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麦若仪的yīn_dào里。
然后那个男人又如法炮制,把瓶颈又插进了麦若仪同样被jīng_yè灌满的gāng_mén里,
在她的gāng_mén和直肠里也挤出了一些药液。那个男人把药瓶从麦若仪的gāng_mén里拔了
出来。然后他淫笑着把药瓶放在地上,打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那个黑布口袋,从
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硕大的橡胶yīn_jīng,放在麦若仪右手旁边,然后取出麦若仪嘴里
的kǒu_jiāo球,又打开了麦若仪右手的手铐。做完这一些以后,那个男人淫笑着拿起
地上的药瓶,站起身来走回远来的位置,对另外那些男人得意地说:「等着看好
戏吧…」
过了没多久,原本陷入昏迷,一动不动的麦若仪突然开始不安地扭动身体,
尤其是她的双腿,不停地努力想要并拢起来,把束缚着她双脚脚踝的铁链拉得
「哗啦啦」作响。这样过了一会以后,麦若仪原本紧闭的双眼突然重新睁开,但
是她的意识好像还没有完全恢复,只是继续不安地扭动着她赤裸的健美胴体,她
结实修长的双腿也仍旧象痉挛一样地抖动着,徒劳地试图着把双腿并拢。
「痒…好痒…痒死我了啊…救命…」麦若仪神智不清地呻吟着,她唯一能够
自由活动的右手也向上举起,握着粉拳在空气中毫无目标地挥舞着。麦若仪的全
身仍然不停地扭动着,并且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束缚着麦若仪双脚和左手的那
些镣铐和铁链也被拉扯着,摇晃着,发出「咣当咣当」的撞击声。
「痒…痒死了…怎么会这么痒…天哪…救命…」麦若仪的身体不停地剧烈扭
动着,而她的神智也渐渐地清醒过来。麦若仪感觉到自己刚才还被yīn_jīng摧残得撕
裂般剧痛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突然奇痒难忍,她来不及想清楚自己刚才被铁链和镣铐束
缚着的右手为什么可以自由活动,就急不可待地伸出右手,用指甲拼命抓挠着自
己被剃得光溜溜的yīn_hù和gāng_mén口。但是麦若仪很快就意识到那种可怕的瘙痒是来
自yīn_dào和直肠的深处,她的手指根本无法触及那里。
「不!你们…你们这些魔鬼…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要痒死了…」被身体深处的搔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麦若仪听到那些男人得意的
淫笑声,意识到这种难以忍受的奇痒一定是这些男人搞的鬼,她痛苦而愤怒地向
那些男人哭喊着,「畜生…我要杀了你们…我发誓…我一定要杀光你们…啊…救
命…痒死我了…」
「浪奴,别乱抓了,你抓烂了都没有用…」那个刚才给麦若仪挤药的男人淫
笑着,得意地拿着手里那个刚才探入麦若仪身体的小药瓶对麦若仪说,「我刚才
给你用了点药,这药只有一种作用,就是让你痒。刚才我用的药稍微多了点,看
样子,你起码还得痒上半个钟头。如果你受不了,可以找些东西插进去止痒啊,
比方说…」说着,那个男人的手指向了麦若仪的右边。
强自忍受着就像是yīn_dào和gāng_mén被无数只小虫噬咬般的剧烈瘙痒,麦若仪顺着
那男人的手把头转向右边,却看见在她的右手之前被手铐束缚的位置上正放着一
支橡胶yīn_jīng,那支yīn_jīng比一般男人的yīn_jīng还要更加粗长一些,更骇人的是那支阴
茎的黑色的表面上到处布满了粗糙的橡胶颗粒,可以想象这支yīn_jīng插进身体会是
什么样的滋味。麦若仪看见这支可怕的凶器,惊恐地浑身颤抖起来,她终于明白
那些男人为什么要解开她的右手,原来就是为了让她亲手把这支橡胶yīn_jīng插进自
己的身体自渎。
「不!畜生!我绝不会让你们得意的…」麦若仪转过头,不再看着那支橡胶
yīn_jīng,闭上双眼,咬紧牙关,继续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和四肢,把铁链拉得叮当作
响,用尽全身力气忍受着身体里那种几乎让人疯狂的奇痒。在那些男人们的淫笑
声中,麦若仪拼命地用牙齿咬着自己的嘴唇,把嘴唇都咬得肿了起来,用指甲掐
着自己的掌心,甚至都掐出了血,想以疼痛转移注意力,对抗奇痒的折磨,但是
麦若仪却清楚地感觉到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的瘙痒渐渐地变得越发剧烈,几乎超越了她
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只能用残存的意志支撑着自己继续忍受下去。
而更让麦若仪痛苦不堪的是当她在剧痒中苦苦煎熬的时候,那支满是颗粒的
橡胶yīn_jīng却在她的脑海中萦绕不去,似乎有一个飘渺的声音在劝诱着她,只要把
那支yīn_jīng插进奇痒的身体,就可以不用继续承受这样的折磨。虽然麦若仪的理智
让她不能接受这样的屈辱,但是她总是不能摆脱这个想法的诱惑。麦若仪心乱如
麻地睁开双眼,呻吟着转过头去,用右手抓住那支橡胶yīn_jīng,想把它扔到远处,
以此摆脱这样的下贱想法。
当麦若仪的手抓住那支橡胶yīn_jīng时,一阵潮涌般的剧烈瘙痒却让她全身痉挛
起来,麦若仪哭喊着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是被铁链束缚着的身体却让她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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