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身上本来没有武功也还罢了,既然以前练过,就不要浪费了。再说了,我
一个人也不敢说能照顾好你们三个人,万一有意外时候,你练好武功也可以保护
好雪儿和安安两个。」
听着他这般说话,谢玉娘道:「既然如此,我明天也开始练功吧。只是,我
以前练得都是一些粗浅武功,你,你可不可以指点我?」
顾云扬点点头,转头对雪儿道:「快点吃饭。西山的狼群又多起来了,吃完
了跟我一起出去杀狼。」
雪儿眼睛一亮:「好呀。师父,杀了狼换了钱,要给我买新衣服,还要打一
把短刀,还要买好多好吃的……」
顾云扬板着脸敲了她额头一下:「还没挣到钱呢就想好怎么花了?还净想着
自己,不想想别人。先要盖几间房子。家里现在不是两个人了,有些挤了,然后
要给姐姐和安安买些衣服,最后才轮到你。」
雪儿气鼓鼓的低下头,小声嘟囔着:「坏蛋师父,一点都不疼雪儿了。」被
顾云扬眼睛一瞪,吐了吐舌头扮个鬼脸,不再言语。
谢玉娘知道这是雪儿在向师父撒娇,微笑不语。
吃完饭,师徒两人出门。谢玉娘洗好碗筷,将屋里屋外收拾得干干净净,闲
下来后教安安读书写字,累了弹琴解闷。她以前在乡下时候除了这些,还要纺纱
织布,偶尔还要下地干活,现在闲下来了反而有些不适应,思着等云扬回来是
不是求他买一台纺车回来,自己虽然占了个姐姐的名分,总不好就这么赖在云扬
家里吃白饭。
一直等到天色快晚了,她心中慢慢焦急起来,站在院门口向着山下眺望,宛
如妻子盼望着夫君归家一般。直到眼中出现了那一大一小的身影,才放下心来,
快步迎上去嗔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边抬起衣袖,替顾云扬擦汗。
雪儿咳嗽一声,谢玉娘一惊,急忙放下胳膊。
雪儿晃了晃手里钱袋:「今天杀了八只狼,送到郭叔那里换了十五两银子。
嘻嘻,今晚有肉吃了。」
三人说说笑笑,一起回家。
安安听着外面说话声,飞一样跑出来,扑到顾云扬身上:「义父,您回来了。
您和雪儿姐姐去杀狼了吗?杀了几头狼?」
顾云扬笑着将她抱起。雪儿咯咯笑道:「我们杀了八头狼呢。还有几头狡猾,
跑掉了,明天再去杀。安安,明天要不要和姐姐一起跟师父去杀狼?」
安安吓了一跳:「我?我不敢啊。狼好吓人的。」
「有师父和姐姐在呢你怕什么?你不知道,我六岁时候就杀了第一头狼了。
只要胆子大些,出手快些,狼很好杀的。」
安安脸色发白,又是害怕,又是有几分向往。
四人进了屋,谢玉娘把饭菜重新热了一下端上来。吃完饭各自回屋睡觉,安
安对于杀狼的事情大为好奇,缠着雪儿讲述经过。
听着雪儿眉飞色舞的讲着小时候杀第一只狼的经过,谢玉娘本来脸上带笑,
后来却心中微酸:才六岁的小姑娘,走路都走不稳吧,却要与饿狼搏命,这可怜
的孩子却不以为苦。以前自己以为辛苦奉养婆婆抚育女儿便是世间最苦的事情,
与雪儿比较,却又不知强了多少。
听着雪儿越说越兴奋,无意中提到了什么师祖,谢玉娘心中一动,道:「雪
儿,给我们说说凰儿姑娘的事情吧。」她对于这个云扬几次提到却言之不详仿佛
刻意避开什么一样的奇女子实在是好奇得很。
「师祖?雪儿也只见过她一次,那还是四岁时候。后来师父说师祖走了,所
以他才带着雪儿走了十几个州,要找她回来。对了,师父说玉娘姐姐跟师祖长得
很像呢。」
谢玉娘一呆,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面颊,这才记起云扬每次看自己时候那种
奇怪眼神,仿佛看得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人一样。
她的鼻子忽然有些发酸,赶紧用力眨了眨眼睛,却听雪儿继续道:「等找回
来师祖,师父会娶她,然后我们一家人就可以一起快乐的生活下去了。」
谢玉娘和安安同时啊的惊呼出声。谢玉娘脸色发白颤声道:「这怎么可以?
他们是师徒啊。」
雪儿奇怪的看了看两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们两个互相喜欢,年纪只
差了五岁,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谢玉娘一怔,只觉得这番话实在是颠覆了前半生所有的lún_lǐ观念,无法想象
师徒两个怎么能够婚娶,更令她难以相信的是,雪儿这个小小年纪的孩子竟然对
这件事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安安在一旁大声道:「不对的,这是不对的,书上说这么做是错的。」她一
直跟随母亲读书习字,书里面讲的最多的就是道德伦常,只觉得雪儿姐姐这说法
太荒唐,连着说了几句不对,只是年纪太小,一时也讲不出太多理由,只是一个
劲重复这一句。
雪儿鼓起腮帮,不屑的看着安安道:「书上都是对的吗?玉娘姐姐倒是一切
按着书上写的做,最后还不是被你那个坏蛋爹爹抛起了。」
谢玉娘脸色腾地一红,嗔道:「好好的说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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