高耸的
rǔ_fáng如兔子般在空中活蹦乱跳,看的武青婴一阵心烦。
武青婴怒气上涌,握了一个桃子从树后走了出来,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朱九真看到一脸阴冷的武青婴,顿时羞红了俏脸,如兔子般窜出了卫璧的怀
抱。
卫璧也是一怔,讪讪的收回了手,对武青婴笑道:「师妹,你回来啦。」
武青婴阴阳怪气地道:「是啊,我回来了,没打扰二位吧。」
卫璧腆着脸笑道:「怎么会……我和表妹闹着玩呢,今天怎么样?可摘了多
少桃子?」
武青婴摊开手掌,托着那个桃子道:「可惜啊,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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